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活终究还是死了
在开始明天的文章前，先给诸位整个活吧。请戴上你的麦克风，拉好你的布帘，鼓足十二分的勇气，点开下边这段视频。
如今你看完了，你认为很困惑。并且没有关系，我的同事——带着这份疑虑，你就能更好地理解我接出来要说的故事。让我们进入题外话吧。
七月的广州，连续多日的低温预警，把每位渴求自由的灵魂，都牢牢禁锢在了空调房里。虽然我此刻所处的办公楼，长期能保持20度左右舒适的均温，但窗前止不住的鸟鸣和整整三天都憋不出一个好选题的恐惧，还是让我对这个夏季形成了极其的乏味。
无奈之下，我再度点开了B站，盼望从这些不断被补档的“这一脚，踢出了整个夏日”系列视频中，找寻到一丝只有在记忆中的春天才存在的凉爽和慵懒——详情可参考两个月前的这篇——但令我万万没想到的是，最终真正给我带来透彻心扉的寒意的，不是网友们五花八门的二创作品，而是刚才在这个春天宣布重返互联网的虎哥，和他那已经丧失灵魂的整活视频。
差不多是在我发出那篇文章后没多久，早已被快手封号两年的虎哥，总算获得了刑满释放的机会，以“东北虎哥”的快手ID，重出江湖。在“东北虎哥”的第一个视频中，虎哥既没有高呼“全体眼神向我看齐！我宣布个事儿！我是人渣！”的精典标语，也没有应屏幕前听众的要求，演出咬个点火机之类的精典绝技。
不仅用字幕打出“5年了，我回去了”外，他没有在视频里整任何花活、说任何具象话，虎哥开了美肤，在镜头前亲吻着自己的光头，温柔得像是个正式娶亲的大女孩，这与他过去北京东路霸主形象，相去甚远。
在以后的视频中，虎哥显得一点都不像虎哥了，他不是把自己的脸，贴到各类早已烂大道的短视频拍摄模板上，就是跟随快手上的土味电音在镜头前蹁跹。
稍为有点意思的，也就是他在镜头前还原“这一脚，踢出了整个夏日”和“东百旧事”中的这些名场面，再配上“影流之主”“人类高质量女性”这些早已过时的互联网烂梗，企图用情结证明自己的价值。
因此，他有时都会请来刀哥、杀马特团长师父白牛等“东百旧事”中的老脸孔们，一齐拍摄联动视频，顺带为那些曾和他“同甘共苦”的兄弟们引流。在他的推动下，白牛也在快手重新创号回归，两人常常搞点互动，被评论区的听众自嘲是在执导《东百旧事》第二部。
虎哥甚至还和刀哥一起重返了当年的“沈阳大道”，但现在那儿早已没有了好牛奶。他拉来当初的“赵四金”，取代师父小亮，演出了精典整活“艹、走、忽略！”，这条视频后来成为虎哥复出后，在快手上获赞最多的作品。
明眼人都看得下来，如今的虎哥，早已没活可整了。
随着近几年短视频平台内容监管的不断升级，现在的虎哥，早已不可能再在光天化日之下高喊“我是人渣”，也不可能再整出电池车碰瓷、裤裆塞爆竹这种当初惊心动魄的狠活。属于虎哥的狠活时代，终究是和他回不去的夏日，一齐断送在了互联网的臭茅厕中。哪怕他如今和刀哥一起站在大道上喊“全体眼神向我看齐，我宣布个事儿”，紧接着说出的也只是“我是二次元刀哥”“我是二次元虎哥”这样掉价的话。
而《东百旧事》不可能再有第二部的另一个主要诱因，也是由于当年这些和虎哥一起装疯卖傻的“兄弟”们，现在大多早已过上了正常人的生活。在某个和杀马特师父白牛的联动视频中，虎哥和白牛告诉听众，虎哥的师父小亮，如今在南京的一个舞厅里下班，唐老鸭早已离婚了，杀马特团长开了自己的商场，黑牛去了成都。那些曾经和她们一起出演《东百旧事》的狠人们，现在早已仓皇在全省各地，她们脱下了杀马特的头套，成了和你我一样的普通人。
