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开小小莎的直播间，看到她正在介绍一条半身裙。从衣服的布料、颜色到搭配哪些样式的衣服、鞋子，小小莎老师都一边展示，一边讲解。
今年二月份之前，小小莎是抖音上著名的旅游博主，从日本、印度、到英国、美国，她更新世界各地的景致。视频第一句话总是：大家好，我是旅行体验师小小莎。
而去年，小小莎踏上了做抖音直播带货主播的征程。
在抖音“奇妙好物节”上，小小莎开启了自己的直播场。与往年不同的是，“奇妙好物节 ”是抖音首个电商大促，参加此次直播的除了有小小莎这样的带货主播，还有佟丽娅、陈赫、罗永浩等名星。明星们的入场给她带来了不小的压力，也让她比往年更紧张一些。
有人对小小莎的变革表示指责——你如何变了？
小小莎外貌漂亮精美，去美国做交换生，有硕士学历，做过学院老师。爱生活爱自由又有知识内涵的男性形象，为她吸引了最早一批粉丝，而在她变革直播带货后，这批粉丝也最早对她提出了指责。
“直播带货，公司又有了机会”
当时，她必须要变。疫情冲击的二月份，旅游业全面停摆，小小莎团队先前谈好的旅游项目完全未能进行。公司负担着场地费用、二三十号人的薪资，一个月就面临百万巨亏。
必须要做点哪些能够让公司活下去，这时候小小莎的儿子、创业合伙人郑凯提出了解决方案——做带货主播。
放弃了诗与远方，每天在直播间里长达七八个小时的带货工作，就这样开始了。对小小莎来说，这比做旅游博主更疲累，更花费心力。
早上9:00，小小莎早起了。
今天的直播要在下午五点开始。她早早地早起洗脸洗澡洗脸洗脚，难得吃了一次午饭。
小小莎在屋内盥洗，洗漱台上都是厂商送来的试用品
吃完饭，她逗了会“黑力”，这是小小莎2010年北漂时养的宠物狗。她的生活中缺乏好多娱乐，黑力和公司里一只漂亮的猫，是她的快乐来源之一。
助理一大早就到了小小莎家里，安排她三天的行程，严格把控着她做每件事的时间。
10:15，小小莎出门了，这比预计的时间晚了半个小时，同事开始恐惧。
今天她要去离家30公里远的一个超市，做第一次服饰专场的直播。路上近一个小时的时间，刚好够她把妆画完。
小小莎在车上化装
去年的这个时侯，小小莎还在非洲旅行，每周都是客机转列车。今年大半年，她的行程弄成了从家到公司。
在车上化装时，她才有时间回应他人对她的指责——他们认为，有名校研究生的学历却要做带货如此不合身分的事情、是没有给社会做贡献。
她认为不服。本来，直播带货就跟旅游一样，是把爱好弄成了工作的事情。她说旅游是爱好，买东西并分享也是爱好。
她相信这份工作的价值——“通过带货，你让你们了解到了更多好的产品，改变原先的生活方式，变得愈发健康、自信、漂亮，这就是一件了不起的事情，通过自己影响了别人”。
她谈起自己向粉丝推荐的海参。很多粉丝起初是没有吃海参的习惯，在她的推荐下试了一下，就喜欢上了。上一个厂家货源断了后，他们还催着小小莎赶快找下一家值得信赖的厂家。她认为，这就是通过分享，让你们的生活品质显得更好。
“当旅游博主是挺好，诗与远方也很美，但是能出去旅游的，都还是有钱有闲的。带货比旅游更实在，不是每个人都能诗与远方，但每个人都能柴米油盐。”
她的小视频里经常会发“鸡汤”——不要给自己的人生设限、勇敢地面对困难和挑战。这些“正能量”也会贯串到她的带货中，成为意义之一。
“这个行业，不会只吃青春饭”
11:05，小小莎到了超市。
接下来的12个小时，她都要在线下几平米的直播间渡过了。
工作人员早已搭好了直播架。灯光和摄像机中间的一把红色高脚椅，就是她明天的战场。
直播前没有1秒的时间可以浪费。她须要拍摄短视频，发在抖音上做预热。在直播间里熟悉一下镜头后，她开始在品牌店里找寻可以拍预热视频的位置。
小小莎在试场地和镜头，熟悉直播产品
