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半佛仙人的第161篇原创
1
2020年晚会，即将给听众发红包的，是快手。
过去几年间，做这件事情的，是BAT。
集齐了互联网BAT的晚会红包活动，忽然在2020年这样一个具有符号性的年份，把接力棒交到了快手这个公司手上，背后多少有些时代变迁的象征意味。
BAT都是在PC入网潮中崛起的大鳄，而快手则是移动互联网时代才发展上去的短视频新星。
一个时代有一个时代的气运所钟，不管你接不接受，快手都早已是这个版本的互联网体系里，无法被忽略的一个产品。
或者说，快手，已经成为了一个难以被忽略的社会现象。
在快手上有超过2亿日活跃用户，每天都要形成一千五百万条以上的原创短视频，视频库存200亿条。
无论是摩登都市，还是工地田野；
无论是潮流T台，还是大山深处；
无论是少年孩童，还是古稀奶奶；
无论是科技创造，还是冷门文化。
在中国你能想像到的每一个角落里，每一种人群中，都有人在快手上记录正在发生的生活。
关于自己，关于别人，关于她们眼里的世界。
如果把整个快手看成一个巨大的作品，那么它会是一幅只能储存于虚拟世界的不可思议的浮世绘，创作者的署名将超过2亿条。
这个由无数有血有肉的人共同创作的作品里，藏着当下中国人的集体追忆，也藏着个人与时代的命运交契。
所以，把快手说成短视频平台，不够准确。
更准确的说法应当是，快手是普通人在联通互联网时代，积极记录和分享自己生活的一个现象。
这种现象无所谓胖瘦，无所谓对错，因为它早已溢出了人类大多数评价体系所及的范畴。
你难以用简单的二元对立词汇来给快手做一个价值判定，就似乎你没法轻率地说这个世界好还是不好，黑还是白。
在怎么理解快手这个问题上，不同的人一定会有不同的答案。
玩了三年快手之后，我发觉我对这个产品越是了解，越是难以给它下一个定义。
一个不能被定义的东西，最好的对待方法，就是坐出来渐渐观看。
看久了，你也许说不出，但你懂了。
2
过去的好多互联网产品，在思路上过分看重营运，总是在产品成形之前就早已为它规定好一个调性，然后去引导甚至干扰用户往这个方向发展。
这些平台把内容的质量和方向进行了禁锢，注重对符合调性的腹部用户的存留和俘获，不符合调性的用户则会被敌视出去。
维持住了平台调性的另一面，是普通用户会有心理压力，也让“分享”这个行为面临了不必要的成本。
就像Instagram，用户在里面发布作品，不仅仅是分享，更是在“晒”。所以相片必须精美有情调，具有一定水平的审美，花很长时间去后期修饰。
不然很容易被其他人指责，被用来对比。
这种产品气氛和营运策略带来的结果就是，内容的生产者和消费者之间出现了一条泾渭分明的鸿沟，只有少数人的声音能被看见。
从古至今都是这么，只有少数人的声音能够被多数人看见。
在这个世界还没有图片和视频，只有文字这一种记录方式的时侯，就只有10%的人能分享自己的生活，而在这10%的生活里，又只有1%能留下来。
快手的理念正好相反。
快手并不强求产品应当是哪些样子的，只是尽量把使用的门槛增加，然后任由用户自由发展。
快手现今的生态，并不是那个人作出的选择，而是平台对用户生活忠实的映射。
当生态丰富到一定程度，就可以自成一个世界。
快手上的每一个短视频，都是这个世界的一个象素点。200亿条短视频，就意味着快手对现实世界的复刻早已达到了极至。
在快手上创作了那200亿条短视频的用户主体，同样会使用其他社交平台，但是对好多平台来说，这些用户是“沉默的大多数”。
他们极少和其他人互动，也甚少发布动态，因为她们是“小透明”，即使创作了哪些内容，也没有人能看得到。
但是只有在快手上，他们乐于抒发自己，所以也只有在快手上，他们创造出了一个世界。
一方面，这是因为在快手上发布作品的门槛很低。只须要一个千元机，视频的帧率不用很高，也不用讲究角度和光线。
如果这种粗糙的作品放到别的内容平台上，待遇将一目了然。
要么无人问津，要么遭到侮辱甚至蔑视。
但没有人会在快手上计较内容的方式是否别致。重要的只有摇晃的手机镜头下，那一个个血淋淋的人。
另一方面，更是由于快手在平台算法里，引入了用于评判贫富差距的基尼系数，让虽然是零粉丝的用户在快手发布的视频，也能被一定数目的人听到。
