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手IPO昨晚，我震仓明浩、李天华和金叶宸进行了一场直播。
我们聊到短视频市场的竞争、快手的股价、基本盘和新的下降、主端和极速版的关系，中间还找胡博予来聊快手最初期原生态时侯的模样，最后我们集体追忆开创联通互联网时代的乔布斯。
有些体会可能不能挺好被文字记录。比如直播中我们跟胡博予确认DCM在快手这个项目上赚了一百多亿美元后，不约而同地感叹了声：CIAO。
以下为精简版文字纪要：
一、为什么快手的股价如此高？
潘乱：昨天快手没上市的时侯，庄明浩在群里发了一句话，我感觉非常好。他说你们对于好多事情还没有统一，但惟独对价钱这点达成了充分的共识。
今天快手IPO开盘两分钟，价格就直接从110飙到了330，超额认购应当是一千多倍，散户资金似乎冻结了超过一万亿。这样样都是历史新高。现在，快手一万亿这个估值，相当于1/3的五粮液，1/5的阿里，1/6的腾讯，小米网易的总和，然后是三个半的B站，9个爱奇艺，14个微博，还相当于整个美股传媒的估值总和。
庄明浩：市场的热情着实让我有些惊讶，但这些超大型公司的上市，他背后似乎代表了一些东西的，快手还不是结束，马上可能就会有更大的，一个时代要来了。
李天华：快手2000亿美金的市值，我个人感觉基本上把一年内的下降空间吃得差不多了，但是快手的想像空间还是很大的。过去互联网的发展周期证明了一件事：一个超级平台做到两亿日活时，不管是信息网、产业网还是社交网、电商网，都有巨大的空间。
要问快手2000亿美金究竟市值合不合理，举个最简单的事例，快手未上市前，B站是一个5000万日活、2.2亿左右月活的产品，可以估到500亿美金。快手今年是2.8亿日活，7亿月活的APP，按照这个倍数来换算一下，那么2000亿美金估值完全合理。
二、快手的广告空间前景？
李天华：按现今的日活水平看，对标百度过去十年每晚2.5亿到3亿的用户收入区间，那么快手现今广告费可以达到三天一个多亿，尤其是在快手日活比手机百度多一个亿的情况下，快手广告变现空间一直很大。
庄明浩：（MCN/帮会在短视频和直播时代），最大的不同是她们的收入获取方法不同。直播的时侯靠打赏，用户把钱给平台，平台跟帮会分成。平台和MCN之间有一些固定的规则，MCN是养号，养到足够大就通过这个号变现。大部分我们提到的短视频MCN可能还是偏广告类数据的收入形式的，那就代表它要拼创意、拼顾客、拼收入，这些事情的逻辑不太一样。
举个反例，看直播业务和广告业务的毛利，直播最多50%毛利，一定要分给MCN或则主播，广告理论上可以做到80-90%的毛利，所以疯狂做广告比做直播好。可后来证明不是这样的，因为主播的广告也是要分成的，广告的毛利没有这么高。从生意角度来讲，到底是直播好，还是广告好，甚至考虑直播电商，生意的毛利率可能每一个品牌都不太一样。
快手直播还是最大的收入来源，它的毛利水平一定还不错。广告现今起的没有这么快，但基数比较小，所以涨得挺好。快手广告还有太大的空间可以做，哪怕不去考虑大品牌广告，只考虑信息流广告的话，它的空间也十分大，因为它太克制了。
三、今天须要什么样的内容平台？
李天华：我们考虑一个平台未来的下降趋势时，预测它究竟能赚多少钱、能长到什么样的规模，需要看清楚它是赚大环境的钱，还是赚本身业务的钱，也就是看清楚这个钱是从哪来的。
未来大环境的大趋势：
1）我觉得，平台做完“有趣”的内容后才会开始做“有价值”的内容，这是帮助平台存留用户长周期特别有效的一个核心法则。从这个逻辑来说，各个平台未来三到五年的核心战略就会聚焦到泛知识上，我相信快手也一样。
