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罗一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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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王朝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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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认为，职场人打心底喜欢使用协同办公软件，那绝对是一种病。
协作办公工具是用来处理工作的，而不是用来培养兴趣、获得身心愉悦、陶冶情操的。这应该是常识。即使对于那些“工作让我快乐”的人来说，真正的快乐来自于工作本身的内容和它所带来的挑战、成就甚至征服感，而不是来自于一个提供过程的工具。在我看来，移动办公平台本质上是一款“to B”产品，而对于一款“to B”产品，让用户爱不释手是一种自我放纵。一个办公工具本身应该是中性的、不带感情的，但它应该是有用的、功能丰富的、多样化的——如果不同行业、不同规模、不同管理水平的用户，尤其是中小企业，能够做到更流畅就足够了内部沟通和更高效的管理，从而降低运营成本并创造更多商业价值和就业机会。
我对像我这样的协作办公工具没有任何情感上的期望，也不期望用钉钉、飞书、Slack或Notion给自己和公司贴上“酷”、“先进”和“新”的标签”等标签，我对协同办公软件有一个特别的期待，就是希望用它找到自己真正需要的东西，找到公司“不够好”的地方，让公司的管理和运营水平能够让一点进步。直觉告诉我，有这种潜在需求的中小企业领导者应该不在少数。真正投身于经营事业的人，大部分时间都觉得自己做得不够好，几乎没有意义，常常陷入自责、抑郁和无助，但希望自己能做得更好，取得一些进步.
因此，我正是从这个角度来看待包括钉钉在内的协同办公工具的功能和价值。
一个
平心而论，钉钉也是一个“不够好”的工具。
钉钉是在阿里巴巴“妈妈”之外孵化的项目，并不是阿里巴巴内部通讯和办公工具的首选。凭借阿里巴巴庞大的规模和复杂的组织结构，它拥有数百亿的业务规模，是一个直接涉及零售、贸易、制造和物流各个方面的巨型企业。它本身就是数字经济的产物。钉钉脱胎于阿里巴巴，带有数字胎记，但更适合分布在各行各业、各省市、以各自形式存在的中小企业。它最初被广泛讨论为考勤打卡、“叮”和“阅读”等具有生命威胁的功能，并被视为一种自上而下的“管理工具”。不过，虽然“提示”是加强内部沟通效果的工具，但并不是中小企业真正需要解决的核心管理问题。及时响应和响应主管的需求，有时并不一定意味着更高的效率，而可能是大型职场群体绩效的数字化升级版。如果钉钉一直在努力完成上述功能，就不会走到今天。
必须承认，中国大多数中小企业的数字能力不足。它不仅出现在制造业等劳动密集型行业，还出现在广告咨询、创意设计、法律服务等领域。文化娱乐等智力密集型产业。这种数字化能力的缺乏通常表现在提交文件、安排会议、填写表格和完成一个过程中。大部分中国企业，包括中小企业和大企业的所谓“信息化”，都是被微软Word、Excel、PPT深深绑架的场景。它高度依赖于下载存储、文件传输和纸张打印等操作。手机屏幕和平板电脑上的可扩展空间极其有限。因此，对于大多数企业，尤其是中小型企业而言，以数字化的方式召开会议、共享文档、办理报销流程是数字化道路上前进的起点。