而东百旧事，真的早已成了旧事。
但虎哥还不想舍弃，虎哥还想挣达布溜。
这应当是他选择再度回归互联网的主要诱因。随着前段时间“东百旧事”在B站的再度翻红，视频不断被网友们用各类方式补档，甚至还衍生出了例如“这一脚，踢出了整个夏季”“团长，我师父呢”这样既鬼畜，又在被网友们一次次重构后，显得带有一丝奇特甜蜜气息的烂梗。其中暗含着的巨大流量和商机，的确很难不让虎哥等人动心。
于是，在回归快手没多久后，虎哥也在B站和抖音开办了自己的个人帐号，企图在那些更容易赚到快钱和流量的平台上，重拾自己的荣光。
优价鸡蛋酥是所有抖音带货博主难以逃避的宿命，即使是虎哥也不例外
进驻B站并不难理解，其实“东百旧事”最初就是在B站火上去的，而早些时侯，刀哥早已率先进驻了B站，给自己取名为“二次元刀酱”，靠着碰瓷二次元听众的整活和辣耳朵的COSPLAY视频，成功收获了47万粉丝。
其实就是在他的引导下，虎哥才把自己的B站帐号也起名为“虎哥二次元教父”。而刀哥也在虎哥即将进驻后的第二天，亲自发视频为他完成了早期的引流工作——二人的兄弟情谊，可见一斑。
有趣的是，刀哥的确比虎哥在某种程度上更了解B站用户的喜好。他先是在视频中喊话虎弟柴浩——也就是虎哥在现实中的艺名，贡献了“你把虎哥整哪去了？”“虎哥没有了活，就是个拉胯”这些新时代的“东百旧事”抽象语录。紧接着，他又频繁出现在“沈阳大道”上，声称自己将筹拍《东百旧事》第二部，可以说是把B站的整活思路给摸得一清二楚。他和虎哥这对卧龙凤雏，今后有饭一起恰，有活一起整，立志要搞出一番大事业。
虽然也就是误导了一些粉丝来撑场子
但理想再丰腴，现实的巴掌还是狠狠地抽在了虎哥和刀哥的身上，之后告诉她们现在想要当网红挣钱，并不是件容易的事。
缘由很其实，虽然目前B站上有好多以她们俩为主角的“东百旧事”二创视频，它们的播放量也会高达几百甚至上千万，但虎哥和刀哥这两位执导，却未能从这种人气作品中获取到分毫的利润。
另一方面，由于她们当年成名是由于扮丑和整烂活，所以通常正规的乙方，也几乎不可能会选择找她们来打广告——毕竟，流量再多也比不上品牌形象来的重要。
在这样的情况下，进驻B站虎哥和刀哥，尽管各自也已积累了三四十万的粉丝，却几乎不存在哪些变现的能力。而她们平常更新的视频，也由于整不出哪些新活，播放量整体趋于惨淡。不出意外的话，等到这波“东百旧事”的热度过去，她们遭到的关注也会就此终结。
为了能在那之前挣到一波快钱，她们把眼神抛向了个人祝愿视频，这个在近五年里渐渐火上去的产业。
不晓得你对问候视频这条产业，是否有所了解。它是近三年里渐渐走入大众视野，并正在被广泛接受的一种，融合了网友猎奇心理和互联网病毒式营销策略的视频服务模式。
最早的时侯，你应当是在一些微博营销号和陌陌聊天群中，见到过这类视频。方式无外乎是找一群西非当地强壮的白人女性，光着上身在镜头前用英文疾呼一段问候语，可以是生日问候、毕业问候，也可以是庆贺升职加薪、公司上市，总之无论遇见啥值得高兴的事，都可以花钱找一群瘦弱白人女性，来给你吼上两喉咙英文。
而随着这条产业做大做强，视频的内容也开始显得更多样，例如你可以花钱让白人朝天拔枪致意，也可以把强壮的白人男子，换成美洲美眉、泰国美眉。
其实，假如你想要更好的视频节目疗效，就一句话——得加钱！
