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岁的侯文亮完成了不成文的记录。通过网络直播，他一次卖出了 288 辆新车。一家老4S店过去一个月的销售额只有一样的。侯文亮年轻时，贫富悬殊。经过几波鞭打，他终于成为了化名“二哥”的网络主播。他一直处于休眠状态，准备乘风破浪。
故事时间：2019
地点：辽宁沉阳
中年，做网络主播
“二哥，说说迈腾”
“二哥，我可以买一辆帕萨特吗？”
“宝来推荐什么配置？”
……
二哥手机屏幕上闪过万千弹幕。二哥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每个酒吧只持续了几秒钟。二哥回答完一个问题后，他在屏幕上看到的是哪个答案？哪一个，你抓到什么样的模型，你也可以推荐一个理由。
新观众的问题没有得到解决，感觉被冷落了，所以难免再发一波指责。老观众学乖了，把账号改成问题，然后去二哥的直播间刷礼物。问题以特效出现在手机屏幕上，被回答的概率立即增加。被责备，二哥自嘲一笑：“我的朋友……我的朋友很多，不能打招呼。”自嘲故作炫耀，这是二哥在直播间一贯的幽默方式，不得不为自己加油——敲键盘一按，电脑里就传来“哈哈哈哈”的声音.
一个人是主持人，问答嘉宾，DJ，自问自夸自嘲。直播间的气氛，全是二哥一个人衬托的。他有很多方法。他在电脑上下载了一个实时语音包。每当一个老铁送礼物时，他都会敲击键盘右下角的快捷键。先是一道女声rap传来，随后房间里出现了一个抑扬顿挫的男声：“谢谢老铁，谢谢老铁让我狂野。”节奏与几年前流行的鬼畜音频《江南皮革厂倒闭》如出一辙，一个人的直播间瞬间热闹了起来。从他在家直播开始，这套音箱就一直在用。后来，他开了一家公司，把它带到了直播工作室。
在摄像机看不到的地方，房间里酒水最多的是两箱来自泰国的红牛。每次直播时长3个多小时，二哥对着屏幕边说话边唱歌来活跃气氛，这对于42岁的二哥来说是相当麻烦的。他过去常喝咖啡，渐渐地咖啡开始失效。他从朋友那里得知，喝了这种进口能量饮料很提神。
“二哥”是锦州人侯文亮在网络直播间的昵称。他今年42岁，身材消瘦，说话时有一股东北人的味道。
图片 |正在手机直播的二哥
我在快手直播上评论车已经快4年了，大声说话半天，让二哥声音沙哑。每天晚上 9 点，他用嘶哑的嗓音向夹在简单支架上的智能手机直播。没有啤酒和惩罚轮，二哥直播内容是车，一边评论车，一边解答老铁的购车疑惑。
二哥认为自己适合在网上做这个。 70后，老司机，换过好几辆车。从小为了买车，他就在网上学习和发帖。 “说白了，开直播就是教他们自己的经验。”二哥说，如果是20岁的人，没开过几辆车，很难取信于老铁。
与同龄人不同，二哥经常用“硬核”来形容事物。他自然会说“硬核车商”、“硬核车型”之类的话。刚到的朋友不禁对他的看法改变了：二哥还挺时髦的。但当直播继续进行时，他们才明白，那是带有浓重东北口音的“any”。
当二哥鼎盛时期去当网络主播时，第一个站出来反对的人是他的邻居。一天，邻居敲门训斥二哥的老婆：叫你老公安静！
为了避免邻居进一步投诉，2017年，二哥在自家附近租了一个3层的街边小店。显然，他并没有打算在这里暂时落户，而是注册了一家媒体公司，正式加入了时尚的“自媒体创业”，立志要把“二哥车评”打造成车评界的知名品牌。为此，他为店面做了两层的招牌，用黄黑两色挂上了“二哥评车”字样。
听大哥说车，这个英文句子嵌入在“二哥点评车”的标志下，出现在“二哥点评车”的二层路牌上。它的语法不清晰，是免费网络智能翻译的结果，但在沈阳街头挂了两年多，从来没有难看。
