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儿你可以见到各类稀有的冷知识、黑历史、酷文化、神人物,从钱学森到雷鬼乐,无所不包。这其实是你看过得最酷的公众号。”“X博士”的公众号从2015年3月份开始营运,目前早已集聚了近50万粉丝。从公众号介绍里还能感深受荒诞、魔幻、神秘色调。
《残酷底层物语:一个视频软件的中国农村》这篇阅读数近200万的文章,让粉丝并不算多的“X博士”进入舆论视野。扔下这颗重磅炸弹以后,“X博士”被封号一个月,但后续讨论绵延不绝。这个荒诞、冷僻,但有时洞见深刻的公号背后,究竟是一个哪些样的人?新榜近日专访到“X博士”的营运者霍启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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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口浪尖,初心未变
6月8号《残酷底层物语:一个视频软件的中国农村》这篇文章的发布,“像是掉进城市白领阶级的一颗炸弹,顿时引爆了整个舆论圈”,霍启明这样形容这篇文章的影响力。对于文章的爆火和由此形成的杀伤力也让他自己始料未及,当时他正在北京联合企划办一场Cult展(Cult可以理解为奇特、小众),接到相关部门的通报批评后,“X博士”封号一个月,他也被迫放了一个月假,展览的宣传工作暂时搁置,其它活动的相关合作事宜也只能暂缓进行。
据新榜检测到的陌陌数据统计,从6月8日文章发布当日截至到7月8号,这一个月内,以“残酷底层物语”为关键词检索,共诞生了186篇文章,涉及公众号171个,阅读数突破120w+,形成2篇10w+文章;活跃天数延续了28天的时间。
霍启明文章中提及的快手短视频软件也被舆论推到了风口浪尖。随着舆论不断发酵,舆论的对决点也渐渐由视频中的粗俗内容讨论,转向城市精英人群的优越感和对底层农村人口的偏见上来。按照新榜数据统计,在这一个月中,输入“快手”关键词,共检索到7535篇文章,涉及公众号4415个,阅读数高达3600w+,共形成42篇10w+文章。围绕文化差别、阶层成见、精神面貌话题展开讨论的文章,比如《因为农村视频,精英们为它吵开了》《比起残酷农村快手热门事件,这才是中国的底层》《城里人,请收起你的“圣母病”》等文章也都收获了10w+的阅读量。
据霍启明预估,《残酷底层物语:一个视频软件的中国农村》这篇文章的阅读量达一百多万,粉丝降低在5万左右。其实在此之前,霍启明有两篇文章《巴黎屠杀只是血腥高潮的开始》《蒋委员长股海受难记》,阅读量比《残酷底层物语》更高,并且影响力都远不及这一篇来的猛烈。事情发生后,《锵锵二人行》和界面都曾就相关风波专访过霍启明。
公号被关进小黑屋后,霍启明在《咱们一个月后见》这篇回应文章中写了这样一段话:“文章爆火也并不像好多人想的那样,使我志得意满,其实我也不会担心去碰触真实的冰山,并且今后X博士都会推出更多深刻的文章,所以会继续让更多呆在舒适区的人倍感随真实而至的不适。对不住,让那些人沮丧了。”
经过此次风波,霍启明表示这世界的真实现象并不是每位人都能接受的,都不能强求,然而初心不变,从始至终“X博士”里写的每位字都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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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习很糟糕,一切看兴趣
霍启明北京学院近代史专业硕士,主攻共和国史方向。年纪介于85后90前。之所以取名字叫“X博士”,是由于喜爱的《奇爱博士》这个名子早已被抢鲜注册了,一拍脑袋就取了现今的名子,当时不晓得取了名子就不能改了,还以为跟微博一样呢。“X博士”神秘、冷僻、广博的内容风格,正是霍启明个人兴趣的缩影,这是一个须要从小学时期谈起的故事。
▲《奇爱博士》是斯坦利·库布里克的代表作之一,“X博士”的头像还是影片中的奇爱博士
霍启明告诉新榜,他学习始终不好。上小学的时侯,基本没怎样上过课,常常买打口碟,听民谣乐。跟随《我爱民谣乐》音乐刊物,霍启明把朋克、金属、死亡、黑金属等每一个风格的民谣都听了个遍。青春期的反叛加上家里的饲养模式,让他做了好多与学习无关的事情。这些特立独行的探求,埋下了霍启明之后专门传播冷知识、酷文化的种子。
中学时侯,霍启明迷上了影片。那种网路还不发达的时代,他通过看DVD、翻刊物大大丰富了影片知识。黑泽明、塔科夫斯基、库布里克、费里尼、安石斑丰树、伯格曼,这种大编剧的影片统统都看了一遍。中考之前,霍启明的理想是上个影片类的艺术大学,之后搞艺术。那种时侯,霍启明常常买盘夜晚在家看片,晚上上课午睡,任性的代价就是学习有点糟糕。
