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眉毛花白的儿子婆说:“我活了一辈子,还没见过如此残忍的人。人心都是肉长的呀!把人当鸡当鸭一样屠宰,只有畜生才做得下来,丧尽天良啊……”
儿子婆的话,可能是对这起轰动全省的当众杀人命案最恰当的描述了。而一切的起因,却只由于
一碗阳春面,一块钱而已。但现场残暴血腥的程度,却让每位亲历者和目睹者,都如同历经了一场永远挥不去的恶梦。
2017年2月18日下午12时左右,李奶奶来到平时总来的餐厅“武汉小吃面酱面”来吃晚饭,这儿是北京市洪山区正对着武汉动车站的位置,即使在一个老旧市民区的入口处,并且顾客也算络绎不绝。餐厅的老总姚某是四川达州人,一年前来到这里,由于和老婆结婚了,便带着12岁的女儿在北京谋生,卖云吞面和炒面。父亲念书的晒湖中学也就在这家店铺的附近。
李奶奶叫了一碗云吞面,由于近来刚才过完元旦,店里的生意不像节前这么繁忙,顾客还不算多,雇工还在放假没有来下班,店内只有老总姚某一个人忙活着。李奶奶是这儿的常客,又退职多年了,几乎每天都在这儿喝水,看着店里人不多,吃完饭后李奶奶没有直接离开,而是搬了把凳子坐在店旁边,这儿可以看见列车站内的列车,也可以和往来的邻居谈谈天。
这时,有3个年青人步入了餐厅,一进来就讲着山东话,显著听下来是外省人。3个人没有带任何行李,不像是刚下高铁,穿着也很瘦弱。她们点了最实惠的素冬菜4块钱一碗,她们很快吃完打算付账时,却被老总姚某告知:“粉降价了,如今是5块钱一碗了”。其中两名老饕没有多说什么打算结帐,而其中一个矮个女子的却质问姚某,为何标价是4元,而要收5元。
虽然作为老客户,李奶奶晓得店里就餐价钱并没有提价。很可能是由于姚某听出了三个人是外省口音,所以就临时多涨了1块钱。但也可能是姚某要从2月18日开始降价,只不过这是降价的第三天而已。不过这名矮个子女人却当即表示:“你既然标价是4块,我就只给4块。”姚某有点不悦说:“我说几块钱一碗就几块钱,你吃得起就吃,吃不起就别吃,你给老娘滚。”
不过正是这句话,却彻底击溃了这个矮个子女人,二人当即发生了激烈的争执。店家姚某冲向矮个子女人率先打了他两巴掌,又踢了一脚。三人顿时推搡在一起,两个同伴喊着矮个子的名子:胡某,希望二人别再打了。不过,二人并未停手,店家姚某净高1.7米多,尽管体型并不非常健壮,但胡某看上去更弱小。他紧接着被店家姚某捉住了手臂,还被按在了墙壁。
据在一旁坐着的李奶奶追忆,当时在二人的争吵中,胡某显著处于下风,几乎还不上手。一旁与胡某同行的三人也开始劝架,然而并无法成功劝说住双方的争吵。李奶奶这时侯都想上前替这个矮个的年青人补上1元钱,来消弭这场争端。并且正在此时,被打了的胡某忽然就转身跑进了后厨。很快就提着一把砍刀走了下来。李奶奶一看心惊不已,这把刀才刚磨过。
手里有了砍刀的胡某,虽然胆量一下子变大了,忽然显得丧心病狂上去,对准了店家姚某就是一通乱砍,没有一点停顿。首先挥拳就砍伤了姚某的一只腿和一条手臂。姚某当时就昏倒在地上了。而且胡某并没有就此停手,反倒拎起姚某往屋外边拖,拖到了一辆车辆边上,姚某靠在车上早已动弹不得了,胡某对着他的肩膀又连砍几刀,又一刀削掉了姚某的天灵盖。
这个场面太血腥,太吓人了,造成无人敢上前制止,李奶奶看着这场面,胡某早已杀剑魂了,怕事情闹大就赶紧在一边拨通了110报案。而且这时侯,姚某早已摔倒丧生了,而且胡某还在对着他砍着,眼见这胡某揪着姚某的毛发,对着他的肩膀连砍十几刀,生生把颅骨砍了出来,然后还将满是血水的颅骨顺手丢进了几米以外的垃圾桶里,整个过程只有几分钟。
很快,民警也赶赴了现场,出警的三四名警员并未携带手枪、手铐,赤手空拳地跑了过去,在街边顺手抄起了两根铁棍。不过杀了人后的胡某也并没有逃走,而是一动不动地傻站在那儿,他的手上、身上都是血水。身上也毫无表情,看上去整个人早已肿胀了,民警问他晓得杀人了吗?他也只是说:“他掐我”,在警员将胡某带走时,他一路上再也没有说过一句话。
案件很快进行了审理,也发出了警情通报。不过对胡某民警也进行了了解,此外胡某持有成都省凤冈县残障人联合会颁授的残障证,残障类别为“精神”,残障等级为“二级”。而他的妻子表示,胡某性格不好,性子急躁。由于念书时成绩不好,高中还没结业便退学了,16岁起就仍然在外打工。平常只要他一回去,整个家里就不得安宁,连母亲都敢打,家里人都怕他。
事发3天后,饭店外的警戒线已拆除,几位老邻居坐在店外的椅子上感慨着,其中就有当时在现场的李奶奶,他至今还惋惜不已没才能制止惨剧的发生。在那些老邻居口中,伤者姚某平常的性格温和,周围人对他评价都很高。姚某平常是个自律和节省的人,他挣的钱全花到女儿和父亲头上了。姚某的一位同乡表示,姚某为了给母亲治病,欠下了20多亿元的外债。
餐厅生意不算好,每晚毛收入四五百元,他还想多赚点,尽快把债还上。没想到发生了这样的惨事。而他的女儿还在上中学,家里的负担很重,之后可能生活也会成问题了。这起因为一句话,一元钱引起的骚乱,让人的心情非常深切,当事人的命运更是让人惋惜不已。这件事情也提示你们任何时侯,对待任何事,都要厚道和宽恕,更不要轻易去歧视或戏弄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