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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信之父”张小龙：每晚有1亿人教我做产品！（讲演全文摘要）
21财闻汇白杨
“可能会超时”，“真的会超时”，“超时的空间会很大”。张小龙讲演时不停重复，后来他的讲演果然超时了。但没有人认为超时不好，由于他的讲演“物超所值”。
1月9日早上7点半开始，陌陌创始人张小龙果真是滔滔不绝如长江之水，仍然到下午10点15分，记者的电脑没电了，他还在讲。
信息量太丰富了，关于陌陌，关于产品，关于创新，关于小程序，以及背后的理念等等，你绝对不可错过。
在以用户吐槽的视频开场以后，张小龙兼任主咖的陌陌之夜即将登场。
01
“（陌陌）近来发布了7.0版本，又有5亿人吐槽”
以段子手闻名的张小龙开场就讲起了段子：
里面的吐槽非常好，我每天都看到这种声音，都习惯了。在中国，每晚有5亿人说产品不好，有1亿人想教我如何做产品。
我提了一个条件，若果让我出席陌陌公开课，能不能把时间放在晚一点，我想有多一点的时间跟你们沟通。
往年，我每一次抒发一个观念，第二晚会来解释一下。
我本人并不擅长讲演，讲演是一个技术活，是一个专业的事情，我很尊重专业人士，我是很业余的讲演者。但我更希望有机会跟你们面对面交流。
去年的时间点很非常，倘若是今年，你们会说三年之痒，我只能总结是如何痒的，而去年是八年，陌陌月活超过10亿，这是一个非常大的里程碑，这也是国外第一款APP能有10亿数目级。
在我们自己看来，这只是哪三天达到的问题，但对一个做互联网产品的人来说，是一个值得欢庆的事情。非常是近来发布了7.0版本，又有5亿人吐槽，1亿人教我做产品，还有8亿人看不到开屏词。
“微信的启动页不会变，未来也不会变。”
“因你听见，所以存在”。这句话有好多理解，可以从好多维度进行理解，但我不希望作出解释，希望让你们有自己的理解。
陌陌那么多年，启动页始终都是一个人站在月球后面，好多人来问我，虽然最早是一个人站在地球上面，对这个事情，每位人都有自己的理解，所以那么多年，当你听到启动页面时，就会想这个人在干哪些，之后每一年看见这个画面，你的看法就会变。
这是一个挺好的事情，10亿人有10亿个不同理解，每位人都能找到俘获自己的理解。
陌陌的启动页不会变，未来也不会变。
同学说“微信是互联网界的一个异类”，我听到这句话，很欣慰也很自豪，自豪是与众不同，是优秀的代名词；吃惊的是，陌陌的不同，是做产品的底线不同。由于更多的产品不把自己的产品当作产品看待，不把用户当作用户看待。
每晚见到的陌陌都一样，节日来了，好多app页面就会换了，红的黄的，像香蕉炒饭一样，但陌陌那么多年，从来没有变过。
为何要如此坚持？我发觉对团队和所有用户来说，还是有好多不同的理解和误会，在我看来是一些常识的东西，在好多人看来都是无法理解的。
02
陌陌为何不做春节营运？
此次（讲演）打算了那么多，是由于之前每次公开课打算得比较草率，都是掏出一两个点就讲一下，而如今陌陌到了10亿月活，要开启下一个8年，所以要从陌陌的起源、本质，来详尽讲一下陌陌。
哪些样的产品是一个好的产品？？先前我们说苹果公司的产品如此好，它从哪学的，后来发觉，它是从博朗公司学来的，BRAUN博朗的首席设计师DietRams对硬件产品有10个设计原则，创意、有用、优美、容易使用、含蓄不张扬、诚实、经久不衰、不放过任何细节、环保不浪费、少即是多。
把这个套用到软件产品，仍然适用。现今好多APP考虑的是流量，变现，没有去想哪些是好的产品。好多人想小程序，想的是能不能推通知，但没有就想，小程序是不是真的是一个好产品。
陌陌为何与众不同，并坚持一些难以理解的原则？陌陌不做春节营运，被觉得是陌陌的克制，但陌陌的辞典里没有克制这个词，只是在遵守好的产品的原则。不做，是由于破坏了原则，所以不做。