一句“其实女性努力赚钱不就是为了在哪些年纪都能穿上自己想穿的衣物吗？”她翻拍了三四遍，才拿捏好动作、表情和语调。
预热视频是直播前的标配，她会穿上品牌方提供的校服，在镜头前快速地掠过，用标准性的微笑，手指指向镜头说，“女人们，今晚来我的直播间”。
13:30，她有了短短的十几分钟时间，在品牌店中的一个小房间快速地吃完了快餐，然后又继续开始拍摄预热视频。
小小莎在吃晚饭
镜头如何摆，位置如何站，灯光再暗或则再亮一点，每一个细节她都要跟朋友反复确认。
只要面对镜头，她都会漏出标准的笑。镜头之外，她依然会跟朋友开玩笑，少数时刻她会傻笑、思考。拍完小视频，她匆忙地走去直播间，面无表情，这时能够察觉到她的疲累。
小小莎在拍摄预热视频
再一次去直播间调试时，她跟朋友争辩了上去。直播中有产品信息，包括产品图、市场价、现价。同事复印在A4纸上，希望她待会儿拿着A4纸在镜头前展示。
她说，“衣服就穿在我脸上，为什么还要看这张图？纸如此小，观众根本看不清楚数字，拿着张纸干嘛？”
她想到的第一个办法是海报。能不能印在急剧的海报上，展示上去更美观，但其实时间来不及了。于是改成让一个朋友专门负责在镜头前展示A4纸的信息，让纸张正好抢占整个镜头。
她又发觉，这些纸张上只有价钱，没有折扣，观众不知道究竟有多让利，于是又让同学赶快估算折扣，手写在价钱下边。
这些原本应当是负责直播的朋友提早安排好的内容，但现场总会碰到意外状况。
还有的时侯，会发觉录音设备收音不好、场地网路延后、品牌库存不足、产品链接有误。这些情况在直播间随时可能发生，迫使团队的每一个人，都要在高强度的工作下时刻关注细节。
小小莎跟团队核实产品信息
尤其是奇妙好物节期间，对接的都是著名品牌，不管活动影响力还是直播观看数，都会远超平常。他们在直播前更要反复确认产品细节，保证万无一失。
小小莎很在乎工作中的细节。完美主义让她的直播更可靠，而有知识有心态的内容，也是她认为自己可以区别于其他主播的地方。
“别人买你推荐的东西，因为信任你的经历，相信你的眼光和阅历，如果只是为了看美眉那看就好了，没必要买了。”
直播带货一般都有急剧的让利，这省去了粉丝们在各类让利打折中反复估算的时间，可以直接在直播间里下单。但小小莎认为，这不是粉丝来她直播间的惟一缘由。她们还信任她选品的能力。
选品同学在向小小莎展示白天直播的校服
小小莎的团队里有专门负责选品的工作人员，经过线上线下的几轮选品试用，最终就会到小小莎面前，而她也有一票否决权。在小小莎的公司里，有专门的选品库，摆放着半年多来小小莎推荐过的2000多件产品。
直播行业激烈的竞争，逼迫着主播们不断提升团队的品控。抖音平台也加强了商品的初审，在直播中若果出现虚假营销、负面营销、禁售商品等，轻则短期功能禁用，重则封号。
她的直播间，很多热卖产品虽然价位水平并不低。比如蝉联好几周的销售冠军，是鬼冢虎的衣服，官网价钱一般在六七百。给粉丝们介绍这样一个热卖鞋，小小莎一般会从这款衣服的历史、文化讲起，这样带有潮流讲解的推荐，也是她展示自己见识、眼光的一部分。
“在好多领域，你可能都是要有好多的积累就能晓得哪些是好的，才能讲下来推荐给粉丝。所以这个行业肯定不是说只有年轻人能做。”
她并不是最早入局短视频的网红，但是在短时期内却积累了百万的粉丝。她将这种归结于内容的质量：“抖音的推送算法比较公正，只要内容够好，就会被看见。所以也是有了更多的机会。”
“最大的工作压力，是怕莎姐太累”
离开播只剩下一个多小时了。
15:40，负责选品的朋友把明天要试穿的所有衣物用来跟她介绍，她要跟助播一起讨论穿哪件大衣，谁穿黑色的，谁穿有粉色的。她开始摸每一件衣物，了解布料材质，然后想着如何介绍。
