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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手刷赞最低50个:快手赞1块钱200个

爱收集资源网 2024-05-09 18:12

在中国,如果纵容一个互联网产品自由生长,最终很可能就是快手这个样子。

文|本刊记者 翟文婷 编辑|马吉英 摄影|史小兵

快手要上市了?

昨天开始,媒体引述TechCrunch报导称,快手计划2017年晚些时侯在美上市。前汽车之家CFO钟奕祺加盟快手并出任CFO就是一个重要讯号,前网易常务副主编曾光明也于年前出任快手合伙人。种种征兆表明快手在筹办上市事宜。

快手官方却很快发表申明证实,这并非事实。“当前阶段,快手的主要目标仍是持续提高产品体验、服务更多人群”。

关于快手的任何一点消息都能引发热议,围绕这家公司总是话题不断。

比如,快手为什么会火?这大约是2016年互联网圈被提到频度最高的一个问题。

像人群中窜下来的高个,快手火得太忽然。罗辑思维创始人罗振宇在跨年讲演中说,“当我们津津乐道BAT的时侯,突然有一个软件火了,大家忽然发觉原先中国第四大流量的应用是快手。当我们在读书明理、知人论世的时侯,我们都不知道有一个平台早已那么大了。”

有多大?2015年5月,快手便雄踞1亿用户,8个月后这个数字突破3亿。现在快手凭借4亿用户已经成为中国最大的短视频社区,更多人把它视为除陌陌、QQ、微博以后第四大社交平台。

更重要的是,这家公司早就被资本市场所青睐。晨兴资本、红杉等VC陆续投资,百度、华文文化紧跟其后。根据最新的融资纪录,快手估值已然达到20亿美元,是一只隐型独角兽。曾有机会投资的今日头条创始人张一鸣则在内部说,错过快手是她们的战略失误。

但是打开快手,扑面而至的内容在腾讯、优酷等网站难得一见。不足1分钟的视频浓缩的是各类乡野小城风情,河边高歌的白衣少女,大口猛嚼冰大蒜的乡村小伙……假如那个视频被推上热门,拿下几十万点击很轻松。

“小马云”事件发酵时,快手平台不少用户抵达实地拍摄。平台发觉不妥,很快封禁相关内容。但还是有不少来蹭热点的直播或短视频平台,“小马云”的儿子通通称之为“快手”。这个名词早已精耕农村。

这为剖析快手又蒙上一层迷雾。视频中的人物与场景远离互联网发源地北上广,有声音评论其“非主流”,甚至“不入流”。2016年6月,一篇《残酷底层物语:一个视频软件的中国农村真相》的文章被刷屏,作者X博士描写了快手上一个行为荒谬古怪的乡村群体,这些人生吃异物、炸裆,总之各类花式自残。一夜之间,更多疑惑涌入快手,这样一个平台为什么会形成潮汐扫过荒漠般的魔力?它撬动4亿用户的支点是哪些?

一名节日回乡的记者在宁夏一个小镇待了几天,她发觉快手之所以能横扫4亿中国人,其中很重要的缘由是这个产品复活了农村文化。过去在她老家流行的民俗曲艺曲剧,因为登不上电视及小型表演等大雅之堂,往往在演艺人走街串巷的草根班子演出。“当屏幕逐步成为乡镇群众的主流娱乐活动后,走乡窜镇的演出逐渐淡出生活成为记忆,快手只是让它们重焕生机。”

这一切可能并非创始人宿华有意为之的结果。他晓得快手会爆发,但没想到是以这样的坐姿。而且不仅应对外界种种疑惑,他更迫切要解决的是,聚拢了庞大的三四线城市用户,他该怎么让快手赚钱?