当这条产业经历了层层包装和演化后，就诞生了一个更为庞大且收益可观的生产线——明星问候视频。顾名思义，就是花钱让一些名星、网红给你录制专属的问候视频，在视频里，这种和你无亲无故的陌生人，会主动和你称兄道弟，如同大家早已是认识多年的旧友通常，向你献上诚挚的祝福，而她们的开价，也早已不是像白人兄弟那样，拿几百块能够对付的，稍为有点名气的名星、网红，一条问候视频的报价，就可能达到几千甚至上亿元。
举一个简单的事例，你可能还记得不久前发生的这样一条新闻。
国外著名虚拟男团A-SOUL的成员嘉然，曾在自己生日会开始的一周前，收到过由前美国下国会议员约翰·伯考送出的，一段历时四分钟的生日问候视频。
这条问候视频诞生的缘由，既不是嘉然小妹真的和那位日本前国会长平日里私下交好，也不是约翰·伯考本人对嘉然小妹钦佩已久，而是某位财大气粗的“嘉心糖”，耗费100美元在国内视频问候平台“Cameo”上，专门为嘉然订制了这段特殊的问候视频。
“Cameo”是目前国内体量最大的问候视频订制平台，据不完全统计，光是在2019年，就有近两万名外国名人——包括议员、作家、歌手、网红、模特等各类职业，进驻了该平台，并在平台上明码标价售卖自己的问候视频。这在美国已经产生了一条相当发达且完整的产业链，而当国外的店家发觉了这一商机后，近几年国外也出现了不少类似的订制名星问候视频的平台。
我们以其中一家规模较大的国外平台为例，目前在该平台上，你也能看见数百位名星、网红们在售卖自己的问候视频，其中不乏侯耀华、董浩、罗家英那些国外听众耳熟能详的名星，也有来自海外的国际友人，但更多的，还是一些已经退居二三线的过气名星。依照各自的著名度，她们的一条问候视频，价钱从几千到数万不等，而订购这种问候视频的卖家，也多以企业为主。
虽然这也不难理解，其实动辄几千甚至上亿元的问候视频，普通人是很难消费得起的，而这些来自全省各地不同城市的腹部企业，却可以利用这笔并不算多高昂的投资，在当地明显提高自己的著名度。平台也正是看中了店家的这一需求，才将过往洒落在各大购物平台上的视频送问候业务，整合在了一起，并通过中间商赚价差的方式，获取到一笔可观的收入。虽然是对于名星本人来说，用短短几十秒就可以录好的问候视频，不光可以拿来赚点外快，并且也远比过去亲自到全省各地走穴演出，来得便捷。
所谓有需求就有市场，虎哥刀哥这种网红们，敏锐地嗅探到了面向个人的问候视频市场所蕴涵的商机，尽管她们难以像名星们那样，开口就要价几千元一条视频，但用百元左右甚至更低的价钱，来满足普通消费者对于问候视频的猎奇心理，也未尝不是一门有利可图的生意。于是，她们光明正大地将自己送问候的联系方法，留在了不同平台的个人简介中。
抱着也给3DM的读者们整点活的看法，我添加了虎哥送问候的微讯号，并亲自体验了一波网红订制问候视频的流程。
尽管不晓得洽谈的对象是否真是虎哥本人，但“虎哥”的确一上来就十分直接地给出了自己的问候报价。
我去B站查了下他人收到的虎哥问候视频，所谓“加节目一脚夏日，祝愿有好果子吃”，就是让虎哥在先前问候语的基础上，加入那段精典的伸腿表演，以及“有好牛奶吃”的额外台词。短短十八秒的视频报价一百三十元人民币，谈不上有多高的性价比。
对比之下，要价一百元的刀哥，不光一口一个好兄弟，给您好牛奶吃，还用自己破音的歌声给你唱生日快乐歌，可以说是把能整的活都整上了，尽管也是套公式的问候，但弹幕不少听众都认为物超所值。
而当我提到要以3DM的名义送出问候时，虎哥提防地问我3DM是哪些。并在得悉是游戏网站后，立刻告诉我这活不能随意接，由于对象涉及企业，意思尚且就是——得加钱。