现在要问泛知识究竟有多大碟子？短期来说，每年有300%—500%的下降，跟2015年短视频的快速渗透是一样的。这就意味着泛知识每年出来可以达到几千亿的碟子，未来两年可以达到上万亿，基本是这样一个区间。快手的高日活在这方面机会很大。
举个最简单的反例，网易精品课在去年8月份的时侯收入还没有现今这么快，现在个体从一个月几十万收入迅速做到了一个月几千万的收入，这置于曾经都不敢想。现在个体化经济崛起，从一个单向化经济过渡到一个多向化的经济。五年前我们说个体公司一年干个五六百亿是不可能的，现在两百亿三百亿的很常见，李佳琦或薇娅这类，一年有二十亿的纯利。
其实现今知识创作者的空间也很大，能够赚几千万甚至几个亿。所以泛知识对快手来说绝对是一个特别大的面包，因为快手有高日活用户，还有这么多有才气的优质创作者。因为人才的趋势先于市场的趋势，我相信快手一定会做的越来越好。
2）另一个空间就是新消费。我们能看到快手现今一个很重的业务，就是电商，但快手在这方面非常克制，没有做面包的收割，一直在放水养猪。快手是惟一一个私域流量运转的相对比较安全的一个平台，所以KOL在这儿有特别多的红利。
新消费的本质就是原先家里没有的，现在都进驻。新消费品牌的迭代带来了更大的市场。你能看到现今，A股上有很多卖一个鸡肉丸子，一年30亿到40亿流水，可以估个千亿人民币的公司，这只是一个单品。未来好多新消费的品牌、单品假如被快手绑定了，它一定能下来更多的空间。
四、短视频市场会产生垄断吗？
金叶宸：垄断问题看的是不同的短视频平台的集中度，目前看来腹部几家的集中度情况越来越显著。抖音、快手、视频号组成第一梯队，和第二梯队的差别在拉开。
视频号今年有一个快速的下降，DAU超过3个亿，但大部分下降的用户不是抖音也不是快手的用户，同时它新增用户与存量用户的纯粘合度都十分低，时长也一样。这说明市场一直是增量市场，这就很难说谁垄断。
然后从业务上看，抖音和快手两家的业务都比较复杂，业务复杂度越高就不太能被“击溃”，也就不太可能短期一家独大，头部三家的拉锯战应当会持续很长时间。
李天华：内容分发永远不可能被一家垄断，他是有脑部效应特性的一个业务类型。不同平台所抢占的品类本质不一样，在每位人心目中的心智地位也不一样。所以要再做一个快手，从快手的品类去打是很难的，不可复制，因为快手是内生力量成长，和百度贴吧一样，不是由外部策略营运下来的一个业务，符合大自然的工作原理。在中国互联网历史上，过了两亿日活的APP，没有短时间内坍塌的，因为它早已兼顾了规模效应。
另一个，绝对的垄断只有通过网路效应能够做到。事实证明网路的效应指数比规模效应的指数更大，近几年来成长上去的但凡过百亿美金、千亿美金的公司，全是网路效应加规模效应双重叠加做上去的业务，无一例外。这是因为网路从线上化过渡到密度化，再到如今功能化的过渡阶段，个体的力量无限被放大，所以造成的个体可以迅速推动好多影响。
金叶宸：快手在网路效应这方面仍然是被高估的，只是我们没有办法找到一个特别均衡的模型去评估。比如快手那么多用户的单向关注、双向互动，是否就转化成了常年存留？抖音说他也有，但他靠的是大量的内容和特别高效率的推荐算法。看数据两个数字一样，但它背后折射下来的逻辑或则常年营运哲学完全不一样，虽然都是存留，但反映的不是同一种用户价值。
快手为何搞8.0的升级？我第一反应是快手想卖广告，因为没办法，资本市场看问题比较短平快，比较直接，就是看你有多少收入规模，你有多少月活，你有多少时长。所以快手要放大规模效应的部份，让人们都能看到，也就是说证明自己有规模效应，但不等于说快手网路效应部份的价值就被正确的评估了。