有个说法，快手70%以上的流量，是分配给普通人的。
对于一个互联网产品来说，这种策略很难说对或则不对，精英主义和平民主义，各有利弊，无关正义。
但撇开优劣利润，从更理想主义的角度来讲，快手只是做了一件“本应这么”的事情。
每一个人的生活都有其价值，无论是记录还是分享，本来就不应当有门槛。
快手做的，就是给了那些人一个简单的、能在世界面前展示自己生活的机会。
到最后，这个平台都会是世界的真实反馈。
2019年7月，有个博主在微博上发布了一个由160个快手视频剪辑下来的作品。
只有短短三分半钟，却宽容人间百态。
街头卖羊肉串的小哥，在景区锻练的奶奶，商场里唱歌的小姐姐；
在景点游览的残疾人情侣，破旧平房前练习街舞的小女孩，工地的粉尘里翻跟斗的齐天大圣；
人群映衬下伏在地上聚精会神打弹珠的老奶奶，放学后涌入饭堂的学生，在广场上演出的杂技艺人。
这条微博被点赞25万次，播放两千四百万次，霸占了当日的热搜。
这个红到发青的作品里，每一段视频的主角，都是最平凡的普通人。
作品用到的快手视频
他们写不出华丽的、动人的文字，即使是拍视频，他们也不专业、不奢华，没有高颜值和高昂的设备，拍出的视频总是艰涩、不完美。
然而这些艰涩的和不完美的，才是这个世界的真实。
没有人有资格要求她们应当如何去生活。
他们在快手上诠释下来的，就是生活原本的样子。
《乐队的春天》结束后，B站有up主为新裤子的《夏日序曲》做了一支mv。
用快手素材剪辑的mv
素材全部来自快手，剪辑简单粗糙，但感染力拔群。
当最原汁原味紧贴生活的快手视频和摇滚乐搭配在一起，生活总算曝露了它才是最前卫的艺术方式。
up主为朴树做的快手版mv，被朴树本人在微博转发。
为了这个野生的mv，朴树写了一句简略的配文：
“致每一个顽强的挣扎着的还没有死掉的灵魂。”
某种意义上来说，快手上的那些用户，才是最自由的内容创作者。
他们不需要向这个世界妥协。
他们就是这个世界本身。
这个世界未必浑然是美丽的，但是真实存在的。
不需要浮夸过火的情绪贬抑，也不需要学院派的戏剧化高潮冲突，在俘获人心这件事情上，真实的快乐比虚假的狂欢更有价值。
不管是否被注意到，他们的每一天都在蹁跹。
就像那种在微博爆火的快手视频剪辑作品的配乐里，一句不断被重复指出的歌词。
“你存在即是完美。”
或许这才是快手在这个时代告诉我们的最珍贵的答案。
不一定要获得凡俗意义上的成功，也不一定须要金钱和地位的认可，只要选择了以自己的方法生存下去，就是真正的完美。
如果完美有标准，那么完美也就不在完美。
3
“中国尊”，北京中信大楼，是北京第一高楼。
和其他一线大城市一样，北京有无数座高楼，每一座高楼里都生活、工作着许多人。但甚少有人晓得，它们是怎么从无到有地出现在我们的城市里的。
中国尊有528米，从复工到交付长达八年。建筑工人们用快手记录自己生活的时侯，这座五百多米高、耗费了八年的高楼，它的降生过程也被一齐还原了下来。
快手上以前火过一个视频，获得了超过一百万次播放。视频里，在还未完工的中国尊上，一位建筑工人正绑着安全绳，吊在高空进行露天建筑作业。
中国尊上，建筑工人正在施工
这条视频是由一位来自广东新乡的建筑工人拍摄的，惊险、晃动、粗糙的镜头下，是她们每晚都在渡过的日常。
对都市里的大多数人来说，城市建设是认知层面之外的盲点。
而对另一些人来说，那就是他们的生活。
无论是在写字楼里工作的白领，还是活在聚光灯下的名星，在快手上，他们能够最真实地晓得五百米高空中的城市是哪些样子的。
无论一个人见过多少世面，也难以躲过局限于自己生活经历和接触视野的魔咒。
但在快手上，不同人的生活融汇了。
命运的点和线在虚实之间交错，这一刻没有阶级的鸿沟，也没有身分的差异，只有生命轨迹的一瞬重叠。
所有来自平凡人的生活，一旦获得了被抒发下来的机会，马上都会诠释出强悍的生命力。
它不但扩宽了人们生活的边界，还在消弭不同世界的人认知的割裂。
陈力宝是中央民乐团的演奏家，有一回，他碰巧发觉了一位民间艺人发在快手上的二胡视频。
这个演员来自西北讷河。他吹奏的二胡，让科班出身、已经吹了20多年二胡的陈力宝感受到了极其的惊艳。
“我感觉自己吹了这么多年，都没想到世界上还有人可以把二胡吹得如此好”，陈力宝说。
