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媒体帐号交易：有号卖80万
步入联通互联网时代，随着微博、微信公众号成为舆论“主战场”，粉丝数目成了评判一个号影响力最直接的指标。南都记者通过一家主营“微博陌陌业务”的公司了解到，耗费40元即可在新浪微博上买到100个转发和评论，380元可以买到1000个博文阅读量。
随着“舆论争事”不断升级，企业也越来越关注真正的疗效，订购的虚假粉丝已难以满足，取而代之的是成体系的“水军”，即伪装成普通网民针对特定内容发布特定信息的、被雇用的网路写手。
南都记者联系上一位曾营运过三支“水军”的负责人老邪，他将水军分为三个档次：病毒式传播、指定贴子传播、“大V”传播。网路上被认证的“大V”是这个产业链条上最中级的一环。老邪透漏，假若一个“大V”忽然发表了和自身关注领域差异比较大的贴子，或则常年专注地“黑”某个人或则品牌，但是下边的评论非常多，“99%都是水军”。
当网路直播与视频成为当下流行的传播形式时，网路营销号也将触角塞入各个自媒体平台，开始在多种传播领域进行“水军”管理。
随着头条号、网易号等平台帐号盛行，每位人都可以通过注册成为一个自媒体营运者，门槛十分低。以“今日头条”为例，只要个人提供营运者身分证姓名、身份证号码，可以通过身分证完成实名认证，通过申请后，就可以发布资讯以获取广告利润。由此，网路上也已产生一条完整的“账号交易市场”，随手一搜“账号交易”就会弹出上万个结果。
一家名为“号多多”的网站上，广告语写着“自媒体账号可变钱”。
南都记者在一家名为“A5交易”网站发觉，各类自媒体帐号均在转让，包括快手号、微信公众号、微博、头条号等各个平台。帐号创立时间、注册时间、粉丝分布都成为评价指标，直接影响估价。一位买家向南都记者表示，可提供多个通过了身分否认名认证的头条帐号，哪些内容类型都可以做，同时宣称“现在做娱乐挣钱”，且可以提供不少自媒体营运知识。
一家名为“A5交易”网的站点，可以便捷订购到“头条转正号”。
一家名为“鱼爪自媒体”的网站上，南都记者听到一则帐号转让广告。“搞笑视频号，粉丝34W，月收入45000多，发布文章大部份是视频”的头条号，转让价钱为80亿元，属于企业认证的头条号。南都记者联系该网站客服据悉，这个头条号的确正在转让，该头条号早已进行认证，卖家可以继续营运。
“这个头条号是早已通过企业认证的，每位月的收入也比较高，营运主体不能更换，你在这个帐号直接营运就行了，十分便捷。”鱼爪自媒体的网站客服对南都记者说。至于帐号主体的迁移问题，该客服人员表示目前不支持主体转换，但可以进行粉丝迁移。
鱼爪网上正在转让的一个财经类头条号，拥有18900个粉丝的头条号售价为9800元。
网路营销号成企业“带节奏”工具
一位某公司营销部门的前负责人，向南都记者复盘了以前遭受过的“水军战争”。当时，竞争对手找到该公司的产品弱点，产生不同风格的稿件在微博、微信等平台发文，营造舆论气氛。据介绍，按照自媒体的粉丝量和阅读量不同，整篇稿件价钱不同，高的可达10亿元，发出后便在各个群丢红包，让群里的人转发。
怎样快速找到对手的产品弱点？上述人士表示，竞品公司一般设有专人检测对手的产品缺陷，定期做统计。营销部门领到统计结果后快手买粉丝，便会找专人撰写文章，由于都是业内人士，文章非常有针对性，对“痛点”一般拿捏得很准。
那位人士曾在一个很有影响力的群里发觉，一个自媒体前三天还在“黑”一款产品，第二天就马上发了一篇大力抨击该产品的文章，让人下跌墨镜。其称：“现在好多网路营销号就是右手付钱发黑稿，双手付钱删，很没有节操，我们很担心跟那些自媒体打交道。”
另一位业内人士否认了此说法，其进一步透漏，为了影响个别关键人物，企业有时甚至会“精准”购买某个大V或网路营销号负责人的同学圈，令其转发某篇稿件。
“水军横行背后，你们都十分厌恶，但没办法，如今就是这些生态。假如是一个公共风波，值得你们评论，这很正常，但若果一篇文章写了几千字专门‘讨伐’某家公司，原本相安无事的舆论，就被带起了‘节奏’。”这位业内人士对南都记者总结说。
网路帐号买卖双方都存风险
尽管在各个自媒体平台上帐号买卖行为在网上好多，但对于买卖双方而言，风险也很高。
以头条号为例，南都记者见到在明日头条的《头条号用户注册合同》写道：“禁止任何赠予、借用、租用、转让或售卖帐号等的行为，如您违背本合同内容，字节跳动公司有权对该帐户进行暂停使用、注销或停止提供服务等处理，且不承当任何法律责任，由此引起的包括并不限于您通信中断、资料和内容等清空等损失由您自行承当。”
对此，广州百高律师事务所律师雷剑兵觉得，这些帐号交易行为，对买卖双方都有极大风险。
“卖家的风险在于连带责任，由于自媒体平台是发布信息的，假如你把拥有自己身分信息的帐号卖掉了，一旦他人发布了虚假信息快手买粉丝，你是要承当法律责任的，这是一种连带责任，其实责任界定要看具体的风波，但此间的风险是很大的；而对于卖家来说，你选购了一个帐号，假如持续营运下去，粉丝数目越来越多，价值也越来越高，但毕竟这个帐号一直没有完成出售，所有权还是他人的，买家假如看这个号营运得挺好，依然是可以随时收回的，卖家的营运投入就是给他人营运的，风险也十分高。”雷剑兵说。
(受访者老邪为化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