交涉无果后，我只好转投另一位同样开通了问候视频业务的古早网红，也就是我们的老熟人，B哥马牛逼。
B哥的故事，我们之前就早已，他是英文互联网上最早出现的网红之一，凭着思路超前的整活视频和“互联网吃屎第一人”的名号，他在当初将自己活成了一个异类。他的这些狠活，虽然置于后来短视频平台最野蛮发展的时代，也能让老四、虎哥这种土味短视频博主，恭谨地喊他一声祖师爷。而B哥自从六年前出席电视台求职节目无果后，渐渐地也淡出了公众的视野。直至今年“社交牛逼症”这个梗火上去后，人们再度回想起了那位整活网红鼻祖，B哥才开始酝酿他重出江湖的计划。
但当时B哥面对的政局也很难堪，他的这些狠活，不是早就早已被小辈老四等人玩烂了，就是压根不可能再在现在的英文互联网监管体系下，存活过1秒。毫无疑惑，B哥想要借“社交牛逼症”这波流量再火一次，赚点达布溜，那他就要想办法整点新活。
去年五月，B哥即将宣布进驻B站，其实是当初的人气多少还保留下了些，也可能是你们如今都晓得他是社交牛逼症的头号病人，B哥在B站发的第一个视频，就获得了六十多万的播放。随即，他隔三差五都会上传一些视频到B站，但大多也就是社交牛逼症的现代版——相关的内容，网友们早已看了无数次，再加上这个梗本身的热度早已过去了，所以B哥的此次回归，也就没能在互联网上掀起哪些波澜。
虽然他企图重启《B哥的三天》系列，但由于不敢再整狠活，所以视频的质量，也就和现在快手网红们拍的烂俗段子一样平平无奇。即使B哥在镜头前竭尽所能装疯卖傻，但最后视频播放数据低迷不说，网友们还指责他是个过气网红、胯子。
不过，B哥还是找到了拍视频变现的手段，就是和虎哥刀哥一样，给他人拍问候视频。你只要添加了B哥的问候陌陌，V他60并告诉他想问候的名子，B哥都会以最快的速率，为你录制一段集问候和整活于一体的视频。即使视频文案都是预先设计好的模板，但考虑到60块钱才能买一段网红鼻祖马牛逼的问候，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的确要比虎哥和刀哥的问候，更具性价比。
而为了给文章降低一些娱乐疗效，我也尝试去B哥那消费了一把，于是就有了诸位在文章开头听到的，那段由B哥亲自为3DM的读者们录制的问候视频。
除此之外，B哥也在自己的B站帐号上，发布了不少他自觉得优秀的代表作，拿来吸引更多的客户。相比于60一部的入门款，这种问候视频中，加入了一些B哥新发明的整活形式，例如单脚开车送问候、骚扰“路人”送问候，甚至穿上充气装演出一个肥肥入水后再送问候，内容扎实，方式多样，堪称是“诚意满满”。
但从它们整体的数目和播放数据，你也能看出，B哥的问候视频业务，举办的其实并不顺利，大多数听众在第一次看过这样的乐子后，面对后续每期重复的问候话语，很容易都会形成审美疲劳。虽然B哥在那些视频中不断整活，但来来回回也就那几个道具换着花样拍，看多了自然也就没什么意思了。B哥从二月份开始拍问候视频，最开始他三天能更新两到三个问候视频，但到了现今，这个频度早已被增加到三四天才出一部。似乎，这不是一笔能常年经营的买卖。
随着“社交牛逼症”这个梗的热度的流失，整不出新活的B哥，其实很快还会再次被大众所遗忘，如今能做一单是一单，所以价钱自然也不会高到哪去。他不像这些同样是录问候视频的名星网红，虽然不搞这个副业，她们也能活得相比普通人更好一些，但B哥假如整不出新活，那就真的只能回来干婚宴司仪的老本行了——前提还得是有人乐意再花钱请他。