照片 |二哥工作室前
老婆时不时陪二哥在公司熬夜直播，还让二哥在关播前宣传一下自己的电商。二哥急忙对着镜头外说道：“我要卖什么，卖什么？”观众听到他说，“老铁要买就进去买，不买就拉下来，今天直播结束，大家晚安”，直播是被二哥拦住了。
真正的工作量是在镜头前几个小时以上。在汽车领域，从新车落地到售后维修，有很多话要说。为了支持每天3小时的直播，老铁的问答流利。白天，二哥反复刷新汽车论坛和门户网站，仔细查看汽车信息和新车发布时间表，晚上寻找直播的谈话。
五个月前，二哥直播间话多——他干了一件大事，带着直播间里的旧铁杆，一次从沉阳4S店取了288辆新车。
288辆车，一个人拿了钥匙，二哥下令验车，车没问题，好吧，付钱开走。就像生产线一样，4S店里的人一下子惊呆了。
4S店销售闲置。我告诉二哥，我第一天晚上就召集所有的销售经理开会，准备了十个计划。如果有人遇到麻烦，会安排谁将他们叫到哪个房间。 4S店老板也拉着二哥：“二哥太狠了，就你粉丝，像机器人。”
在沈阳，即使是老牌的4S店，销售当地人喜爱的日产汽车，每年的宣传费用也高达数百万元，平均每月销售300辆。二哥直播6场，不花一分钱就接到了288辆的订单。二哥点了点头，说道：“你看这个短视频平台，比广播电台、电视台都强，这就是平台的力量。”
拿旧铁买车
第一个让二哥带他去买车的观众出现在2018年年中。二哥答应带他去买车帮忙砍价，不是为了赚钱。
家住辽宁省新民市的哥哥“楼哥”在直播间刷了6份价值60快币的礼物，加上他的微信，想让二哥带他去沉阳买车: 我不能讨价还价。我可以说，但我不会测试这辆车。 4S店的套路太多了。我怕被骗。你能带我去买车吗？二哥要谢绝，车评人带人买车，难免会被粉丝质疑客观中立。但拒绝人也让他尴尬。这件事他反复琢磨。小时候，熬夜、挖网帖买车的经历从他的脑海中浮现。他有点动摇——当时不懂车的朋友，他梦想着买车，每天都去论坛发帖挑帖，很茫然。
二哥的汽车梦始于一个贫穷的少年。他有一个在国有水泥厂工作的父亲。他有一个铁饭碗，但由于工厂效率低下，他的收入并不高。他的母亲是村里的一名赤脚医生，受到村民的尊敬，但他的收入也微薄。所以，弟兄姊妹早点出门。谋生。卖童装的二姐为了运送货物，买了一辆怀孕的车。那辆车是家里为数不多的拥有非凡财力的东西之一。当时的二哥并没有注意到，只知道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碰车。 16岁的二哥没有驾照是不能上路的。他只能将车子来回移动“意义意义”，这就够了。开车的感觉让他着迷。
直到二十八岁，二哥终于买了车。在我妻子的记忆中，前一天晚上，她的丈夫和朋友吃完宵夜回来了。换衣服之前，他们说，我们买辆车吧。第二天，夫妻俩就去了4S店，坐了一辆售价相当于当时沉阳80平米房子的车。
其实，从十六岁到二十八岁，二哥都经历过一个人买车前的犹豫。无论哪个时代，花几十万买一辆车无论怎么看都是一个重要的决定。二哥等了十多年。起初，他没有钱。有了条件，选车就成了最幸福的烦恼——选什么车，买什么配置，怎么买才不会被坑。他在汽车论坛上。这些年，我到处求学，12年来我的理想车型发生了很大的变化，逐渐成为了汽车达人。
这么一想，二哥没办法拒绝带粉丝买车的请求。他说服自己，这样做会很好。线下与观众见面拉近关系，主播们说，这叫增加粉丝的粘性。二哥抱着这种态度，第一次跟着老铁去4S店，全程直播。观众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事情，也有人好奇：二哥今天带谁去买车，买的是什么车？
