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引言
面部皮肤老化表现为特定部位（前额、颞部、上唇等）的雀斑、松弛下垂等宏观轮廓的变化，以及色素斑等，其严重程度与起始时间、发展速率的不同而存在差别。面部皮肤老化除了是内源性老化的结果，同时还遭到其他诱因的影响，如日光照射（光老化）、生活方式和大气污染。因此，面部皮肤老化存在明显的个体差别，使一些人看起来比实际年纪更老或更年青。在早已发表的5本皮肤老化图谱中，基于包括女性和男性的数千名志愿者的背部高清相片，专家采用分级量表对不同的背部皮肤老化特点进行视觉评估，这些图谱为临床应用提供了有价值的参考。
皮肤老化的性别差别主要深受激素调控的影响，表现为皮肤结构和功能的生理差别。仪器检测结果显示，与男性相比，男性皮肤血管更丰富、更厚、颜色更深、更紧致、更油腻、毛孔更大、经表皮水份遗失更高。这些生理差别怎样以不同的形式影响中国人脸部皮肤老化的进展？为了回答这个问题，首先须要对不同年纪的中国女性和男性脸部皮肤老化程度进行临床评估。
为此，15名专家应用欧洲人皮肤老化图谱对438例不同年纪的女性和男性志愿者的5项背部皮肤老化特点进行临床分级，由80名普通消费者代表对志愿者的感观年纪进行评估。下文报告研究结果。
二、材料和技巧
招募438例19 ~ 80岁中国女性和男性志愿者并签订知情同意书。研究为单次到访，要求志愿者在到访时充分曝露脸部皮肤，男性剃须，女性不化装。志愿者配戴黑色礼帽，在恒温恒湿条件下［温度（21 ± 1） ℃，相对湿度45% ± 5%］休息30 min。拍摄前用干化妆棉轻轻擦洗志愿者背部，去除可能由汗腺或泪水造成的油光。在 Bench HeadScan（Orion Concept）提供的标准条件下，使用联接 Nikon 105 mm镜头（感光度200 ISO，曝光时间1/60秒，最小焦段f/32）的 Nikon D300数码照相机对志愿者进行照相。对每个志愿者在表情放松的状态下采集3张相片：1张正面全脸照，其他2张为左、右45°相片。对所有相片随机编码，在标准环境条件下，由15名经过培训的专家按照欧洲皮肤老化图谱中的分级量表对5项背部皮肤老化特点进行临床分级，包括：4项雀斑和纹理特点（额纹、鱼尾纹、鼻唇沟和木偶纹）和1项下背部松驰特点（下垂），计算15人的平均值和标准差。在相同的条件下，由80名20 ~ 60岁、来自不同背景、未经专业培训、视力正常的中国男性作为普通消费者的代表，通过观察438例志愿者的正面合照，就“这个人年纪看起来有多大?”问题，以十进制整数作答并估算80人的平均值。统计学方式详见原文。
三、结果
1. 感观年纪与实际年纪：感观年纪与实际年纪在女性和男性中都是高度相关的（女性r = 0.938软件可以使人的照片老化，男性r = 0.905；P < 0.000 1）。一些女性的感观年纪比实际年纪大得多。整体来说，女性的感观年纪比实际年纪略小，并且感观年纪与实际年纪之间的差别大于女性。对33名感观年纪比实际年纪起码大10岁的女性进一步剖析显示，与其他187名女性相比，这33名女性的5项背部皮肤老化特点的平均分级均明显下降（P < 0.001 ~ 0.002），提示感观年纪的降低是综合了脸部多个老化特点的结果。
2. 感观年纪与腿部皮肤老化特点：5项背部皮肤老化特点分级与感观年纪均具有明显相关性，其中男性的3项老化特点（额纹、鱼尾纹和木偶纹）与感官年纪的相关性较女性更高。
3. 面部皮肤老化特点随实际年纪的变化：整体来看，除了下背部下垂之外，其他4种背部皮肤老化特点均随年纪呈线性加重趋势。此外，从45 ~ 50岁开始木偶纹的进展在女性和男性之间出现差别。下背部的下垂在60岁以后也表现出女性和男性之间的差别，可能与木偶纹的变化存在关联。
尽管存在轻微的性别差别，额纹、鱼尾纹和鼻唇沟随着年纪的下降呈现较规律的进展，采用线性拟合可预测20 ~ 80岁之间随年纪的变化趋势（斜率）。男性额纹比男性更严重，直至60岁达到与男性相像的分级。鱼尾纹也表现出类似的趋势，尽管其性别差别不及后者显著。