「任由产品自然生长 」

红杉资本中国基金监事总经理曹曦第一次试用快手就停不下来。视频里,男生背着女同事正常走路,女生忽然被翻转过来,俩人可爱地打了个kiss。他忍不住把手机推给朋友,“这个有点意思”。即使每晚从早忙到晚,他也能在快手消磨半个小时。不需要看BP(商业计划书)了,他认为必须见见这家公司的创始人。

2014年5月,北京长安大戏院一层的咖啡厅,曹曦看到了创始人宿华和程一笑。俩人都是工程师出身,两个小时里都在大谈产品思路。彼时,快手从一款gif动图制做工具变革做视频社交不过一年时间,只有几百万用户,日活50万,但是曹曦从快手嗅出一种“做对了”的气味,他推断用户数迟早有三天会膨胀。很快,红杉给出了投资意向。

有人把快手的横空出世剖析为一种猎奇取胜,因为与现实反差强烈,造成了用户的偷窥心理。在腾讯做过产品总监的曹曦却说,快手是他所知的能吸引三四线城市乃至乡村群体自发贡献内容的第二个互联网产品。或者说,太多互联网产品在起步时就忽略了这部份用户。

快手官方给出的数据是,现在每月有超过6000万人拍摄上传视频,平均每晚为平台贡献500万条。在此之前只有PC时代的QQ空间具备这样的魔力,那时候网速卡得要命,一帮年轻人却乐此不疲地把主页打扮得花里胡哨,日活数呈几何飙升。

快手与QQ空间本质上满足的是同一类需求:杀时间。智能手机的快速下沉普及,就是得益于这个群体“消耗无趣”的痛点需求,快手只是在应用层面将之发扬光大。目前用户在快手平均消耗时长是40分钟;2016年10月移动沃指数则显示,用户在联通应用月消耗流量,快手以257.4mb的数字领跑排行榜。

但没有足够的证据表明,快手就是冲着这部份用户而至。“快手是面向所有普通人的一款产品,不是针对某一类的少数人,也没有针对不同的城市级别做特殊的设计。”宿华告诉《中国企业家》。

比如,快手不会给任何用户贴标签,否则就被视为将人分辨三六九等。只要上传的内容符合法律法规和公序良俗,他们就不会打搅用户。分享到快手的生活应当被保持原生态,这是宿华的心态。理论上,“发现”一栏中内容的排序原则是群体意志或个体喜好的推荐算法。

快手经历变革,产品形态却没有太大变化。总是“发现”、“关注”和“同城”悬挂在首页,程一笑虽然尝试换成“最新”、“最热”等词条,但疗效并不理想。

既然两个创始人做产品的思路这么克制,也不是有意为之,为什么快手聚拢的是三四线城市甚至农村的人群?

“在做内容呈现的时侯,快手是一视同仁的。不管你是北上广一线城市还是乡村,该是哪些样子就是哪些样子。如果现实中三四线城市的人口占多数,那在快手也是这么。我不会伪装成全天下都是一线城市的生活。”宿华说。

在曹曦看来,快手目前的用户结构不是团队主动选择的结果,而是自然成形。一线城市的大多数互联网产品指出营运导向,或多或少会渗透营运人的主观诱因,相反,快手是反营运的技术驱动型公司。宿华最喜欢说的一句话就是不打搅”。

2016年6月份之前,快手零推广,品牌和市场投放费用也几乎为零。直到从应用商店搜索“快手”最先跳出来的是其他产品,他们才花了点钱把排行第一的位置买回去。

宿华此前在接受专访时曾说,“希望用户不要感知到快手的存在。我们想让你在上面感受到的是,这个世界的存在。不要去打搅她们,让她们自然地产生一种互动关系,让产品自然生长。”

这不是快手独创的逻辑。曹曦道出一个普适性产品哲学,“国内任何一个toC的互联网娱乐产品,只要你让它纯粹地自然生长,最终聚拢的很可能就是快手平台上的那些用户。因为中国人口分布就是这么。”

《残酷的底层物语》一文被刷屏后,曹曦发了一条朋友圈,认为作者为了得出自己想要的推论,选择性地取了小几率且吸引眼珠的样本,还冠以了错误的标签,而正好那些样本发生在快手和所谓乡下这两个大部分转发者并不熟悉的地方。“太陌生”是他觉得快手被转发党误会最重要的诱因。

