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多月来,李洪志及其“法轮功”组织非法活动的黑幕不断爆光,令人触目惊心,深感“法轮功”组织不简单,“法轮功”问题很复杂,一方面须要继续进行深入揭批,一方面也须要多角度、多层面地进行深入探讨。“法轮功”非法组织与其它一些非法组织相比较,确实有它的一些特点,而这种特点恰恰又与现今邪教组织的特点很类似。宗教界人士把“法轮功”称作是带有邪教性质的非法组织,我想正是从这个意义上讲的。因此,把“法轮功”与邪教作一番比较,有利于我们进一步了解“法轮功”非法组织的实质,进一步看清“法轮功”非法组织的极端危害性。
从70年代以来,从非洲、欧洲到欧洲,邪教组织制造了一系列集体自缢和功击社会的风波,震惊世界。如日本“人民圣殿教”900余神父自尽和“大卫教”80余人自缢,日本“奥姆真理教”在东京轻轨施放毒气致使数以千计人员死伤,加拿大、瑞士、法国等国家的数十名“太阳圣殿教”教徒陆续自缢猝死。这些不断爆发的风波,引起了国际社会的广泛关注。在西方,一般把膜拜团体(CULT,也称新兴宗教)中这些邪恶、怪诞的组织称之为邪教。事实上,从行为看,邪教早已超出了宗教领域内的宗派问题,而成为从事违规犯罪对社会构成严重恐吓的邪恶势力。在现今世界,邪教组织林林总总,像一个个毒瘤附着在人类社会的肌体上。防止邪教的破坏活动,铲除这个社会公害,已成为国际社会应该共同承当的责任。
在中国,邪教不是宗教,特指借助宗教从事害处社会活动的有组织的邪恶势力。清代雍正就曾说过:“所谓邪教者,非指凡俗寻常僧道之流而言”,“大抵妄立名号,诳诱暴民,或巧作仙术,夜聚晓散。此等之人,党类繁杂,踪迹诡秘。”(《雍正朱批谕旨》)邪教盗用宗教名义或打着宗教幌子,歪曲宗教精典,掺杂迷信和伪科学内容,拼凑所谓“教义”,神化首要分子,以传教形式发展成员,制造、散布歪理邪说,蒙骗、恐吓、胁迫群众。邪教以犯罪群体的方式出现均没有认定法功是邪教,建立严密的非法组织均没有认定法功是邪教,进行诡秘活动。邪教都装神弄鬼,诈骗钱财,盘剥群众,破坏家庭,损害健康,摧残生命。邪教鼓吹人类正式遭到大劫难谎言,制造惊悚氛围,扰乱社会秩序。邪教教主权势欲极其膨胀,往往不可遏止地发展成为具有排斥政府、推翻政府政治试图的政治势力。总之,邪教突出一个“邪”字———讲的是歪理邪说,干的是歪门邪道,聚集为邪恶势力。“邪”就必“反”———反科学、反人类、反社会、反政府。我们不妨按照邪教的那些共同特点对照一下“法轮功”。
反科学。邪教都反对科学、宣扬迷信和伪科学,编造一套荒诞不经的“教义”蒙骗群众。李洪志虽然胡乱使用一些科学名词,但他坚称“不承认现今的科学”,否定人类社会几千年积累的文明成果和自然科学的一切成就,是“神”安排了世界一切。他借助一些科学探求中仍未阐明的现象,兜售神秘主义,鼓吹“法轮大法”是“世界上一切学说中最玄奥、超常的科学”,只有依照他散布的“法轮大法”才能认识宇宙,改造世界。
明清以来的一些邪教组织大都以习法去病、练功瑜伽为名,欺骗群众,招徕徒众,发展势力。李洪志沿用了这一“传统”,宣称人有病有难是前世业债导致的,只有修练“法轮大法”才能“消业”,吃药不能治病,实际上侵犯甚至剥夺了“法轮功”修炼者的生命权、健康权。他还恐吓说:“法轮大法的弟子都不容许看病,你看病就不是我法轮大法的人。”在这些威逼利诱下,许多“法轮功”练习者付出了生命的代价,成了“法轮功”的无辜殉葬品。
反人类。邪教仇恨人类,蔑视人类,散布“人类大劫难”的谣言,制造恐慌心理和惊悚氛围,以达到她们的罪恶目的。李洪志诋毁人类,把月球称作宇宙的垃圾站,把人类当做垃圾。他鼓吹人类社会已步入“末法时期”,宣布月球正式爆燃,人类面临大劫难,唯有他能够延后月球爆燃时间,唯有他能够度人上天,唯有“法轮大法”才是挽救全人类的“超常大法”。为了防止恶运,靠政府不行,靠法律不行,人们都得按李洪志说的去做,按“法轮大法”提倡的“真、善、忍”这个“宇宙中根本的特点”去做。所谓“真”,就是只有李洪志是真的,其它都是表象;所谓“善”,就是只有李洪志是善的,其它都是罪恶;所谓“忍”,就是只能忍受李洪志的操纵和控制,对其它的忍则是对李洪志的不忍。需要强调的是,宣扬“人类大劫难”反映了邪教组织急功近利的特点,但李洪志比其他邪教教主确实要高明一些,他既宣布月球马上就要爆燃,又宣布他用神力将爆燃时间延后了30年,这就为从事他的罪恶活动留出了充足的时间。近年来“法轮功”练习者受“地球爆燃”说威胁自尽殉职或导致精神失常的时有发生,如不及时果断查处“法轮功”组织,不知还要引起多少人间惨剧!