4. 不同年龄组的感观年纪的影响：一些脚部皮肤老化特点（鱼尾纹、木偶纹、下面部下垂）随着实际年纪的变化在女性和男性之间差别其实不显著，因此，将所有志愿者分为 < 40岁和 > 40岁2个年纪组做进一步剖析。尽管5项背部皮肤老化特点与感观年纪存在明显相关性，其相关系数在2个年纪组之间有所不同，尤其是对于男性，相关系数在 < 40岁组较低，而在 > 40岁组较高。提示一些脚部特点在40岁以后对感观年纪的影响更大，例如，女性下边部下垂和木偶纹，男性额纹。
四、讨论
感观年纪被觉得具有社会或社会心理学方面的意义。一种或多种老化特点是否会导致别人作出“更老”的判定，也是一个待解答的问题。在感观年纪比实际年纪起码大10岁的女性中，研究发觉，感观年纪除了与某一种面部老化特点紧密相关，而是通过脑部整合所有背部特点得到整体认识来确定一个感观年纪，这是一个复杂的过程。5项背部皮肤老化特点的组合可以有效地预测一名白人个体的表观年纪。此外，鼻子或耳朵的形状、色素斑、肤色、眼睑下垂等特点还可能提供额外的视觉信息而影响表观年龄的判定，但没有在本研究中进行剖析。不可证实的是，本研究由男性消费者对表观年纪进行评估，她们可能更擅于剖析男性特点，导致女性的一些皮肤老化特点与感观年纪的相关性不太明显。这可能部份解释了女性和男性的轻微差别，其中男性的表观年纪整体上比实际年纪略小，相反，研究中约有33名女性被觉得比其实际年纪起码大10岁。此外，规律使用化妆产品（补水、防晒等）也可能解释这些差别（女性似乎比女性更频繁），但其影响程度须要进一步研究。
本研究表明，在5项背部皮肤老化特点中，4项的分级在女性和男性中均随时间呈线性降低，尽管数值上可能略有差别。鼻唇沟在女性和男性中表现出相像的进展速率和严重程度，下背部的下垂也表现出类似的趋势，但不呈线性，而是在55 ~ 60岁的女人中大幅加重。与之相对，木偶纹的进展表现出性别差别，在男性中呈双曲线形降低，并且在45 ~ 50岁时有一个显著的拐点。本研究尚不能回答这些忽然的降低是否与绝经期有关，然而大量的文献强调，女性的这一时期会对皮肤形成准确的影响。总之，木偶纹是中国女人面部老化的主要特点，而对于女性来说软件可以使人的照片老化，其随时间加重的程度要弱得多，也慢得多。本研究表明，中国女人的感观年纪主要是由上背部（额纹、鱼尾纹）的老化特点所驱动，而中国女性的感官年纪主要是由下背部（鼻唇沟、下背部的下垂）的老化特点所驱动（尤其是在40岁之前）。有趣的是，中国女性的背部皮肤老化特点随实际年纪的改变呈现相反的规律，即，与中国女人相比，男性的上背部皮肤老化（额纹、鱼尾纹）更严重，而下背部皮肤老化（木偶纹、下垂）则不太严重。
本研究人群仅限于中国志愿者，尚不能被推测至其他族群。先前的一项研究表明，中国女人背部雀斑的出现时间比阿拉斯加（法国）女性延后大概10年。相比之下，面部色斑虽然是中国女人皮肤老化的特点，而在阿拉斯加女人中则不太普遍。因此，有必要将本研究扩充到其他族群人群。最近，我们研制出一种针对背部特点的手动检查和定量的新方式，同时适用于女性和男性以及所有皮肤类型。基于自拍图象和软件处理的这些新方式与专家和皮肤科医生按照皮肤老化图谱的临床评估结果高度相关。该技巧可用于描述大样本量人群中女性和男性脸部皮肤老化的差别以及生活方式的影响。
［陈旭 牛悦青 摘自Flament F, Abric A, Amar D. Gender-related differences in the facial aging of Chinese subjects and their relations with perceived ages. Skin Res Technol, 2020, 26（6）:905-913. doi: 10.1111/srt.12893.］
原研究单位：欧莱雅法国研发和创新中心、欧莱雅中国研发和创新中心、Eurosyn公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