程一笑也持相像观点,“一些人吃了个别东西,我并没有认为几千万人都会随大流去吃同样的东西,这是很莫名其妙的”。

但快手个性化推荐的机制天然存在一个问题,一个从来没有留下行为数据的新用户,怎么确切判定他的偏好,这对算法有很大的挑战。目前快手的解决方式是推送大部分人喜好的内容。宿华承认,某种角度而言,这种所谓不引导也是一种引导。

「技术专家到CEO的变型 」

快手是宿华第三次创业。

快手CEO宿华

因为对搜索技术的狂热喜爱,2006年在北大读博士期间,宿华转学步入Google中国研究机器学习在搜索中的应用。在哪里,他遇见了张栋,俩人除了成为同学,后来还一起创业。张栋现今的身分是北京机器学习科技有限公司创始人。当时宿华主要配合张栋做一些算法实现,为了推动算法速率,他会把张栋的代码重新写一遍,因为系统性能得到了显著的提高,为此两人还拿了Google的一个奖。

两年后,他们都离开Google,张栋被李彦宏挖去负责凤巢系统的构架搭建。宿华则选择自己干,帮助中小视频媒体与广告主对接,彼时他26岁,第一次创业。这个项目进展并不顺畅,他反省没有找准市场需求,几次尝试变革也不成功,只好关闭公司。

期间,他与张栋不时地会在一起讨论机器学习的技术。宿华思维深刻,不是可以轻松交流的对象。如果你的看法比较幼稚,他会闭口不谈;如果看到几句有点道理但不足分量,他会稍稍提点下。张栋说,“他不太喜欢长篇大论,更不会花很长时间给人讲道理。”

宿华还是放不下搜索。第一次创业失败后,他步入百度,还是跟张栋一起做事。他是性能和系统优化专家,张栋则擅长算法,他们两个配合解决了不少技术困局。对她们而言,创业也是想把一个技术做到极至。

他以前不眠不休连续30个小时痴迷于写代码,最后这个程序能控制几百台机器做一个大规模的模型训练。宿华早已决定,等女儿长大,一定会教他写代码。当然,并非要他当一名程序员,他觉得有价值的是结构化逻辑思索能力。

2011年,宿华再度被创业的念头燃起,他与张栋合伙创立了一家搜索服务提供商one box。一些著名搜索引擎最早用的就是她们搭建的技术构架。俩人用Browser Rank取代了Page Rank,懂行的人都晓得,这在当时几乎是构建了搜索。

只要取得一点成就,他们都会驾车到香山附近的一个小土坡,站在高处俯瞰,四目所及没有障碍。这是她们仅有的一点喜好。

就在这时候,宿华深陷一种苦恼。他对技术有着坚定的信仰,不管在Google还是百度,他参与造就的机器学习构架被后来者跟随,但是这些成就感没有在创业中延续,似乎总是差点哪些。one box最后借给阿里,他又尝试别的项目,也没有大获成功。

转折点发生在2013年夏季,因为晨兴资本合伙人张斐,宿华遇见了Gif快手。

这就是快手的前身,一个移动端傻蛋式的动图制做工具,程一笑窝在天通苑的民房里摆弄下来的一个小发明。Gif快手刚登录app store就被苹果推荐,第一周轻松进军TOP10。程一笑独自获胜,没有遭到劲敌。智能手机摄像头的低门槛使用场景,以及一键分享到人人、QQ空间的途径,使得Gif快手一年时间内就积累了千万级用户。普通用户把自己的相片弄成表情包,更多互联网从业者开始晓得程一笑,称他为“天通苑的张小龙”。

张斐在微博发觉好多Gif动图都是通过快手工具生成的,好奇心驱使,找到程一笑。他发觉这个没有公司、没有团队,只有一个人在做的产品,已经积累了几百万用户,日活近10万。当时是2012年,晨兴投了200万元,在合并前的Gif快手占股20%。

这笔钱快花完的时侯,竞争对手蜂拥而至,Gif快手不管从用户存留还是防御角度,有着天然的弱点。程一笑的思路是,把产品做得更好用一些,总会有人喜欢。但最终他还是逃不掉工具思维的苦恼。