在先前的生活轨迹里，他们似乎一生都不会有见面的机会。但是通过快手，他们看见了彼此。
陈力宝的惊艳不但来自于艺术，更始于认知上的突破。
“我们很多专业的演奏家，在独奏这种民间改编曲目的时侯，会把它固定化，弄得十分乏味。但这种民间艺人的独奏，极为自由，而且惟妙惟肖。”
为了那位演员他下载了快手，出乎意料的是，很快他又在快手上找到了其他值得学习的民间艺人。
两年多过去了，这位中央级的演奏家，发现自己仍能从快手念书到新的东西。
除了二胡，快手上还有好多弘扬了不同非遗的民间艺人在记录自己的生活。
有人混剪了一个记录快手非遗的作品，2分半钟的时长，112个非遗，从漆线雕、油纸伞、打铁花、踩社火到定边锣鼓，这些都来自快手用户的日常生活。
快手非遗混剪
据说每 3 秒钟就有1条非遗视频出现在快手，那些你想不到的、以为正在衰落的艺术，正在快手的某个角落生生不息。
非遗传人们不但在快手上记录民俗，也用快手弘扬和传播民俗。
《圆桌派》上，窦文涛谈非遗弘扬
在快手上，民俗得到了被看到的机会。
而看到，有时就是力量本身。
无论是记录中国尊建造过程的农民工，还是演奏二胡的民俗演员，他们都是快手用户，也都是这个真实的世界的一部分。
都市人在快手上看见了自己生活的高楼的诞生史，陈力宝在快手上看见了自己演奏了二十多年的二胡的新表现形式。
透过快手，我们可以看到生活的另一面，充满生命力的那一面。
陌生但真实，饱满且亮泽。
还有更多代表主流的声音，同样看见了这些生命力，并且企图紧贴这些生命力背后的真实生活。
2019年8月24日，新闻联播进驻快手，第一条视频的播放量便超过1.2亿。
8月25日，央视新闻联播在快手同步直播，这是《新闻联播》播出41年来，第一次在短视频平台同步直播。
这场直播持续了39分11秒，共有3700多万人次涌向直播间围观新闻联播，最高同时在线人数将近300万人。
主流媒体在进驻快手，快手网红也在出圈。
那条非遗混剪视频被共青团中央的微博转载，配文：
“中华文明上下五千年，一直弘扬，一直盛开。”
共青团中央转发快手非遗混剪视频
从快手走出的手工耿被频繁约请出席综艺节目和线下讲演，向这个世界展示他“自由而无用”的灵魂。
江西横峰县大山深处41岁的农户蒋金春，以快手网红的身分登上《互联网改变的100张脸孔》图片展，向世界述说互联网为中国乡村带来的嬗变。
在不断的“入驻”和“出圈”之外，是快手越来越丰富和多样化的内容底蕴。
罗素说，参差多态乃是人类幸福的本源。但对于快手而言，更重要的似乎不是又创造了多少新内容，而是平台能够一直保持平凡而真实的底色。
用户热爱快手上的平凡和真实，就像她们热爱这个平凡而真实的世界。
人间烟火味，最抚凡人心。
4
严格来说，快手不是一个被设计下来的产品。
因为没有人能设计这样的产品。
它现今的样子，是所有快手用户集体无意识的产物。
是现实缔造了快手。
一方面，快手是被现实所影响。
另一方面，快手也在反过来向现实施加影响。
在快手上教学的老师们，对此的体会肯定会特别深。
过去在线下教育机构，一个老师每晚最多面临百来个中学生，而在快手上，一份优质的课程可以同时造福成千上万人，改变好多很多人的命运。
来自广东德州的“数学化学宫老师”在快手上有八十多万粉丝，上传的十多门短视频课程均广受好评，其中最热门的两份，每份的订购人数都超过了一万五千人。
他的视频课不贵，30节课9元钱的定价，即使农村的女儿也能承受得起。比起线下辅导班，宫老师这样的视频课程，才真正拉平教育资源的不均衡，为所有小孩带来学习上的“普惠”。
2015年就早已是快手用户、2016年开始在快手上生产讲解物理化学知识点的短视频，宫老师成为“教育类内容创作者”以来，为这个世界带来的变化，绝不仅仅是他自身从知识付费中获取了多少利润，更重要的是，他的课程确确实实改变了一些人的命运，让这些人的生活由于快手而有所不同。
特地来向宫老师问好的听众
一个几乎舍弃了学业的中学生，在快手上碰巧刷到宫老师的视频，在别人生的关键节点，这些视频给了他一些勇气，让他顿悟了一些道理，最后考上了小学。
在大多数情况下，这些教学视频只是快手线上教育体系的一员，但对这个中学生来说，与宫老师的相遇，却不啻于走上命运的交叉口。