五、内容平台更重规模效应还是网路效应
李天华：网络效应的效益远远小于规模效应，核心逻辑在于它的结构特征是完全不一样的。因为网状结构的特点和规模结构的特点，链接的节点数目和分布式的结构是差异化的。
PC时代的搜索和联通时代的搜索没本质差异，因为你们都是搜你的Query，相互之间的关系是通过Query进行了一个浅度的链接的关系。它没有网路效应，因为它没有人和人之间的链接，只是人和信息之间的链接，就是一个规模效应。更深层一点的推荐流，人理解信息也有一个效率的问题。搜索，人均三天搜索4.5次；信息流，图文信息流，人均三天120条左右，短视频信息流，人均三天300-500条；这上面也有人和信息的效率的变化，其实也是规模效应，相互之间也有差别。
网络节点：对比社区和社交，社交比社区的节点数更多，节点数越多，发生变化的可能性越多。用一个指标来评判，就是双向关注的对数和单向关注的对数。要看每个人每位平台平均的关注对数，平台要评估每个人平均这个月比上个月关注数目有没有绝对量的变化，因为这个决定了经营的欲望，进而决定网路效应。人维持经营的意愿，就会形成网路链接的可能性。
互联网的本质是链接和互动。链接和互动的三个关键要素是成本、效率、规模，因为这三个决定了链接和互动能不能做好，放到网路效应和规模效应里也一样。
有效的链接不是你点一下关注，而是这个内容是你想要的，这个人是你想关注的，在社交里的成本肯定远远高于在社区的链接成本，所以网路效应的能量远远小于规模效应。
金叶宸：规模效应是一个双边市场，供需两端，供给端是一个什么样的状态不重要，只要有内容就行了。以规模效应为核心的产品，我们去看它的价值的时侯，就是DAU乘时长再乘具体的商业模式。
但以网路效应为主的产品，整个模型不是双边的模型，是个多边模型。比如说我们明天去给陌陌市值，如果按 DAU*时长*广告位 来算，微信很不值钱，所以方式不对。微信有巨大的网路效应，它几乎就是互联网本身，理论上可以承载任何商业业态，它的黏性、留存、长期价值很难评估。而且DAU的价值不是平均的。
如果我们觉得这个观点是正确的话，那么快手在网路效应更好的这一面上是仍然被高估的。看数据这两个数字是一样的，但它背后折射的逻辑和哲学应当是完全不一样的。都是存留，但反映的不是同一种用户价值。
李天华：内容型分发的平台，其实假如以内容来定位，把内容高效率分发出去，它是有一个核心的产品价值链，就是四个元素，一个是生产，一个是分发，一个是消费，一个是变现，构成一个闭环。
你生产的越多越好，你分发的才能越多越好，你消费的才能越久越长，那你变现才有可能越多越好越大，你才有可能贴补给更多生产者去赋能。任何一个内容分发平台都是首先要尊重这个规律，所以你的起点一定是供给侧。
庄明浩：如果我们把抖音每晚一百个最大热门的视频拉下来，然后把快手的也一样拉下来，你会发觉近来一段时间她们的经营程度在越来越像。快手也在提高跟补强自己在内容品类上的这种差别，这是很现实的问题。但是反过来讲，补强的同时，抖音没有办法去补快手原先那种原生态的东西，所以豁达的人觉得这可能是快手的根据地，悲观的用户会认为未来两家越来越像。
六、快手的价值观是公正普惠，为什么还是会被家族裹挟？
金叶辰：快手的家族早就不是一个当下的问题了，它完全是一个历史问题，2018年说这个事还差不多，现在早就不是问题。这个问题在8.0改版之前就早已解决的差不多了，只是流量上契机不够，所以效率不够高，但8.0以后这个问题在我看来就早已全部解决了。
