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想写写这段记忆,可苦于不晓得这个被我和我的玩伴儿们称为“bΛbΛ(第二个字读上声)儿”的玩意如何写,也就耽误了许久。实在想写,于是冥想了很久,准备称之为“纸包”(由于那东西有点儿纸包的样子),不曾想,到百度里一“百”,竟然度到了“打纸包”这样的词条,打开一看,正是我想说的那玩意。
(图片来自百度图片)
在上个世纪八十年代之前,那是个相当有人气的游戏项目。几乎所有的五、六十年代出生的小孩儿都曾玩过“打纸包”的游戏。其实是随着电视在农村的普及,这个游戏才渐渐退出了儿童的闲暇岁月。
纸包是用纸折叠上去的四方方的可分正反两面的“自制玩具”,它的大小由纸张的大小决定,也可用多张纸重叠折叠,或则用两张纸各折一半后再拼叠成一体。
玩打纸包首先要学会折纸包。这是一个培养动手能力的机会,学折纸包可以锻练手部动作的协调性的控制力,因此我们常在一起玩的男子伴们还常常比试谁折得既快又好。也有些家里溺爱儿子的,往往由母亲或妹妹妹妹代为折叠,对此我们毫不艳羡,反倒为自己的“独立自主”感到自豪。
一般起码得三人以上才会玩,由于玩上去是有输赢的。参与游戏者,每人从自己的收藏或现场折叠的纸包中选一个自以为最厉害的——最好能赢下所有对纸巾包的那种,之后分别向同一面墙上使劲掷去,让纸包的一面撞击墙上后弹回,按纸包撞树后弹离墙上的远近定下打纸包的次序,离墙壁最远者为头游,依次类推排序,头游用自己的纸包打二游的,二游的打三游的,依此排定上下家。若上家将下家的踢翻赢回后手动获得取代下家打下一家的权力,而末游则打头游的纸包,这么循环,直至最后一个赢家形成为一盘结束。
打纸包也可以分组进行。一般凑成合数个玩伴后分成两组,同样在争先后决定交替派选手打对方纸包的机会,踢翻对方的选手为本组博得一个纸包的同时还获得顺次严打对方下一选纸巾包的机会。
打纸包的过程不仅仅是个拼力气的过程,还必须讲求打包窍门。它包括选取打包的方位、角度、力度及严打位置,有时侯还得借助气流。若不能将下家的纸包踢翻,用再大的力也是瞎子点灯——白费蜡。
因为我注意在打纸包的过程中擅于关注细节,所以经常是游戏的胜家,博得的纸包也好多,常常要不了多久都会博得满抽屉的纸包,这也使我有了更多的在同伴面前显摆的机会。不琮也一定有将随身携带的纸包输得精光的时侯——没有谁能做常用将军。
折最善战的纸包,讲求严打方法,关注细节,遵循游戏规则是我在打纸包的过程努力的方向。因而对少数在打纸包过程中不违背甚至破坏游戏规则的行为深恶痛绝,也没少因此而与伙伴们争执,不过那不影响玩伴之间的友谊,由于大多同龄,我们有相对稳定的玩伴群体,争执的过程常常会促使我们将游戏规则制订得愈发合理,愈发严密,少留直到不留可钻的空子。
的若实在无趣,也可一人自玩,技巧是将自己的带在头上的纸包分成两份,之后一人扮两角色,交替打对方的纸包,先将对方的纸包踢翻在博得对方被打的纸包。
还可以用更大的纸折出更大的纸包,玩一种丢纸包的游戏,不过那一般是十五六岁的伙伴们一起玩的游戏,具体规则我已记不清了——因为玩得少,又过去了三十余年,印象太淡了!
在我读中学的那种时段里,这应当是玩得最多的游戏了,由于纸包纯粹是用手头就能借助的废弃的作业本上的纸折的,即便有空白的能写得字的纸是断舍不得用来折纸包的。时常得到有干性表面的纸张折成一个纸包,甚至会激动得睡不着觉,但那样的纸包一般只能作为显摆品,轻易不肯拿下来与他人比拼的,由于一旦被对手赢过去,估计就难再回己手了。
然而那样几乎无成本的游戏早已不再见回到我们的生活中了,我因此倍感高兴——因为我们的生活水平实在是增强了不知多少倍。但是失落感也仍然不能离开过心头,那是一种如何的眷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