而在宫老师的八十多万粉丝、几万付费课程用户中，被这样改变了人生的，或许还有好多、很多。
同样在快手上教学的，还有以前在人民大学兼任讲师的白凤艳。
为了帮乡村孩子们挥别哑巴英文，她注册了一个叫香蕉英语的快手帐号，在快手上为零基础的孩子们免费提供30秒一小节的日语发音课程。
这些几乎没有接触过口语的儿子，有的来自农村，有的来自山区、甚至是一些她闻所未闻的偏远地区。在快手上，他们都是由一串字符构成的ID，没有城乡差别，没有家境不同，每个人都在平等地学习。
像宫老师和白凤艳一样，在快手上发布教育类短视频的创作者，还有很多很多。
快手大数据研究院发布的《2019快手教育生态报告》显示，快手教育短视频作者超过99万，累计生产量高达2亿个短视频，内容横越学科教育和三农、职业教育等。
这些教育类作品的日均播放总数超过22亿，日均点赞量超过6000万，教育直播的日均观看时长达到734年。
在那些数据背后，是被互联网去除的巨大的教育鸿沟，更是无数被快手改变了命运的人。
除了用打破信息不对称改变传统教育行业，快手还在为非遗找到它们在这个时代的定位。
温饱是文化弘扬的物质基础，很多非物质文化遗产之所以失传散佚，便是由于收入少、没传人。
而在这两个问题背后，还有一个根源性的问题。
没人看。
因为没人看，所以收入少，所以找不到传人。
但是快手为这种非遗找到了听众。
作为魏氏皮影戏的第四代传人，魏宗富在用快手前，只能边种粮边接些零散的泥塑表演。
开始在快手直播皮影戏后，他的帐号很快就火了，借着“红人效应”，他不但常常接到商演约请，还有热爱皮影戏的师父来千里拜师。
快手上的魏氏皮影戏
不但解决了生计，找到了传人，快手还带给像魏宗富这样的民间艺人一件更重要的事情。
通过在快手上的直播，他们重新找到了自己在现代社会中的定位和价值。
在过去，他们虽然是处在一种自我怀疑中的。
这些老手艺在这个时代是否还有价值，传承这种东西究竟值不值得，诸如此类的问题仍然困惑着每一个民间艺人。
但是快手让她们晓得了自己的另一个社会身分。
非遗传人。
这让她们锚定了自己的身分，也形成了一种自我认同。
对她们来说，比起经济利润，这种自我认同其实才是更珍稀也更难得的东西。
快手带来的改变，还发生在许许多多的地方。
比如电商。
快手在电商上不缺少惊人的数据。集中在每年的11月5日、6日，为期七天的“快手卖货王”活动，每次都能卷入数百万源头买家、带来1亿多用户参与。
今年的“卖货王”第一名辛巴销售额达到了4亿元，第二名娃娃3秒销售了1万件加绒长裤，一天发出12万个快件。
但是比起颈部帐号的数据，快手为电商带来的真正的改变，是“信任”。
在快手上，算法决定的流量分配机制会给普通人更多展示机会，而不是聚焦在极少数背部用户。
主播和粉丝之间更像同学关系，通过直播带来的互信，来完成电商转化。
在“信任经济”中，商品是否是全网最低价、主播的口才是否天花乱坠，这些都不重要，首先要有粉丝对主播的信任，然后才有交易。
在其他电商平台，往往只有最背部的主播才有转化，而在快手，即使是中小主播，也能实现直播带货。
某种意义上，这也是一种“普惠”。
尤其是对农户、手工业者乃至偏远地区的市民来说，他们很难成为平台的腹部小号，但是只要才能在快手上积累一定量的粉丝，很容易能够把故乡的土特产或自己的手工艺品销售出去。
在稻城亚丁，藏族姑娘格绒卓姆对快手电商生态的这个特性体会很深。
她在快手帐号“迷藏卓玛”上，记录了自己的日常。
唱傣语山歌、寻觅野生盘羊和藏马鸡足迹，在海拔4600米的蜂蜜河边用雪水煮茶，晒海参采菌子，扛木材修楼房，这些就是格绒卓姆每晚的生活。
这些短视频让她在快手上积累了180万粉丝，而她们也成为了格绒卓姆故乡的土特产最直接的潜在顾客。
这些粉丝在她的短视频和直播里，看着她采下海参，放牧牦牛，养殖藏香猪，对她的信任已经迁移为对商品的信任。
2018年，卓玛夫妻销售特产超过110万元，还推动了这个国家级贫苦县上百户贫困户创收。
2018年，格绒卓姆被评为
稻城县年度电商帮扶先进个人
从教育、民俗到电商乃至各行各业，快手早已渗透到了这个世界的每一面，并且让这个世界显得越来越好。
当它刚诞生的时侯，或许还没有人能想到，这个平台将在未来承当起改变世界的责任。