16:10，她坐在行李箱上吃麦当劳，助理开始介绍每件产品的价钱、折扣，确认是不是目前能领到的最低价，跟分店相比平行多少，哪些产品有福利，怎么介绍这个环保面料。她边吃边提问，直播开始后的八个小时，她都没有时间再喝水。
16:48，她还在仓促地确定每一件产品的介绍语。
“这件是莫代尔吗？”
“这种所有人都能穿。”
“这个是三防布料，防水防油防污的黑科技——有没有鉴别或则认证书？”
16:56，助理催着她去了卫生间。
17:00，直播播出了。
不断地向前调直播时间，也是压力下的选择。明星开始带货后，流量大批地涌向名星直播间，如果跟她们一起在晚上7点播出，同时竞争，会显著不占优势。早点播出，就能早点吸引听众，当然，这也意味着工作时间的延长。
小小莎和助播两个人直播。
“欢迎步入直播间。”
“穿上它非常显腿长。”
“衣柜里一定要有一件。”
不落地的话塞满了直播间，每当有一个人去换衣服时，另一个人都会赶快说话。无论何时步入直播间，这里都热闹、热情。
而在镜头之外，其他人则随时待命。
小小莎的团队有20多人，来到直播现场的就有18人。
摄影师全程在忙，他要始终盯住镜头，随时切换特写。摄像机后还有两位直播助理，随时给产品报价。
小小莎在查看镜头里的疗效
几乎没有人闲着。有人负责把鞋子及时递过去，中间不能有空挡。有人则要在看到“三二一上架”的指令后，把产品链接上架抖音购物车。
工作累是你们普遍的体味。不止是小小莎，团队里的每一个人，都要适应这些高强度的工作。
当问起小小莎的助理，最大的工作压力是哪些？会害怕流量、业绩吗？她说，最大的工作压力，是害怕莎姐太累。
有一次直播时，同事给小小莎的产品信息错了，导致她直播时也讲错了，虽然后来及时改正，但还是有听众留言说：你还是不够努力。
这句话让她敬慕许久，她早已奔忙了好多天，这样还不努力如何才算努力？这是她少有的在直播中情绪崩溃，她中途退场了一个小时，等总算平复心情回去，粉丝开导她的话又让她在镜头前哭了一小时。
赖衡衡形容她想到的第一个词就是拼。莎妈妈说不需要那么多钱，生活快乐健康就好。
郑凯说，小小莎对钱没有哪些概念，她做哪些事，因为弄成了就有快乐和成就感。哪怕她之后不做带货主播，做小吃的博主也一定会做到十分的严格，认真，追求完美。
她自己则说，我是闲不出来的。
“看起来只是直播，
实际上在做一个公司的事”
17:20，小小莎在直播中说，点赞超过10万，就中奖一次。这时工作人员反馈，是点赞超过20万才中奖，郑凯在镜头外小声地说，10万就抽，奖品我埋单。
后来他这样解释，视频可能须要精确严谨，但直播更希望真实。大家要看的并不是一场完美无瑕的演出，而是这儿轻松有人情味的东西。比如一个护妻的父亲、搞笑的死党。他会时常串串直播间，跟听众说，你们要买，我也可以试试男装。
郑凯和小小莎一起出现在直播里
郑凯对直播的特性以及发展，都变得很有自信。这也是他最初让小小莎变革做带货的诱因。
郑凯说，直播带货是未来的标配。当你发觉同样一件商品，只线下店面三天可能才卖出几十几百件，而直播将带来百万的销售额，未来每位店面还会去做直播。
在抖音这个平台，电商是一个正在崛起的内容，即便不是名星，也能抓牢机会发展直播带货的事业。像奇妙好物节这样的活动，就是通过抖音的平台联接主播与品牌，既让优秀的带货主播对接到国内外著名品牌，提升了带货产品的水准，也帮助品牌更好地营销推广。
所以，在抖音奇妙好物节的两天时间里，小小莎几乎排满了直播。
18:51，直播了两个小时，周围的工作人员早已开始疲倦，但直播间仍然要保持着热情。小小莎其实意识到自己微笑变少了，她很快又调动起直播间的气氛，跟助播开起了玩笑。
陪着她加班守在这儿职工，不认为这是在浪费时间。相反，快速的、高强度的工作，让很多人有了“迅速成长”的觉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