看了几年直播，问主播买车？从来没有人见过这样的东西，好奇中难免夹杂着怀疑：不会是在意，不会是表演吧？
忠实观众中有人画葫芦，送礼物——加微信——让二哥带他去买车。一开始，二哥让老铁们当天集合，结果这个人去买尼桑，那个人买本田，另一个人想买大众。大家被二哥带去沉阳各大4S店兜了一圈。 ，等大家拿到车的时候，日子一天天过去，大家都筋疲力尽了。
2019年5月，二哥跟团队商量，一个人做不了，干脆就团购了。
图片 |二哥的工作室里，同事的二哥卡通头像
有6-7场直播，出乎老兵们的意料，二哥真的形成团购了。原本二哥和他的同事估计能接到10多单，结果却接到了288单。最年长的老铁，家住海南三亚。
团购人数是288，这不是二哥一个人能完成的工作。经过近一个月的工作，团购决定了。他把团队里不懂车的导演、后期、宣传都叫到一起，每个人都联系了一些购车者。谈好价格后，他们决定将不同车型的价格报给电话报名的人。为了保证不懂车的三个人不犯错，只把报价做成了逻辑图。当购车者在几个车型配置中犹豫不决，来回询问时，大家可以根据地图做出准确的报价，避免百忙之中出错。
288辆的订单，二哥不接受任何定金。其实也可以收藏。在商业领域，这是降低风险的必要措施。二哥的搭档关子牙形容二哥风险意识很强。没有兔子他就什么都不做，不收押金这件事和他认识的二哥不合。
二哥有他的道理：每个人不需要一万元的押金，就收到了巨款。直播中，二哥看到有人问他要不要带钱潜逃，为了打消粉丝的顾虑，他决定不收押金。 “在互联网上，我们更注重诚信，如果你不能做好一件事，每个人都会知道。”二哥在互联网上创业的时候，对羽毛很照顾。
精明的二哥想出了一个降低风险的办法。在直播中，他和老铁约定：买车先在直播间刷60元大礼包，拿到他的微信账号后，会详细沟通他要买的车型、颜色、配置。决定参加团购，再交500元“诚意金”。他强调了定金和定金的区别：付款后，如果价格买不起，又不想买，钱会退还给你。
没有人会无聊到故意花560块钱来骗他。
取车当天，有一位买车的朋友带了一位依次开车回家的朋友。 500多人挤满了三楼门前两车宽的人行道。二哥他们提前叫了几辆公交车，才把人拉到车行。
二哥直播团购全过程。提车的人太多了，没有观众再质疑他。只是弹出了一个新问题：二哥拿了很多佣金吧？
一条消息仅在屏幕上停留几秒钟。他本可以装作没看到，不理会，但二哥看到了，就应该把消息转回去，念出来，认真的解释一下自己在网上做生意的方式一个更诚实的理论。对方实在是不信，把罐子打碎了扔了下去：“如果真的不行，二哥有没有钱你不管，你看值不值得买这辆车你自己就完了。”
几次团购后，二哥怕船在阴沟里翻船，所以给自己定了一个限额：不收回返利，坚持给就返每辆车对车价的回扣；水太深，容易出错，维权难。
带有偶像光环的草根中年
我二哥年轻的时候，手里有很多钱。当时还处于 BP 机器的时代。他和他的妻子用小企业的积蓄，借了一些外债，开了一家工厂，为 BP 机器制造商生产电池。在BP机大行其道的几年里，二哥迅速致富，成为全市第一批用大哥的人。
当时二哥只有24岁。他原以为，通过生产电池，他这辈子就会变得如此富足，再也不会贫穷了。没想到，3年后，大哥迭代成手机，BP机被淘汰，电池厂接单只能倒闭，还欠下10万多外债。他第一次感受到了时代的纷争。原来，贫富之间只有一线之隔，不是由谁来决定的。
整整一年，二哥生意失败，在家闷闷不乐，天天打游戏过日子。在游戏中，他遇到了一个山东人，邀请他代表他手中的一款网络游戏。虽然不知道这玩意能赚多少钱，但对方告诉他，作为经纪人，他可以靠卖点卡赚钱。二哥玩网游一年多了。他原本认为网络游戏可能是下一个趋势。直到这时，他才重新振作起来。多次前往山东青岛，获得辽宁游戏代理。