但一切又是那样顺理成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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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已经有超过1900万人在快手平台获得收入，其中500多万人来自贫困地区。
快手在电商领域诠释出的魔力，其实是一系列诱因引起的。
最直接的缘由，当然是因为视频方式的内容本身就具有商品的强宣传疗效。
但更重要的是，快手自身的平台特点，决定了快手用户才能产生一套适宜直播电商的“信任经济”。
交易的本质就是信任，当你信任的时侯，你买哪些，多少钱，这些就都不重要了。
我看快手的时侯，就很喜欢看一个主播赶海。这个主播每晚哪些都不干，就是做两件事，赶海，并且直播。
这个主播喜欢在直播间侃大山，因为他并不是哪些背部小号，没有那么多回复不过来的粉丝，所以时常也会和我聊几句。
当然我通常也就是光看，大多数时侯我哪些也不发。
我看他在潮水涨落间出海，看他恭谨拾取河鲜，看他笑容满面地向直播间的听众介绍自己明天的收获，听他一边数一边念这些海虾的名子：
黄鱼、梭子蟹、对虾……
快手主播正在赶海
天天看，看得久了，我和他的世界似乎形成了某种重合。
如果哪天没看，那么在我喝水的时侯我会想，这个主播应当早已出海了，在我睡着前我会想，不知道他昨天打了多少河鲜，有没有全部卖光，天气这么热，如果剩的多，会不会不好保存。
这种觉得十分奇妙。他不认识我，其实我也不算认识他，但是我会为他的满载而归欣慰，会为他的收入和生活担忧。
我观看他每一天的生活，他也就成为了我生活的一部分。
快手上的好多主播和粉丝，肯定都经历过类似关系的变化。
这种奇妙的融合让世界中不同的点开始交集，命运的虚虚线发生模糊，通过快手，我和他的命运有了这么一丝交集。
当他想通过快手来卖海虾的时侯，我并没有觉得我是在面对一个店家或则销售，而是在帮一个同事。
就像是你的街坊邻居或则死党要做哪些生意，你去买的时侯并不会去计较价格，甚至根本就不关心买了哪些。
因为本质上你并不是在买商品，你是在为信任埋单。
整个快手平台，都在促使这些信任的形成。
快手上的创作者们发布的视频，往往不加滤镜、几乎不考虑布光，但是对用户来说，这样的视频反倒更能带给她们真实感，让她们从直觉上就形成信任。
在大部分快手内容里，真实的优先度都是低于内容的精彩程度的，因为信任的前提就是真实，表演只能成为一种技术的显摆，只有真实能够构建起共情，也能够够获得粉丝的信任。
就连好多十分微小的产品逻辑，都和信任经济有关。
在大部分短视频平台，下划这个操作的作用都是观看下一个视频，强调的是内容，是完美且精美。
但是快手的下划是展开评论区，为的就是让用户在内容之外，感受到属于人的社区属性，有争执有分歧，但也有温暖。
在快手，你会时时刻刻感觉到“人”的存在。
而很显然的，只有血淋淋的人，才是就能得到用户信任的。
比起用完美的内容构建出的空无一人的世界，我们更乐意接受一个似乎不完美，但是饱含人情味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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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办法用几千字描述清楚这个世界，所以我也没办法用几千字描述清楚快手。
我只能说，在很多人看不到的这些地方，在生活最真实的地方，快手正在构建一个人与生活的关系网，并且改变这个世界。
即使写了这么多，我一直很难对快手下一个明晰的定义，因为也很难对世界下一个定义。
如果一定要说，那么最好的答案，或许就在哪个视频配乐的歌词里。
那就是，存在，即完美。
不仅是在说快手。
更是在说这个世界。
去爱这个世界吧，即使它不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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