陷入困局的还有内容。打开首页,基本就是美眉自拍、晒孩子、养宠物这三类。程一笑理念又是追求人人平等,不愿随意剔除作品,造成部份内容不是用户想看的。

张斐建议题一笑先找融资。谈了一圈出来,除了一家老牌基金,没人感兴趣。就连惟一的一个term最后也被放鸽子了。程一笑身陷绝望,一度想卖掉公司。当时早已有三个人加入Gif快手。

作为投资人,张斐剖析快手最大的问题不是产品。程一笑是最好的产品总监,当他面对成立团队、做品牌、搞营运、拿融资等事情的时侯,却不太擅长。两人商量,应该为公司找一个更适宜的CEO。张斐花了大半年时间,没有找到理想人选,直到宿华出现。

当时,宿华正在做一个社会化电商产品圈圈。张斐并不看好,但认为这个创业者不错,投了些钱,送上一句话,“以后你干哪些事,我都支持你。”三个月后,宿华找上门来,他把圈圈停掉了,张斐把Gif快手推到他跟前。

这个项目让程一笑发愁,宿华也面临第二次创业失败的危险。此刻,俩人都有点失意。

但是她们交流后,发现彼此都认同Gif快手应该变革做短视频社交,秉持人人平等、不打扰用户的理念,做一款面向普通人的产品。两人合伙创业的看法很快决定。张斐设计了一个十分友好的方案,两家公司合并,宿华兼任快手CEO。

这个方案中,原有股东都稀释了一半股权。张斐评价程一笑是有大智慧的人,他在情感上肯定做过自我斗争。“我跟一笑也沟通,不要守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100%都是自己的也没用,最主要是能弄成,做不上海歇菜。如今再看,一笑是大赢家。”

合并早期,张斐害怕两个团队融合困难。虽然宿华是带着7人的团队与程一笑那边的4个人结合,与互联网几个合并大案相比,这个规模简直不值一提,但这是一对个性爆棚又很聪明的合伙人,从彼此陌生到相互信任,需要过程。

张斐是从一个细节看出两人磨合疗效的。每次开会,他只给宿华一个人打电话,最后都是两人一起来。“我就晓得,他们没有二心。”

宿华擅长前端的推荐算法,程一笑则擅长后端体验、产品的开发,这是一对互补的组合。另外两个人都是工程师背景,产品又是数据驱动型的,遇到意见不一致的地方,更多用逻辑而不是好恶做决定。

快手转型以后的一年内,用户数下降接近100倍。程一笑说,从产品应用层面,用户可能感知不到非常显著的变化,他们是一点点改动的,但是由于宿华在后台算法技术做了很大改进,整个内容分发的结构从原先的热门排行和附近关注,变成了个性化推荐的形式。

这给快手带来了用户,还有敌方。

「农村包围城市? 」

2016年12月,美图公司在上市招股书中明晰提及,快手正在领跑短视频社交,美图紧跟其后。当然,这个市场的热门玩家还有秒拍和小咖秀,这两个产品同属一下科技,背后的靠山是国外第三大社交媒体新浪微博。

因为定位和人群差别的缘由,这几个短视频公司之间却没有发生激烈的冲突。快手几乎以蒙眼奔跑的姿态,狂揽4亿用户。曹曦并不觉得哪家具体公司在恐吓着快手,他把一切杀时间的产品都视为竞争对象。

快手真正的敌军或许是今日头条。后者每晚视频播放量早已达到12亿,而且正在开发一款类似快手的短视频产品。他们都面向一个庞大的用户群,强调个性化推荐的技术算法。今日头条的技术架构师高允军与宿华、张栋曾在百度共事。

这两家公司短兵相接是迟早的事,一触即发的时间取决于宿华未来准备将快手引向何方。当然,与其商业化路径也有一定关系。

宿华并没有把快手当成一个社交产品,甚至毫不在意社交这回事,他只指出记录和分享生活的极至体验。即便快手平台存在一定的交互,程一笑也觉得用户并不需要深度社交,更多时侯是基于兴趣的双向行为,“喜欢他人分享的生活点个赞就足够了”。