业界的产品总监，好多人被自己的公司欺骗了，都是以流量变现为导向，所以好多人在陌陌会碰壁。
在PC时代，我一个人做Foxmail，也要把产品做得像谷歌的一样好，谢谢谷歌，教会我哪些是好的产品。在web时代，在联通互联网时代，我都坚持做好的产品。
03
陌陌的启动页为何不放广告？
有一次问一个朋友，PC时代，流量最大的页面是那个，是Google的页面还是那个页面？实际上是IE浏览器，但谷歌为何没有放一个广告？朋友回答不下来了，陌陌的启动页为何总是一个人看着月球，而不放一个广告呢？这是同样的问题。你们是不是看广告更舒服一点，每天都看见广告，忽然启动一个产品，看不到广告可能会不习惯。
陌陌8年了。有人晒同学圈，2900零几天，尽管比我少一点，但早已很接近了。你们想想，那么多年，花在陌陌的时间有多少，和亲戚、朋友在一起的时间比比，假如陌陌是一个人，它一定是所有人最好的同学，我们不希望每次跟最好的同学说话，都要先撕去它身上的广告。
我们坚持好的产品的原则，并不代表它没有改变。近来更新的7.0版本，好多人吐槽说不习惯，虽然每一个大的改版，就会有好多人不适应，但我们认识到这一点，任何改变都有5亿人站下来，所以我们不会投票。只能通过我们的判定去更改。
我也适应了两个月，两个月以后发觉难以适应原先的版本，所以我相信再过一段时间，你们也才能适应。
哪些是好的产品？
我说了好多话，有人说我站着说话不腰疼，由于陌陌体量那么大，如何说都可以，但不是，我第三天就这样觉得。
04
“我给pony写了一个短信”
好多人听过这个故事，我给pony写了一个电邮，要开陌陌的项目。这个是真实的，但说我去某甲寺院是不真实的。现今追忆上去有些后怕，假如写电邮这天，出去玩，忘了这个事情，可能就没有陌陌这个产品了。也可能有另外一个团队做了另外一个陌陌，但就不是现今的陌陌了。
我有时认为这就是上帝安排的，有时侯忽然的一个灵感，很重要。但灵感也不是等来的。
web时代，我带团队做了一个产品，叫阅读空间，在这个产品里，尝试了非常多的新的看法，最开始是做阅读、订阅博客看文章，后来也做了一个广播，比微博还早。当时用户量做的并不是很大，当kik下来的时侯，认为这代表一个机会，我刚开始用智能手机，沟通上也不怎样用QQ，所以没有一个非常好的工具，让我跟他人沟通聊天。
当时看法非常简单，做一个自己使用沟通的工具，就从QQ邮箱抽了10个人，做陌陌。两个安卓开发2个塞班开发一个后台一个产品设计等，用两个月的时间，作出了陌陌。
常常在同学圈说，陌陌第10天的用户是很厉害的，并且在历时半年的时间里，陌陌的用户都非常少，缘由是新产品，让他人一下子接受它，并不容易。但我们坚持了一个原则，假如一个产品没有获得自然下降，就不应当推广它。
前五个月，都没有推广它。是想看对用户是否有吸引力，假如对用户没有吸引力，推广它也没有意义。后来见到下降曲线是往上走，才开始推它。
在当时来说，一个很担心的是，陌陌给营运商构成的压力是有一些的，因为这个压力，我们并不敢去获取手机通信录，虽然当时通过手机通信录获取好友，是最好的方法，但我们不能这样做。只能从QQ好友里选购，但我们不希望成为第二个QQ，所以QQ只是一个来源。
我们做了几个正确的决定，第一是没有批量导出好友，而是让用户选购。第二是在没有验证一个产品的自然下降，就去推广它。
尽管这个过程花的时间长了一点，但它后来的下降显得十分健康。
05
不讲初心，而讲“原动力”
我从来没有讲过初心这个词，但我会用另外一个词取代他，就是原动力。但初心太泛了，很难找到真正的初心。
原动力是更深层次的期望才能达成的理想和目标，有时侯我自己也会想，假如说陌陌的原动力是哪些，我会总结为两点：
第一点是陌陌作为一个工具，希望成为一个好的，与时俱进的产品。对于工具，我有一种热爱，热爱到我刚结业的时侯亲自写了Foxmail的代码，之后亲自把它弄成一个安装包，这是亲手做的一个工具的觉得。做一个好的工具，让我有迷恋的觉得。