从数据上来看，18年快手上超过千万粉的大v只有60人，但到了2020年，仅一年新增的粉丝超过1000万的就有100多个。
潘乱：如果只有关注分发必然造成脑部。在陌陌生态上面，公众号也是完全是用户自己主导的，公众号以用户关注为主导。像现今clubhouse，也是靠关注作为核心分发手段，往后一两个月，你就会发觉这个平台上面会有特别强的马太效应。那就是由于当关注是分发的最大权重的，粉丝是最核心财产的时侯，就会呈现出强者恒强的局面。如果没有强干预的手段，尾部得到的流量都会特别少。
庄明浩：抖音可能是故意不会让脑部大V长得非常大，你会发觉这些3000万粉丝的大V的视频我们早已极少刷到了。但快手在最早是没有做这些控制和操作的。自然有人会通过他的方法向前再迈一步，就是说，在你平台选择了天之道的时侯，必然会有人帮你行使人之道。
但是昨晚这个时间点，我们瞧瞧数据，快手最新更新的GMV是3000亿，而我们把所有这种六大家族的gmv放一起，也就6%、7%，还有什么好说的。而且明天快手敲钟，找了一个电商的用户，叫芈姐，不是六大家族里的任何人，所以官方心态也很明显。
七、快手的起点是什么样的？
XVC 胡博予：当时数据比现今差好多，那个时侯一半是冲人，还有一半是对于短视频或则UGC短视频有一点点信仰，觉得这个东西会做大。海外有vine和Youtube，中国仍然有没有UGC的视频，UGC还是有魅力的，有丰富的内容。中国曾经六间房地瓜优酷都是要堪称要做UGC，最后都全弄成PGC长视频。中国没有家庭摄像机，但是14年手机摄像头急剧改善，4G网路快速渗透，就是如此一个Vision。
2014年4、5月份的时侯接触到这个项目，当时我们看的时侯快手大约只有90万的DAU，但是它有一个用处，就是它仍然在进步，你看它2月-4月的数据，会发觉次月存留、次周存留都在快速的上升，然后时长也是，时长可能是从18、19分钟涨到28分钟。
你如今看到这个时长肯定感觉很短，当时2014年见到一个日时长28分钟的APP还是很稀少的，我们就去看到底是什么缘由造成它的时长变长、留存变好？那个时侯主页还没有万人千面，刚开始有算法，就是点赞、评论、转发的人多了排在后面，所有人看见的是同一个feed，用户都是自然生长。结果就发觉时长变长是由于优秀内容变多了，用户听到有意思的内容，就剌激参与者就去创作。用户相互剌激，形成一个社区内的正循环，这是当时发觉的第一个正循环。
我们算了一下它的日新增用户跟它的日活用户，基本上是差不多3%的这样一个比列，就是你是100万的日活就有3万的新增，1000万的日活就有30万的新增。你到了2000万日活，就有60万的新增。就如此一个比列。
而明天看DCM的这一笔投资，应该是DCM有史以来最挣钱的项目。投了1500万美金，换来130亿美金估值的回报。
八、极速版意味着哪些？
潘乱：刚刚说快手的新增一开始是1000万日活对应30万新增，2000万日活对应60万新增，现在还是吗？
XVC胡博予：基本没变
潘乱：但明天它又有一个问题，你像昨天互联网用户他手机都不长了，都被你们来来回回洗过好几遍了。这个新增换日活能够继续下去吗？
XVC胡博予：会啊，每年还会有两次换机潮，每年还会有一些新的K12人群拥有手机，所以这个都是机会。
李天华：而且还有一种形式，就是做版本逼抢，我主APP洗过你很多遍了，那我就换个身分让你再装到手机里。多版本主要服务的就是市场占位。原来第一次为何没有吸引到你安装，肯定有些没有吸引到你的点，我要加一些不同的逻辑，想办法让你装上我。
潘乱：你说到这个我想问问，怎么看急速版呢？过去两年下降最快的新产品应当就是快手急速版了。