反社会。反人类与反社会是一脉相承的。邪教组织或逃避现实社会,或对抗现实社会。前者是悲观对抗,后者是主动对抗。对抗的目的是构建以教主为核心的社会。李洪志说,每当人类处于危险窘境的时侯或则是被历史淘汰的时侯,都是人类道德极端败坏的时侯,现在正是这样一个时期,人类社会的道德观念下降得很厉害,就要有魔出现祸乱我们常人社会。他甚至毫不掩饰地大肆指责社会主义中国“被邪恶搞得一塌糊涂”,“万魔出世,乱法乱世”。怎么办呢?只有靠李洪志来挽救了。李洪志称自己具有超自然能力,是惟一至高无上的“大智大觉”,高于佛祖、老子、耶稣,能主宰宇宙,是现今惟一的救世主。对“法轮功”修炼者来说,“李老师”是神,只能对他顶礼膜拜,绝对服从。李洪志这个众神之“神”,是比人民圣殿教的琼斯、大卫教的考雷什、奥姆真理教的麻原彰幌、“被立王”的吴扬明等辈还要高、还要大的“教主”。李洪志构建的“法轮大法研究会”及其操纵的“法轮功”组织,体系非常严密,通过现代通信手段——国际互联网发布“经文”,通过这一组织及其骨干分子,对修练“法轮功”的人从精神上、组织上进行严密控制。他用种种方法对企图脱离“法轮功”的人进行恐吓和骚扰。他自诩有无数“法身”,他的“法身”无处不在,对每位练功者每时每刻都在监视。李洪志不准练功者学习其他知识,必须每日读他的书和“经文”。久而久之,练功者经过“洗脑”,逐渐在思想上与社会隔离,走向封闭、偏执,完全被“法轮功”组织所操纵。“法轮功”组织诡秘、联系诡秘、活动诡秘,不但外界对此一无所知,一般“法轮功”修炼者也难窥其详,俨然已成为一个神秘的地下“王国”。
反政府。邪教教主大都有政治野心,有的一开始就有明晰的政治筹谋,有的则是在势力壮大后政治野心急剧膨胀。他们不满足于在“秘密王国”实行神权加教权的统治,还要在全省甚至全人类推行神权与政权的统治,于是与政府对抗,试图取而代之。李洪志在这方面有“杰出”表现。他除了像“被立王”头头吴扬明、“主神教”头头刘家国等人一样索贿,而且牟利本领更高,从开始时的作报告售套票,到后来“经书”和练功用具的生产经营,已产生颇有规模的非法产业。更重要的是,李洪志聚积大量金钱和财富除自己享用外,看来还要为实现他的政治筹谋提供经济支持。这实际上也是邪教组织的共同特征,不过李洪志更初一筹,主要彰显在他创造的“法轮功”式的政治权术上:
一是政治目的明晰。李洪志把月球描画成是宇宙的“垃圾站”,把社会勾勒成问题成堆的烂摊子,任何政府都解决不了,现有的伦理规范和法律规定只能把社会搞得更糟。解决问题的惟一办法就是照李洪志说的去做,建立一个“极乐天国”。李洪志其实口口声声不关心政治,但欲盖弥彰,他的所作所为明明白白地曝露了他的政治目的,他要充当反政府的政治领袖。
二是物色和培育政治“高参”。李洪志非常清楚自己腹部里有几滴墨水,只靠一批老头老人实现不了他的政治筹谋,他须要物色一批政治“高参”和“精英”,就钻到共产党队伍、国家公务员队伍里找一些部长、处长、科长等,到院校、科研单位里找一些院士、博士等,充当“高参”和“精英”,为他进行理论包装和出谋划策。
三是盗取情报。李洪志通过他在党政机关的“弟子”,千方百计打探和泄露重要情报,研究同党和政府作斗争的策略,并通过互联网广为传播她们泄露的政府绝密文件,试图在政治对决中占取先机,争取主动。
