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播君的话:
南抖音,北快手,王者化肥满地走。就好似前两年轰动的小咖秀一样,最近一段时间,坐地铁,便利店,超市排队结帐……哪哪都能看到在“抖”的人群,插着麦克风,手指划来划去,时不时发出或放肆或隐忍的笑声。抖音、快手为何如此火?年轻人“刷”短视频时到底在“刷”什么?
“像一颗海草海草海草海草,浪花里街舞……”
2017年下半年,出生于2000年的大一中学生陆千禧成为一枚“豆芽”(抖音迷),每天“刷”短视频成了她生活中极大的乐趣。同时,她也尝试自己拍摄上传了20多个街舞视频,大多是节奏感强、简单易学的街舞,但她的粉丝数并没有超过自己的关注数。
当下流行的大多数短视频应用里,用户可以上传自己拍摄的短视频。买菜煮饭、体育训练、舞蹈教学、家庭聚餐……任何内容都可以“搬”到网上被陌生人“观赏”。
即便你从不玩短视频,身边也一定有这样的同学:手欠下载了抖音,说好睡前刷十分钟,结果对着手机乐呵呵地连刷两小时。在不久前的节日,你回到老家,或许也发觉,不少小朋友都成了抖音粉丝,不亦乐乎地配合着音乐对口型和动作。
从朋友圈到微博,再到身边人,无处不在的抖音短视频都在宣告一个信号:抖音火了。
抖音产品负责人曾表示:“抖音85%的用户在24岁以下,主力达人和用户基本都是95后,甚至90后。”
像饼干一样,根本停不下来
小芊语篇
12岁的小芊语(化名)在抖音上的粉丝量高达260万,这个从幼儿园就喜欢唱歌的小女孩自去年7月开始玩抖音快手容易上热门时间点,起初将自己学习爵士舞的视频上传,有时也演出手指舞。其中一个街舞视频曾在一夜之间让她涨粉百万,她自此便“火”了上去。
小芊语
“因为操作简单,可以配乐,拍上去又便捷又好看。”自己更乐意沉溺在简单的视频拍摄中快手容易上热门时间点,和陌生人分享快乐。
小雪莲篇
小学六年级的小雪莲(化名)只有周日能够在抖音里看见她心爱的“手指舞”。完成功课之余,她被家人容许适当观看一些小朋友才艺展示的短视频。而她的女儿平常也会瞧瞧视频里的一些生活小秘诀,学习例如做饭和编毛发的方法。
小舟篇
22岁的小舟(化名)是某师范高校英语专业的大学生,众多短视频应用中,她看快手多一点。“短视频时间不长,各有特色,就像饼干一样,算是无趣生活的‘调味剂’。”她认为,年轻人生活环境不同,喜好不同,因此关注不同的视频内容。
“网上有人认为快手里好多乡村的内容很粗俗,我反倒觉得聚焦农村生活,能让原先‘沉默’的一群人可以发出自己的声音。”我的老家在安徽亳州农村,快手里的部份内容会让我形成“似曾相识”的熟悉感。
她在快手里瞧瞧“工地最美夫妇”的视频,观看小朋友们喝水的场景,还会在B站(视频弹幕网站bilibili的爱称)看古典舞、民乐、戏曲,但只要发觉自己上了瘾,无法专心学习,她都会卸载相关应用。
有人乐在其中,也有人认为失真
铁粉用户这样说
24岁的乡镇公务员小金(化名)觉得工作略显沉闷,她认为下班后刷刷短视频可以为生活找点乐子。她没有固定观看的内容,只是随手刷新一下,平台推荐哪些就看哪些,有小孩子“出镜”的视频她会多瞅几眼。
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不同视频应用“火”起来,银行职员阿倪(化名)对此习以为常。他是短视频的忠实听众,秒拍、内涵段子、快手、抖音等,他都下载过。他认为,睡前看一会儿短视频,可以适当减轻压力、打发时间。结束三天的工作躺在床上,往往是短视频里的恶搞桥段伴他入眠。
大学生唐云鹏和张翰是游戏科普视频的忠实听众,他们借助课后和睡前的零碎时间刷刷内涵段子和抖音。他们认为,短视频软件是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东西。
“我平常看趣味配音视频,很多恶搞的内容都是平时生活的反映。”安徽外国语学院一名21岁的中学生说,“解闷”是自己看快手视频的主要诱因,对于一些内容“夸张奇怪”的视频,他则不太感兴趣。
无感群体这样讲
福州大学中学生闻丹丹不太能理解身边沉溺于短视频的朋友,她说:“我不想由于单纯看短视频而下载一个App。况且上面好多街舞套路是重样的,天天看容易有审美疲劳。”
尽管身边的同事万般推荐,1998年出生的龚丽丽也从没下载过短视频软件,“我认为它的娱乐性太强了,每个人都可以在里面诠释自己,毫无形象地笑,毫无顾忌地哭,这样反倒太‘情绪化’,以至于‘失真’,只能够带给人暂时的心理愉悦。”她还觉得,部分视频有刻意讨好受众之嫌,她希望见到更真实更自然的东西。
20岁的大二学生付怡璇也从不关注短视频软件,只有朋友将视频分享给她时,她就会点开看几眼。平时,她喜欢读书,看中文影视剧集。 她并不敌视短视频,只是认为整天刷视频会消耗大量的时间,沉浸在一种“不真实的美好”里。
满足被理解、被认可的社交需求
短视频领域的一个现象是,除了做听众,许多年轻人就会自发去体验。当有人拍摄自己订购某款产品或体验某处旅游的视频,往往能引起听众的“效仿”。比如,一些喜欢玩游戏的人,在听到视频里有人使用“游戏利器”,会立刻去选购试用。
“小猪佩奇脸上纹,掌声献给社会人”流行开来后,看到视频里有人佩带“小猪佩奇社会人腕表”,大一中学生鞠东伯和林佳燊感觉很新奇时尚,便立刻花26元网购了两个同款产品。这种“手表”并无计时功能,只是一种奶糖乳品。他们发觉,因为订购人数太多,卖家迟迟没有发货。
旁观者评说
安徽大学传媒类实验教学中心副部长岳山:
视频平台借助和讨好年轻人碎片化的观看需求,满足用户快速抒发的欲望和社会化传播需求。
抖音公司相关负责人:
除了技术层面的创新,抖音这类短视频应用满足中学生抒发和展示自我的需求,让她们获得“精神享受”。
安徽大学社会与政治学院副教授王云飞:
年轻人喜欢晒短视频里的同款产品,既是一种显摆,也是一种个性化抒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