“快手的形态更偏向社区。最早集聚的是一批玩技术的人,他们对后来整个社区风格和气氛的产生有很大关系。”一下科技联合创始人雷涛说,没有基于短视频的社交产品,严格意义上讲YouTube也是一个社区,头部用户产出内容,观看用户彼此没有哪些交集,“快手也是这么”。

在快手没有腹部用户,1亿月活用户,60%的人会拍摄分享视频,平均每月上传2.5次。程一笑把有过分享行为的人才视作快手的典型用户。

快手既不是典型的社交产品,也不具备媒体属性,这两种形态的商业变现可能并不完全适用。在此之前,快手没有明晰过盈利模式,收入基本忽视不计。

这是短视频行业普遍存在的问题,一下科技创始人韩坤也曾抒发类似的苦恼,传统贴片广告的模式并不适用只有十几秒长的短视频,他在秒拍尝试一些变种的广告方式,比如借助视频美化功能把品牌或厂商的个别元素在其中彰显。

宿华决定开发一套新的视频广告系统。当时正值直播风口吹来,很多直播平台疯狂挖快手的红人,在快手火起来的MC天佑目前也是YY最具人气的主播之一。快手也趁势新增了直播功能,却没有在首页呈现。宿华解释,“我们要做的是分享生活,直播不是最佳形态,它是与粉丝实时互动的一个辅助功能,当然不能否把它放到主要位置。”直播量不大,却无意间成为快手商业化的重要手段之一。

其实当时早已有部份快手用户寻思卖东西。面膜、饮料、运动鞋等微商嗅到了挣钱的气味,网名为“搬砖小伟”的石神伟最高一条视频可以卖到6000块,内容多是阿迪达斯、阿迪达斯、脉动等产品广告。为此,他月收入可以达到3万元左右。

但是石神伟不想发太多广告了,“赚一点就够了,想多发点正能量的东西。”他很介意有时候被骂广告狗。现实是,他想多发广告也不太可能了。微商缺少资质和售后服务,体验差,还可能踩坑。石神伟以前帮一个山寨手机店家打广告,两名粉丝已付款,对方却不发货,他只能自己出钱补偿粉丝。微商广告目前在快手已经被严禁了。

如果快手注定逃不开广告模式,宿华想推正规军。针对手游等游戏类产品她们准备推相应的信息流广告,快手的团队正在测试,暂时没有更详尽的数据。此外,他还开发了粉丝头条类的产品,可以获取更多潜在用户的关注。但玩快手两年来,石神伟没有为了获取粉丝花钱,也没有为了上热门付费。

相反,快手一直在让他得到。“第一次坐飞机,第一次住五星级饭店,第一次和名星登台,这一切都与快手有关。”他坦率,能通过快手赚钱让他倍感意外。

所以,快手目前的用户结构能够承载宿华的变现模型?

张斐剖析道,快手平台上内容生产者可能以三四线城市为主,但是观看用户分布相对平均,视频播放量每晚早已达到六七十亿次,跟Facebook体量相当。而用户在快手每天平均使用时长达到40分钟。广告最看重的几个指标,快手表现都不差。重点在于广告主是否认可快手的品牌调性。

“可能有人会认为快手品牌偏年轻化、偏低端,最终还是要靠数据说话,广告主最终要看疗效。”张斐说,当年你们对天猫的评价也是廉价高端,甚至早年的QQ也会让人感觉Low,但她们代表大多数网民的一个平均值水平。

宿华其实希望更多城市白领人群成为快手的用户,但是他和程一笑晓得,这不可能跳跃性实现。“当他看见好内容,然后乐意贡献原创,进而吸引更多其他用户。这是一个渐进的过程。”

很难揣测他俩的野心到底是什么。快手用户数什么时候破亿的,宿华早已记不清了,只是达到两亿这天,他跟程一笑在公司马路旁边一人吃了碗面条欢庆了下。他没有想要颠覆谁,也不曾想永远强占用户,“不管你明天多大,所有产品都是有生命周期的。每天创业面临好多挑战,还没到真正欢庆的时刻”。

宿华有次在内部分享时曾提及,如果说他有哪些终极梦想,那就是为月球上每位普通人留下一段记录,千年以后的人们能够够晓得这个世界曾经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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