李天华：说白了就是lite版本的投放成本比主app的低，roi更高。快手急速版是挺好的逼抢兼顾逼抢特点的业务。因为产品的用户心智定位是不能乱换的，换了一个新的，再想换回去的成本非常高，而且也很难切换，用一个新的版本是典型的正确的做法。因为当时抖音下沉的增量空间还是很大的，无非就是去你们去抢增量。现在急速版跟抖音的重合度是很高的。
九、游戏直播和快手游戏
庄明浩：去年下半年有个觉得。首先，游戏的概念在这段时间被放大，或者很多人的认知做了提高。其次，游戏直播让你们阐述行业的变化，未来会不会改变游戏行业的发行、渠道，甚至开发。大家期盼新的故事，技术手段也到了这个节点，比如说计算机视觉技术的革新，VR/AR技术的革新。我认为游戏应当承当一个角色，理想状态可能是刀剑神域或头号玩家。但走到那之前有无数的路径须要去尝试，包括云游戏、虚拟偶像、动作捕捉、VR/AR，这些都是须要做的。今天无数的厂商、小公司、大公司、技术公司、平台级公司、内容公司都在往这方向走。
字节跳动游戏策略比较激进，快手它可能没有这么激进，它在尝试各种各样的可能。小游戏浏览平台，轻度，休闲，甚至签约一些轻度产品，甚至做投资。我认为从策略上来讲，今天这个时间点对于任何一个平台来讲，游戏这件事情策略的丰富程度大约都是这样子的。但是从业务的延展性来讲，游戏又是一个最最不确定的事情。
当然这并不代表快手游戏未来会做的挺好，也并不代表头条做不下来游戏，只是从现阶段跟过去这一段时间的发展来讲，我相对认为快手在游戏上的策略相对比较稳定，并且它招的人我感觉也挺好，我更喜欢快手的这些形式。
金叶宸：游戏直播可能会弄成新的渠道，steam的国产独立游戏基本上靠直播在卖。
相较之下，快手确实没有这么被关注，然后造成它虽然空间也更大。而且我仍然有一个常年的观点，就是我觉得游戏这个业务似乎不稳定，但是它只要持续投入钱，并且给到足够多的自由度。游戏是个艺术作品，你给到足够多的自由度给到制作人，理论上自研的游戏，就是到时间就一定会有。这是机率问题，就是看耐性。
十、快手是时代机遇的产物
潘乱：2018年的时侯美团上市，我在现场，我印象比较深的就是王兴他说了一句话，感谢乔布斯。很少有人在IPO现场上会说谢谢别的CEO，而且谢谢一个早已过世的人。的确应当谢谢乔布斯呀，没有智能手机哪有LBS，没有智能手机哪有推荐使用场景？摄像头弄成人人可用的记录设备，把所有人都联接在了网上。
你像过去十年，在人跟信息联接这个领域上面，其实最大的机会在我看来就是两个，第一个就是信息如何组织，明显的就是从搜索变到了推荐。另外一个就是内容如何生产，就是从图文变向短视频。而这两个，快手都刚刚好卡上了。
李天华：你说到乔布斯，让我追忆上去一个风波。就是乔布斯死的时侯，我们在一起在会议室一起播了他那种视频，我们都认为一颗球星陨落了，大家都看得泪水稀里哗啦的。
庄明浩：我补充一下，乔布斯逝世那三天，我跟我儿子订婚。那天我记得非常清楚，那个新闻一早下来的，我跟我儿子在婚车上，我们家在南京，结婚绕海。那时候我在看联通互联网初期投资，我儿子那时候在LG display，就是帮苹果做屏幕那家，她天天被苹果各类电邮盯。我微博如今还有这个time line，我的前一张相片是我发的拍的我们路过江边的图片，下一张相片就是转发乔布斯逝世的新闻。
我们俩坐在婚车上的觉得很微妙。就是我们俩前秒还在聊乱七八糟的，后面我说，哇，乔布斯病逝了。前面的司机不知道我们俩在想哪些，我们俩就对视了一眼，然后默默地大约沉默了十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