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2015年国家版权局发布“最严版权令”已有近6年,在这6年期间,关于数字音乐版权的结算方法逐步从一揽子的版权授权演化成为根据收听次数、使用次数进行结算,这些结算方法也逐步被上游版权方所认可。
不过,当大众开始对平台间的版权战争、版权侵权不再陌生时,音乐版权价值的下降也孳生了新的阴郁面,不少不法店家选择借助规则漏洞从中谋利。
一、评论、播放、榜单,你能想到的都可以刷
在互联网时代,那里有数据卖播放量的网站,那里就有生意。在线音乐领域,评论、榜单、播放量也是这么。
例如,网易云音乐的评论区仍然是该平台一大特色,评论区达成“999+”就意味着歌曲早已有了一定的热度。为此,不少音乐人都把999+当成自己发歌后的目标。不仅评论区有“999+”和“10w+”两项数据指标外,网易云音乐会对播放次数超过10万、100万家乐1000万的歌曲分别认证为白银单曲、黄金单曲、钻石单曲。
这种数据指标背后代表的价值,也招来了大量提供刷单曲荣誉服务的的店家。一些新人歌手发歌后无人关注,唱片公司为了一些面子工程,还会订购刷评论的服务。
一方面,刷播放量的服务可以向顾客缴纳费用,另一方面,版权费的结算也被不法店家盯上。因为音乐平台的绝大多数进驻原创音乐人版税结算都是靠播放量估算,而且直接可以从后台提取,这就让不法店家有了可乘之机。
按照知情人士向音乐先声提供的线索,现今有一些厂牌借助后台刷量的软件来获取版税利润。据他提供的视频和截图显示,通过刷量音乐人后台帐户三天的收入可以达到2000多元。
而另一张截图中,一家名为“星曦文化”的店家通过刷量,一个帐号一个月的利润在1000多元到2000多元不等。不仅日常播放分成卖播放量的网站,一些由音乐平台发起的原创音乐激励活动由于更高的分成比列,也成了不法之徒薅羊绒的重点。
在天猫、闲鱼等渠道,通过搜索相关关键词可以发觉,歌曲刷量的服务费在10元到几百元不等。音乐先声在淘宝上找到了某店家,该店家报价提及刷白银单曲100、黄金单曲1400、钻石单曲1亿元,并承诺说:“一般通过后台提现都能提出来”。
有些店家也会在帖吧引流,或则干脆开办一个单独的网站让卖家下单。
据上述知情人士猜测,这种刷量的店家目前正在趁机宣传,收费500元一人,并堪称一周就可利润1000多元。而在调查过程中,淘宝上有的店家也可直接以3000元的价钱售卖刷量软件。这些做法疑似在漏洞被查封前最后再敲用户一笔钱,迅速割茴香。
不仅刷量服务,音乐平台的榜单也自然在服务范围内,QQ音乐颠峰榜、由你音乐榜、网易云音乐暴涨榜、腾讯视频YOUNG榜等都有相应报价单。
其中,一个网店店家称:“QQ音乐10万的播放量须要三天完成,我们都是团队操作,通过拉群派单人工切换帐号。”
假如店家所言是真,那某种意义上,刷下来的播放量虽然就是“真实的播放量”。一般来说,每周10万播放量可在网易云音乐、QQ音乐后台提现数额在百元级别。这也意味着,刷播放量的成本是难以通过版权利润回收的。
虽然早在2015年,就有港媒报导过一个名为Eternify的网站。根据Spotify的规则,播放30秒以上才算一次有效播放,并计入版税结算。Eternify最初由Ohm&Sport完善,由于当初音乐人通过流媒体获得的利润极为微薄,于是她们开发了这个网站。只要在该网站输入你喜欢的演员的名子,它还会仍然播放那位演员的歌曲,但是每次只播放30秒。不过,该网站仅上线几天该功能就被查封。
现在,刷量的行为早已屡见不鲜。通过刷下来的播放量在音乐平台除了可以获得一部份的版权利润,就会获得认证、榜单等宣传资源。在这个时代,刷量看似早已成为了一种常规的宣传手段,有不少提供刷量服务的店家还提供着各类平台的“数据维护”服务,这种网路黑产也像蛀虫一样蚕食着本应属于音乐人的版权利润。
二、打不尽的网路黑产,被花式薅羊绒的音乐平台
早在2017年,音乐先声就曾在《Spotify曝出“监守自盗”,平台方和版权方的较量终难幸免?》一文年报道过,海外媒体以前披露Spotify制造“虚假演员”来平摊音乐版权的分成,降低对外支付的版税。但与之不同的是,国外的音乐平台仍然都在被薅羊绒。
2019年,音乐先声以前在《孟美岐数据站暴雷,受伤害的不仅粉丝还有谁?》一文手指出,粉丝为了花更少的钱给偶像的数字专辑冲销量而选择在第三方平台订购“乐币”,致使QQ音乐出现大笔减值。其实最终的损失是由音乐平台和粉丝一起承当,但QQ音乐由于第三方交易而构成的坏帐数额一定远远超过粉丝们的总额。
现在,有不法店家借助给歌曲刷流量来薅音乐平台的羊绒,更深一步来说,这是在挤压其他借助正当版权利润喝水的音乐人的生存空间。
根据各大音乐平台的结算规则来说,一方面是广告结算的利润,还有就是基于歌曲播放量,根据播放比列和总版税池来进行分配的版权利润。当不法店家通过软件把自己的歌曲播放量刷起来,就意味着其他歌曲的播放占比增加了,从而影响其他音乐人的利润。
有版权方就向音乐先声表示:“音乐平台应当有机制可以避免这种漏洞。”但事实上,倘若如上文所讲,一切都是人工操作,虽然很难检测和控制。同时,国外音乐平台支付的版权费用中有七成流向了三大唱片公司,而通常来说,唱片公司也只须要向音乐人支付其歌曲版权收入的20%。
与此同时,一些个人开发者所开发的听歌软件实际上就是窃取正版音乐平台的后台链接,绕开付费渠道听歌,甚至还提供下载服务。而如今,还依然存在着网站可以免费搜索几大音乐平台的歌曲,并提供试听、下载的服务。
其实,因为进驻音乐人的数目庞大,损失分摊到单个音乐人身上可能并不算哪些,但不仅因盗版软件和网站而蒙受着更大的财产损失,音乐平台的版权生态环境和公正性都实实在在受到了破坏。
尽管音乐正版化的进程已有6年的时间,而且网路灰产仍然没有“放过”在线音乐。无论是哪一种薅羊绒的方法,都在伤害着来之不易的正版化环境,损害着音乐人、版权方和音乐平台的切身利益。
三、结语
前阵子,2019年因当初帮助蔡徐坤制造一亿微博转发量的幕后推手星援APP被查封,其创始人蔡坤苗也被判5年徒刑。蔡坤苗提及,“2019年2月份查看后台数据,星援、应援宝共有微博‘大号’用户17余万个,这17余万用户大概绑定了3000余万个微博‘小号’。”
根据这个比列折算,1个真实粉丝平均拥有176个微博大号,着实惊人。而被数据污染的并除了是微博,而在这些拥有巨大流量的平台存在的批量个大号,同样把大多数玩家都困在了系统里。
平台和国家也仍然在治理数据作假的相关行为,无论是那个领域,数据作假都有可能涉及到“破坏计算机信息系统罪”、“非法经营罪”和“不正当竞争”、“合同欺诈罪”。
星援APP创始人判刑早已为这条红色的产业链叩响了警钟,音乐平台上的灰产也是时侯该整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