陌陌最开始也是一个工具，工具本身就很有挑战，也很难做。为何要做一个这么好的工具，好多人不那么想，这和用户有关，中国有10几亿的用户，大部份用户早已很习惯了糟糕、被逼迫的习惯，假如陌陌有开屏广告，可能你们也早已适应了。
假如回到邮件时代，发觉邮件上面全是垃圾，垃圾信息比正常信息还多，这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你觉得这是正常的，但它不是正常的。
对陌陌来说，要做一个好的工具，像一个老同学一样。
陌陌有一个标语，“微信是一个生活形式”。为何是一个生活形式，而不是一种生活形式？假如说陌陌是一种生活形式的话，你们会认为没有哪些非常，但我们把它说成一个生活形式，你们会记住它，所以直觉告诉我，要把它定义成一个生活形式。
但在定义它的时侯，它只是一个通信工具。但若果我们只把它定义成一个沟通工具，那陌陌可能不会发展成为现今的样子。
当你沟通扫一扫，摇一摇，都是一种生活形式。推出附近的人，非常惶恐不安，由于不晓得这个功能放出去以后，会带来哪些样的变化，由于会发觉后面的人如同站在你面前，所以对未知的焦虑。
很幸好先前定义它是一个生活形式，如今它也真的成为了用户的生活形式。
本质上，陌陌还是一个工具。那如何解释前面做的公众号、小程序？这就是陌陌的第二个原动力。
陌陌的公众平台第二年就发布了，做这个的时侯，开始想陌陌可以做更多的事情。做完第一个版本一年多的时侯，我们意识到会代替邮件，所以也想到怎么补齐通知发送的空白。
邮件是不可控的，而且，我很清楚，那种不会带来有效的市场，而是会劣币驱逐良币，带来混乱。假如有一个方法，可以让你须要的信息送达给你，这个可以把用户端和服务端联接上去，成为一个订阅的形式。
当时还给pony发信息，说这个看法，但pony当时问垃圾信息怎样办，我说这样垃圾信息天然就没有。
假如一个平台可以惠及好多人的话，它才是有生命力的。当时在想，做公众平台要帮助这些人。我们目的是要帮助这些有好的服务的人，更好的触达到它的用户。
我举了好多案例，公众号下来会如何样。假如一个盲人，只会按摩，他只是一个按摩师。我们通过公众号，会让他的客户推荐给其他同学，之后让他人通过公众号晓得这个盲人有好的服务。
再小的个体，都有自己的品牌。这是公众号的本意，但是不是恐吓用户的方法。
前面在做小程序、小游戏，也都是这个原动力，我们要帮助真正创造价值的人，让她们的价值才能彰显下来。
所以，我们要做最好的工具，与时俱进的工具。另外就是帮助创造者创造价值。
06
“很多业界现象违背常识”
好多业界的现象，让我看不懂，违背常识。现今好多APP，弄成角逐用户时长，由于每位用户的时长是有限的，而互联网的使命是帮助人们提供效率。
对一个搜索引擎来说，提供最有效的信息就是最有用的，而不是提供更多冗余的信息，留住你。
我们不可能以降低用户逗留时长为目标，原先有个“眼球经济”，当时有个现象，每位文章都要分好多页，每页都有广告。
我们不会把用户逗留时长作为对产品的认知，这和我的理解相违逆，不应当把吃喝拉撒的时间都用在互联网上。放下手机，多和同学见碰面，如今这个理念我们仍然没有变过。
陌陌在想一些能力，例如要发陌陌，忽然头脑漏电，想不起是谁，但我们可以提供一个依据相关好友的方式，提醒你他是谁，对于这样的能力，我觉得是有必要的。
好多公司都做了小程序，有的代码插口跟我们也一样，但我们不认为会有恐吓，由于主要是看她们做小程序原动力。
假如我们自己垄断了小程序几个背部的流量，可能会获得短期获利，但整个生态就没了。所以即使是腾讯投资的公司，也要遵循平台规则。
前不久，确实有国外第二大游戏公司的负责人来找我聊，怕她们做得太好了，之后腾讯也做了，她们就被打败了。我说你这样想就多余了。
要澄清一点，对于腾讯投资的公司，你们认为是有倾斜的，这一点是我们做得不够好，接出来，我们会努力对所有公司都一视同仁。
07
“小程序会有哪几种死法”
