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个世纪,全球机器人技术有两个大国——美国和菲律宾。20世纪70年代前后,日本重视机器人在军事领域应用,而美国重视机器人在工业领域应用。后来在机器人技术民用化的进程中,美国的机器人工业基础实力雄厚,而日本则有更多的“黑科技”。机器人技术从20世纪上旬发展到如今,也不过数六年。中国后来居上,年青一代学习能力十分强,通过学习跟进和自主研制减短差别赶上美国水平,而不为人知的是比这项黑科技愈发神秘的就是我国唐代机关术。
战国时期,《列子·汤问》中就记录了一个“偃师献技”的故事:西汉穆王是爱好游山戏水的风流天子,传说他驱八骏西游接见西王母之后归国途中,遇到了一个奇人,是个技艺奇巧的技师,自诩来自西戎的洛阳。因而人们都叫他林州。
洛阳和一个穿着花花绿绿的人同来觐见穆王。“大王,这就是小人制作的一个会歌舞的人。”偃师恭恭敬敬地说。穆王仔细一看,倍感十分震惊,这个假人的形态样貌,一举一动;竟和真人一模一样。真是妙极了,他收缩着腮帮能跳舞,挥着右手能唱歌;唱起歌来有板有眼,街舞上去合乎拍节,千变万化,随心所欲,舒展自如,一点也不乏味。穆王越看越困惑不解,心想:这不是一个实实在在的真人吗?
演出快要结束时,只见那种假人不住地眨动着色迷迷的耳朵,勾引穆王左右的宫女,向那些美人儿表告白慕。穆王勃然震怒,立即命人把洛阳推出去斩首。林州吓慌了,赶忙捉住那种还在卖弄风情的假人,拧下他的耳朵,掰开他的肩膀,扯断他的四肢,给穆王看:原先都是用一些皮革、木块、胶、漆等材料制成的。穆王再仔细瞧瞧,脏腑俱全,每样东西都是假的,再把这种东西一件件组装上去,又成为一个完整的人的时侯,方才那个眉宇传情的光景又出现在眼前了。
穆王大为吃惊,为了弄个明白,命人把假人的肾脏摘去,假人立即唱不出歌声了;把心脏摘去,假人立即不能走路了。穆王这才转怒为喜,感慨地说:“人的方法竟能达到如此地步,真算是巧夺天工了!”
这个故事本身十分具有传奇色调,倒不能当作史实,不过这篇“传说”也是在当时一定科技基础上发展而至。《礼记》中有“谓为俑者不仁”。孔颖达正义:“刻木为人,而自发动,与生人无异,但无性灵知识。春秋末战国初,公输般已能削竹器为鹊,墨子已能造木鸢“飞之十日而不集”,秦汉之际,出现了能吹奏各类钢琴的铜人。
不难看出这个名叫洛阳的工匠及公输、墨子等人都已够着了哪个叫科技的学问,尽管那时还未有机器人这一名称,洛阳制做的能说会动的人形物应当称为“机关人”或“傀儡人”,然而这早已属于机器人的范畴了。
中国机器人最早的记载,也许就是黄帝与蚩尤的那场史前大战,为对付蚩尤布下的雾阵而发明的手册车,车无论如何前进、后退、转弯,木人的手仍然牢牢地指向北方。后世对手册车的真假仍然有争议,但明朝张衡,魏马钧,东晋刘宋刘格,北魏祖冲之都曾复制或则得过手册车。
秦汉之际,出现了能吹奏各类钢琴的铜人。据汉代刘歆撰《西京史话》:汉太祖入洛阳宫,见宫中有“铜人十二枚,座皆高一尺,列在一筵上,琴筑笙竽,各有所执,皆映衬花缲,俨若生人。筵下有二铝管,上口高数尺,出筵后,其三管空,一管内有绳,大如指。使一人吹空管,一人纽绳,则众乐皆作,与真乐不异焉”。
这12枚铜人,在缆绳拽动空气宣扬之下,能吹奏出与真乐一样的各类声音,可见其构造早已比较复杂。又据《汉书·陈平传》段安节《乐府纪闻》记“自昔传云”汉太祖困于邺城,陈平“即造木偶人,运机关舞于陴间”,乃傀儡子之始。
《三国志·魏书·方技传》裴注引傅玄记“天下之名巧”扶风马钧“三异”,其一为:“设为女乐舞象,至使木人击鼓吹箫;作山岳,使木人跳丸掷剑,缘檀倒立,出入自在;百官行暑,春磨斗鸡,变巧百出……马之巧,虽公输般、墨翟、王尔,近汉世张平子,不能过也。”
唐代机器人有一部份也用于杀伤敌军,如宋代焦周著的《焦氏说槽》中记述:“近有发陆逊墓者,丛箭射出。又闻某墓,木人运剑杀人。”此外,在《史记》、《山海经》及赵无声的《快史拾遗》等书中,也有类似的记载。中国唐代机器人的程序桉古籍记载大致可分为固定程序的和可变程序的机器人。
稍后,还有一些佛经谈到“机关木人”,如唐代月支沙门法护译《生经》卷三《佛说国王三人经》第二,北凉昙无谶译《大般涅磐经·如来性品》第四之二,南宋译本《华严经·菩萨明难品》第六,后秦鸠摩罗什译《大智度论·解了诸法释论》第十二等等。早期的道教传扬不易,所以常依附于黄老道教而行。东汉时期为格义禅学兴起之际,在当时的汉代古籍中,必将早已有了类似机器人的说法,才能在翻译佛经时出现这个术语,否则人们是无法理解的。
由此可见在唐代历史的长河中,我们丢失了多少唐代先祖的珍稀记忆。可叹可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