之后，二哥的事业并没有止步于网游代理。他提醒自己要随时保持嗅觉，随时改变跑道，避免再次被海浪击倒。到 2015 年开通视频账号时，他已经重新开始了几家生意，生意一落千丈，变成了一家在购物网站上卖汽车周边产品的网店，养家糊口。
第一个短视频只是打票，但二哥确实嗅到了新的商机——朋友确实从中赚到了钱。
这几年，各种短视频平台应运而生，传统互联网内容平台也开始谈论UGC创作，向普通人开放内容账号注册。二哥觉得自己年纪太大，不能当娱乐主播，不会唱歌跳舞。想到自己喜欢的车，每天都在看汽车论坛，他开始写车评，剪成短视频发到网上。
为了吸引观众，他每天都去热门的直播间买礼物，比如祭拜码头。他以前也做过类似的事情。他在做网游经纪人的时候，每天都去网吧发名片卖游戏，还到处留下自己的名字。
很快，他在直播间学会了称呼观众“老铁”，并定位直播回答买车、养车等问题。但第一次弹幕被刷上去的时候，二哥脑子里一片空白。房间里有700人。过去，他拍视频，只是凭空说话。然后来了一个真人。他不知道如何与观众互动，所以他呆呆地盯着屏幕上滑动的消息。现在弹幕里，肯定会有一抹挑逗二哥：完了，好尴尬，人要消失了。
彼时，他精力充沛，将《二哥车评》视为新潮流的落脚点。如果短视频真的成为一种趋势，这就是他的下一个职业。
家里人都知道二哥是被时代打的人，所以当老公告诉二嫂这是“自媒体生意”和事业时，二嫂-law 相信了。
图片 |除了直播，二哥还经常更新车评短视频
今年秋天，二哥带着前一组提车耽误的5个老铁去提车。
东北的秋天比南方深冬的严寒还要凉爽。尽管如此，二哥出门时并没有穿厚外套，露出修身的银灰色西装。他留着短短的山羊胡，平日里，他会把五颜六色的套头衫换成修身的西装，努力让自己看起来稳重可靠。
这套西装最初是为拍摄新笑话而设计的。老铁们在评论里夸他帅气成熟，看起来更靠谱。之后，他每次出现在镜头前，线下与他见面时，都戴着它。山羊胡子从一开始就不接受。他觉得自己还年轻，抗拒成熟的标签。合伙人兼导演关子牙称赞他的新造型可靠，一半哄骗一半威胁逼他屈服。
很难获得陌生人的信任，尤其是在互联网上。此前，二哥靠直播3年才敢跟他一起买车的第一批观众。为了抢到可靠成熟的第一眼，这些都是二哥需要做的形象管理。
图片 |二哥去4S店户外直播
到了公司，二哥发现门口等着的人已经超过5人了。去沉阳买车的老铁，经常带一个和他一起开车的朋友。两人轮流开车回家。二哥倒是不觉得奇怪。他向聚在一起的6个人打招呼：还有一辆车没来，你们谁愿意留下，让对方一家先上路？在这个群里，一个年轻人说：他们是一家人。他的父亲怕他受骗，坚持要带着他的妻子和兄弟一起来。一位懂车的朋友也被叫了过来。还有3个亲戚住在沈阳，约好在4S店见面。
在4S店，小伙子的父亲说，这是他第一次决定为儿子买车。孩子决定参加快手的团购。他不相信有这样的事情。他给那么多人打了电话。如果势头不对，他会把孩子拉走。正说着，二哥走过来，老实的内蒙汉子觉得被冒犯了，小心翼翼地捏了捏他的手。二哥可以装作没遇到这个问题，但也没打算回避：没关系，我们先换个渠道，在快手上买车。有疑问是正常的。你现在相信了吗？
现在，二哥比较现实的焦虑。团购新车的名声逐渐传开，越来越多的新受众只需要买车。他再也没有时间花三年的时间去赢得别人的信任。为此，他坚持在每日直播结束时，留出半小时与观众聊天。他相信，当更多的人相互交流后，聊天的人就会成为朋友。
只有在直播中二哥通过画面与人互动时，二哥才会觉得自己有偶像光环。离开直播间的时候，他认为自己是一个文静内敛的人，不知道如何与这些最熟悉自己的陌生人互动。 10月下旬，他在沈阳街头拍视频的时候，突然听到有人在叫他——两个本地女人粉丝，看直播久了就认识他，自然的打招呼,和他聊完，我们就开始聊了。