第一年披露小程序的时侯，跟团队讨论的是，小程序会有哪几种死法。
而关于小游戏，现今大部份游戏还是抄来抄去，这么小游戏的原动力是哪些？公司并没有提出这个需求，陌陌也没有产值压力，那做小游戏究竟是为何？
我在内部曾做过一个分享，小游戏是关于创意的平台，我们理解的小游戏，和外界对小游戏的理解是不一致的。外界理解，是把市面上的游戏套用小程序的壳，就成为小游戏了，但这并不是小游戏。
所谓创意的平台，小游戏是一个载体，它能承载各色各样的创意。所以我跟团队指出一点，前面不希望见到的是收入又下跌了多少，而是希望见到，我们的游戏有多少是有创意的，非常希望能看见，一些游戏是没有做过游戏的人做的。
08
“公众号APP没有实现陌陌的看法”
关于公众号，张小龙提出了一个问题：现场有多少从事和公众号相关的工作？现场飕飕唰抬起一大批手。
张小龙嘲讽道：公众号原本不是为大家打算的，但自媒体确实是应用最好的领域。
之前，公众号阅读，有70%-80%来自同学圈的转发，这符合二八定理，相当于20%的人选购文章，80%的人看他人的分享。
后来公众号进行了好多改版，但从数据来看，改版没有影响太多数据，没有变好也没有变坏。我们改版的目的是让用户阅读的效率更高，但本质的问题不是听到文章的效率，而是内容的吸引力。
好的内容才是根本。从平台角度来说，应当鼓励更多的好的创作者来创造内容。
对于内容的展示，今年的时侯，我们有个公众号的APP，你们可能寄寓很大希望，但它只是一个帮助公众号的发布工具而已。对优质内容来说，平台可以做的事情似乎非常多，当时我们想要发布一个APP，是希望让你们可以更便捷的写文章，但最后没有实现我们的看法。
09
首次谈论社交的理解
社交的起源是哪些？人习惯选购一些夸张的东西来吸引关注，如同现今的同学圈，人们会挑一些最好看的相片发出去，
我在知乎提过一个问题，但我晓得没有标准答案。我问的是：沟通的本质是哪些？沟通就是给自己强加一个人设，之后推给他人。例如发的同学圈，每位背后似乎都代表着你希望让他人认识的你。
同学圈也带来一些副作用，例如你发一个旅游的相片，发了好几次，他人会觉得你一年到头都在旅游，发加班的相片，会认为仍然在加班。所以，人设推广，即使有作用，但有时会过头
所以，我们在同学圈听到的常常是最好的状态，不好的状态都没有表现下来。但我们没有一个工具，记录真实的状态。
我们做了一个时刻视频，后来好多人把它称作“即刻视频”，就改成“视频动态”。陌陌团队取名字，都是浅显易懂的，例如扫一扫、看一看，但这个视频的名子，费了好多劲，由于它很难描述。
同学圈发布六六年，这种年它有个数据仍然在下降，就是每晚进去的人数，如今每晚有7.5亿人会进去。
一个人可能三天都没有出门，但这早已不阻碍他进行社交，虽然他不发同学圈，也会看同学圈。
同学圈承载了中国人线上的社交，可以说是最高效的社交工具，所以才每晚有如此多人进去。
同学圈开创了一个新的社交场所，可以把它比喻成一个广场，你每晚会从一个广场走过。同学圈如今仍然都是可见共同好友的评论，这个提供的是一个比单聊更有高效的沟通体验。每晚半小时，就完成了当日的社交。
但同学圈也有问题，就是它是一个广场，你在上面说的一句话，点的一个赞，广场里的所有人都能看见，这会带来很大的压力。我最初每晚会发十几个相片，如今几个月才发一条同学圈。
好多人设置同学圈一天可见，他会认为压力小了一点，但可能好多同学跟他结仇了。为何要设置一天可见功能，由于“设置”里的开关，用的人通常极少，但“三天可见”是陌陌里用的最多的开关，有1一人设置了。
这说明它存在巨大的需求，对产品来说，它也是合理的。假如我们重新来做一遍同学圈，我们会避开好多失误，假如再做，我会这样做，有同学圈，也有私密相册，我发的同学圈，都保存到私密相册，同学圈和相册是两个独立的东西，只不过曾经把相册和同学圈弄成了一个东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