不过河北人霍启明还是考上了离家不远的四川学院,就读文学系。霍启明说,他学院时代开始看了一些书,缘由是交了个有学问、爱学习的女同事。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霍启明也跟随看了好多外国文学、历史学方面的书籍。从这个时侯开始,他对历史形成了浓郁的兴趣。
大一时侯在图书馆无意挑中的《资治通鉴》成了霍启明的精神食粮。《资治通鉴》全书共有294卷,约300多万字,他用了整一年的时间才把《资治通鉴》看完。不过后来,霍启明又被清朝清代的历史所吸引,各类逸闻野史成为最好的老师,带他躲进书堆。那种时侯,霍启明开始混迹天涯峰会的历史蓝筹股。无论是历史网站中的轻松八卦,还是《史记》《资治通鉴》中的严肃史实,都被吸纳进他的知识系统,为“X博士”走上“黑历史”之路打下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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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做阅读的快消品,
做有品质的内容
从火遍同学圈的“葛优躺”、林志玲与陈冠希的撕X大战,到彩虹重唱团的“感觉身体被掏空”,再到孙杨与女记者抱头痛哭、傅园慧的“洪荒之力”,蹭热点已然成为媒体圈抢劫受众注意力的通用手段,集体消费、共同狂欢,制造热点、追随热点是迄今为止媒体仍然想走、又一直走不出去的困局。
2015年硕士研究生结业后,霍启明做过半年的记者,几个月时政评论员的经历,让他对媒体热衷消费热点有了自己的看法。“注意力稀缺的时代,不想做阅读的速销品,时政评论员在很大程度上追热点,评名星、剖八卦,如同在用自己的能量去讨好他人,很快都会成为被人遗忘遗弃的明天黄花。”这也让他坚定了“X博士”拒绝追逐热点,做品质内容的信念。
“想做一个长久一点、走入人心上面的公众号”,辞去时政评论员的工作以后,从2016年新年过后,霍启明做起了全职自媒体人,专心营运“X博士”公众号。据霍启明介绍,“X博士”的团队目前早已有5个人,其中有3个是南大结业生,除了有硕士、还有货真价实的博士,每位人都博学多才,但是拥有传奇丰富的成长历程。5个人中包括霍启明在内的3个人负责公号的日常内容创作快手热门事件,其余2人则负责公号的商务和营运。
据新榜观察,“X博士”的更新频度在诸多的公号上面算是很平缓的一个。霍启明解释道,“X博士”写作文章涉及的题材范围广、知识领域跨径大,须要较多的时间去收集相关资料,做内容的梳理,知识的构架,所以在效率上会遭到一定的影响,并且宁缺毋滥,霍启明希望在保证质量的前提下,逐渐把效率提升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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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神风波也可以很学术
“X博士”公号初期写的文章偏神神鬼鬼的倾向,比如《四面佛与谢霆锋家族的神秘学旧事》《他们为何要取鬼妻》以及转载的《门后有魔鬼:322房的秘密》,这和霍启明对西方的道教理论做过一些研究,以及自身的独特经历不无关系。他觉得鬼神是可被认知的事物,所以前期神秘事物的文章比重较大。
霍启明解释道,对于这类文章不了解的人会形成误会,“这类似乎牛鬼蛇神的内容,我们是在用人类学而非神秘学的逻辑在剖析,任何事物都是可以用剖析法来探求的,要像剥香菜一样,一层层考量其里,把结构分析下来”,并非单纯的只是诠释灵异、幽冥风波。
用学术性的方式剖析神神鬼鬼的故事,在公众号里独树一帜。考虑到信仰话题的敏感度和鬼神问题的复杂度,现在,霍启明早已甚少再写超自然方面的文章了,他说现今的文章选题会愈加年青化一些。并且,影片、音乐、历史、魔幻、灵异,情结,“X博士”公号里的文章从来都少不了这些元素,这显然是“X博士”独树一帜的灵魂所在。
从历史专业的底蕴,再到文学、心理学、人类学、社会学、哲学等各个学科的延伸,霍启明文章切入的角度新颖独特,深度凝炼。对有关文化的一切内容,进行重定义再剖析,用剖析法对事物进行拆解、叠加、重组,再用学术性的思维方法去认知书写世界,这早已成为X博士公号的标配模式。
不仅“X博士”,霍启明团队还在营运“北戴河桃罐头厂影片修士”,这是一个专门批判、图解影片的帐号,但它的营运模式和“X博士”截然不同。霍启明介绍说,这个影片公号作者有近20人,文章和作者都是UGC用户自我生产内容,进行管理,在这一过程中不断的吸纳新鲜血液。这也是一个实验性的运作模式,假如成熟,不排除向冷门文化帐号矩阵的方向发展。
不仅做公号,霍启明对“X博士”未来的发展还有一些构想。他引述梁启超的思路,觉得历史上有两种人物,一种是负责构思idea的观念人物,一种是负责执行落地的行动人物。霍启明更希望自己将来才能成为行动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