四是显示力量。几年来,李洪志以“站下来护法”为名,精心企划、严密组织,制造了一系列围攻新闻单位、党政机关的政治事件。他用利诱和胁迫的手段,把不明真相的通常练功者推到斗殴第一线,采取也称“会功”的形式进行非法集聚,挑战法律权威,显示“法轮功”组织力量,向党和政府施压,试图破坏安定团结的局面,制造混乱,乱中获胜。
五是归顺海外势力。李洪志很清楚,他反人民、反社会、反政府的活动注定是要失败的,就在外国找靠山,一方面是为自己留后路,一方面是为了进行常年对抗。
邪教活动最直接的后果,就是严重损害受迷惑、受控制者的身心健康,严重恐吓社会正常秩序。根据媒体披露,因修练“法轮功”自杀、或拒绝治病致死者达2000多人,造成精神失常者也不在少数;“法轮功”组织围攻新闻单位、党政机关风波,仅“4.25”以后就已达300多次,令人触目惊心。从这个简单事实看,“法轮功”活动的直接后果,与邪教无出二致。但值得注意的是,“法轮功”的政治背景更显著,政治筹谋更突出,从这个意义上说,“法轮功”又超出了通常意义上的邪教组织。因此,把“法轮功”看作具有邪教特点的非法组织,是有依据的。
当然,我们要把通常“法轮功”练习者与极少数为达到不可告人目的的企划、组织者严格区别开来。过去绝大多数参与练习“法轮功”的群众,他们的心愿是瑜伽强体,并不了解李洪志及其“法轮功”非法组织的不可告人的目的,更不了解这个非法组织居然有许多邪教的特点。即使过去的“法轮功”组织的通常骨干,也并不是哪些“邪教分子”。他们本身就是被误导和欺骗的,是受害者。他们一旦了解了真相,大都还能主动与“法轮功”组织划清界限,脱离“法轮功”组织,交出有关“法轮功”宣传品,不参与其一切活动。我们不但不能对她们有丝毫的歧视,还要诚挚地向她们伸开热情的右手,与她们进行心贴心的攀谈,做耐心细致、入情入理的劝说教育工作,满腔热情地关心和帮助她们。还要尽可能关心她们的实际困难,帮助她们解决生活中的实际问题。要大力普及科学文化知识,为她们创造丰富多彩的文化生活条件,引导她们从事健康向下的文体活动,使她们充分感受到党和政府的关爱和温暖,尽快治疗好“法轮功”给她们带来的身心外伤,心情舒畅地和广大群众一起投入正常的工作、学习和生活之中。
需要注意的是,我国历史上就仍然有孳生邪教的底泥,特别是宋代以来邪教活动非常活跃。新中国完善后,新生的人民政权以摧枯拉朽之势,取缔了一切邪教组织和反共会道门,但要彻底剿灭邪教得以萌生的底泥,则任重道远。我国施行变革开放以来,取得了举世瞩目的伟大成就,但确实应该听到,我国社会情况发生了深刻复杂的变化,国外的各类渗透也愈发突出,我国当前出现“法轮功”问题不是碰巧的。有党中央的正确指挥,有广大人民群众的广泛支持,揭批李洪志及其“法轮功”的斗争一定就能取得全面的、彻底的胜利。但从总结经验教训上讲,我们既要着眼于“法轮功”问题,又要透过“法轮功”问题深入思索带有根本性的问题,这也是我们党此次处理和解决“法轮功”问题的深层意义所在。依法阻止邪教以及具有邪教特点的非法组织的活动,破除一切愚蠢迷信,通过社会主义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建设,逐步清除邪教赖以滋蔓的症结,已经成为我们必须认真研究、严肃对待的一个重大现实问题。
邪教之尤,不可小视。“法轮功”的出现和灭亡,给我们再度叩响了警钟。
(作者单位:国家宗教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