这一点，对于虎哥和刀哥来说，也是一样。倘若不是“东百旧事”的翻红，她们其实早就过上了正常人的生活，但面对送到眼前的流量，本着不拿白不拿的态度，她们决定再度把自己包装成乐子人们所期盼的样子，企图在这种梗还没有被大众遗忘之前，捞波快钱。
但由于无法再扮丑整狠活，也未能像其他靠B站火上去的网红那样，接商单恰饭养活自己，所以最后留给她们的，也就只剩拍问候视频，这条较少有人关注到的致富之路。至于这条路能不能真的为她们带来足够养活自己的收入，这一点显然也只有她们自己晓得。
但不论怎样说，属于这种古早网红的狠活时代，现在的确早已一去不复返了。听众其实一遍遍在补档视频的评论区留言“狠活是杀不死的”，为狠活时代赋于了一定的甜蜜主义气息，但她们真正想寻回的，从来不是狠活，而是那种时代自由不受拘束的互联网谈论环境，虎哥和B哥自以为受到了时代和群众的召唤，但在这个没有狠活的时代，她们也只是随时可以被替代的乐子。
所以，狠活最终还是被杀害了。
Q&A
伊東的“答读者疑”
快乐乃生存之本问：
得了电子游戏痔疮如何办？库里的剧情向游戏都差一点点就推完了却又懒得去玩不晓得是不是由于被剧透了太多的诱因
伊東答：
我见过不少电子游戏痔疮加耳鸣的病人，排除掉课余时间实在太少、每天工作太累，或则游戏难度太高之类的客观缘由致病外，这类病人中最常见的，毕竟还是对哪个游戏本身兴趣就不大（或则之前喜欢，过了一段时间口味变了），凭借最开始的兴头一顿猛玩，冷静出来却认为获得和开支不成反比，最后游戏搁那里了，心中还难过，虽然对于大部份人来说，游戏的本质还是为娱乐消费，而消费之中冲动又占了大头，由于外界环境影响，买了自己不喜欢的游戏是个太常见的事情了（我自己就在周围影响下买过《PUBG》，结果也就最开始打开了几次）。
还有一种虽然不算痔疮，而且也比较典型的病例，就是重度“依存”带来的反疗效，由于你确实挺喜欢这款游戏（甚至一度接近通关），并且很顺利地带入了进去，不舍得离开，而且这个理由太感性也太模糊，时间一长，你也搞不清楚自己为何不把游戏打通了。
说实话，我不太清楚你说的“剧情向游戏”具体指的是哪一种类型，倘若是像《死亡搁浅》，或则明天俺们聊的《Flowers》那种游戏的话，那问题很大可能不出在剧透上，虽然后者的玩点本身就有点特殊，前者自带的阅读过程本身就须要花费更多的精力，但是缺乏强烈的感官剌激，但假如你指的是《采砖厂惊魂》那种类型的游戏，那……可能就真的要远离互联网了，虽然谁也不想在看影片之前就听一遍带剧透的影评吧。
yzf问：
老头环真的好玩吗（萌新被困在风暴关卡）
伊東答：
总认为这个问题和前面电子游戏痔疮话题有一种微妙的关联性，就是游戏好不好玩当然都看个人，外界可以给你大致的信息导向，并且改变不了你在冷静出来以后获得的真实感悟，你看之前有个游戏叫《幽灵线：东京》，不晓得多少人在骂，但我就是喜欢。
并且说真的，你这“老头环”进度早已不错了，我还在小树守卫上面闲逛呢。
“答读者疑”环节：
从明天开始，你可以在整篇头条文章下边的留言蓝筹股里，对作者发出你的疑惑——我是说，你可以问任何你想问的，你可以问文章的细节，你可以问个人的喜恶，你可以问对待生活与工作的看法，你可以问社会时政的观点，你甚至可以问他今天的早餐菜单。而相应的作者则会在隔日头条文章的“答读者疑”环节里，选购一些问题进行回答——他们会保证真诚、诚恳，且知无不言（隐私除外）。
这么，你想问我们哪些问题呢？欢迎在留言蓝筹股写下你的苦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