二哥看上了一个新的机会
这几年，二哥看到了快手的沃土，也诞生了越来越多不同定位的车评人。二哥坚持做中档车评，态度坚定，因为他发现直播间里的老铁大多是梦想买人生第一辆车的中青年。
直播的第4年，侯文亮逐渐习惯了“二哥”这个角色，熟悉了屏幕另一边的人。这两天，他去沉阳一家大众4S店直播，暂时走开，暂时把镜头交给了汽车销售。两分钟后他回来的时候，发现观众已经离开了大约4000人，并放纵地抱怨：你怎么这么粘人？
因为观众细心，二哥总是调侃粉丝“特别理性”。有时他会故意做坏事，调侃观众：花这么多钱奖励小姑娘，为什么对我这么理性？他故意把“小气”称为“合理”，屏幕上的消息刷得更快，大多数人都打出一长串“哈哈哈”，没有老铁认为这是恶意攻击。
他们虽然在现实世界中素未谋面，但通过网络与素未谋面的二哥结下了真挚的友谊。
一天晚上，二哥一个人在店里直播。一个陌生男子闯进了三楼的直播间。 “吓死我了。”二哥说。当然不是强盗，只是本地观众看了二哥的直播，就知道他在公司。那天是端午节，他带了两个自家包的饺子。他心急如焚，赶在开播前亲自送给二哥，生怕自己赶不上最后一届盛典。二哥对突然闯入现实生活的老铁，十分感动。他从没想过有人会在深夜长途跋涉，只是因为错过了端午节，而两人之前甚至都没有见过面。 .
每晚直播的结束时间往往接近午夜。跟观众告别后，二哥关掉了三楼直播间的灯，下楼去了一楼。店前的路灯昏暗，街上空无一人。他用昏暗的灯光锁上了百叶窗。家在同一条街上，店铺的选址完全是为了方便深夜回家。
图片 |二哥工作室门口贴的头像
已经开播3年多了，《二哥评车》逐渐成为了他最初构想的品牌。来问车的老铁越来越多。有时候二哥通宵回答车价和团购的问题，锁门的时候脑子就停不下来。昏昏沉沉的时候，他有时会想起刚开始播出的时间。直播间人很少，好奇懵懂的观众总能问出搞笑的问题：二哥，我买车没保险会被抓吗？二哥，怎么把猫赶出引擎？ 700人围观的直播间，时不时会跳出这些傻问题，逗笑他隔着屏幕。
但对于二哥来说，过去的兴趣和现在的困境，让他很难怀疑自己现在的事业。生活给了他什么，他想要什么。
下一次团购还在筹划中。快手的工作人员告诉他，平台未来会尝试为汽车领域的主播开发更多的产品模型，为新车评测者加速成长提供途径。
可以想见，快手的不断努力，将会孕育出一批竞争对手。这对别人来说是一个机会，二哥感受到了危机感。新团购还在筹划中，二哥也在筹划继续策划一批新内容。他想在汽车领域的支持模型诞生时打出第一枪。这是一个在市场多年的草根想要抓住的新机遇。
二哥出生在快手，但在这个平台上并不是孤例。
在快手“肥沃”的内容土壤中，越来越多的“二哥”诞生。从豪车狂热的“麦浪哥”，到美车达人“小希希要超车”，再到“工匠派”的汽车改装大咖，看似风格各异的汽车爱好者齐聚快手平台，形成一个丰富的汽车内容库。
汽车内容库的背后是快手真实性和社交性的对比。在快手上，每个用户都可以找到自己想看的内容，关注自己喜欢的主播，甚至可以直接购买自己喜欢的车。每一个主播都能与关注自己的老铁建立起独特的“磁性”信任感。
“我被老铁推开了”，二哥说出这句话，心中充满了自豪。因为，他知道，只有在快手，他的闪光点才能被老手发现。
- END - 写 |郝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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