毋庸置疑，COVID-19 大流行加速了中小企业数字化的“进步”。 2020年初春，随着“云办公”被动成为流行趋势，字节跳动旗下飞书全面向社会开放所有功能，腾讯会议同时问世，另一边的Zoom太平洋也风靡一时。会议方式的改变一下子成为各行各业企业最重要、最迫切的需求。要知道，“会议”是企业形象最容易展示、最直观、最感人的剪影，也是商战、职场电视剧中最容易出现“大场面”的场景也正因为如此，一款视频会议工具很容易被拟人化、拟人化，进而被贴上某种文化甚至一种趋势的标签，占据专业人士的头脑。近年来，亚马逊一直在推广“六页式”会议模式，提倡无PPT、精心准备的会议资料、会前默读文件、会后明确任务。它在中国的大型互联网公司中也颇受欢迎。同样流行的是“OKR”系统，员工、部门和公司自下而上制定关键目标和任务，然后逐层对齐。这被认为是一种先进的现代企业管理制度。随着视频会议工具的普及，文档协作、文档与聊天界面的集成交互等功能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好评。用“云办公”来推广特定的企业文化和价值观，真是一个了不起的发明。
面对突如其来的在线办公浪潮，钉钉是失语症最多的一个——看起来并没有那么神奇和高级。钉钉做了很多“数字化基地”的工作，比如OA系统的动员化和线上化、沟通和团队协作，而且从人们的直觉来看，他们远不是举办亚马逊式的云会议，或者是几个在线编辑同时作为个人魔法的文件是性感的。在这场大型云办公秀之初，钉钉不可避免地推出了基于“六页”的视频会议和文档模板钉钉打卡篡改客户端数据是什么意思，但它立即跳出了这个议程设置，推出了102方同时在线视频支持。会议功能，最大限制302个同时在线视频会议。
这是一个非常“土”的尝试，但它有一个符合自身逻辑的成长土壤：无论是疫情期间高校和中学的线上分组教学，跨国跨地区大企业的全体线上会议，或跨部门 跨机构的大规模现场协调和沟通，需要这样一个不酷不性感，但足够强大和有用，并与文档呈现、共享和协作相匹配的大规模云聚集功能。特殊时期，解决了一个复杂的场景。由于环境中存在大量通信问题，您很难说这不是一种改进。更重要的是，它暴露了我们长期忽略但真正做到的会议“不够好”的方面：会议太“昂贵”，效率太低，出差太频繁，无效信息太冗余——这不是大型和有组织的企业特有的现象，中小型企业越多，由于会议效率低下，成本就越高。
我一直相信，新冠病毒疫情普及的“云会议”不会随着人们生活恢复正常而消失。相反，线上线下的“混合办公”、“混合会议”将成为人们工作方式的新常态。会议的本质是沟通和决策。 “云会议”激发了企业和组织尤其是中小企业追求更高效率、更低成本、更多数字化功能辅助决策和执行的潜在需求。这是一个进步。也暴露了很多企业长期开不了会，然后一件事也做不好的隐患。至于亚马逊的“六页”模式，它不是为视频会议而生的，但它的亮点被前所未有的视频会议放大了。那么接下来的问题是，是否所有的中小企业都需要并采用“六页”的方式开会提高效率？
基于这个问题，不久前我和钉钉总裁叶军讨论了另一个热门的OKR问题，也被办公室数字化火了。叶君问我：你觉得KPI和OKR是对立的吗？我说：从组织管理的角度来看，自下而上和自上而下的逻辑确实是不一样的。叶君又问我：OKR一定要自下而上吗？它有自上而下的组件吗？员工的 OKR 需要与老板的 OKR 一致，还是老板的 OKR 与员工的 OKR 一致？
这对我来说有点问题。作为一个小企业主，我承认我需要 KPI，但经常渴望 OKR 作为一种管理形式的先进性。在销售和商务等数字功能中，我是一个坚定的 KPIist，我不需要任何人“自下而上”设置自己的 OKR——这最终取决于我。但对于品牌营销、内容编辑、技术研发等岗位，我认为OKR有它的优点和优点。不知道像我这样性格分裂的中小企业主是不是少数，我只是觉得作为一个经常觉得自己做得不够好，还在追求成长和进步的中小企业经营者，工具箱和方法论可以更灵活和灵活一点。一点点。
钉钉负责人对OKR的理解不同，内部并没有耽误他们对OKR的使用。但作为移动协同办公平台，钉钉同时支持OKR和KPI管理场景。 3月22日，钉钉发布了最新版本，似乎在“会议”和“文件”两件事上延伸了一些关于数字化管理的思考-
在升级到2.0版本的“Pin Flash Meeting”中，扩展了“会议”场景：亚马逊的“六页”是模板之一，但不再是唯一模板。华为、阿里巴巴，以及制造业、零售业等各行业的优秀企业，都采用了会议的方法论，都被沉淀成一个标准化的界面，有文档，形成模板，供不同行业的企业根据自己的需要使用，情景。会议的数字化有助于提高效率和降低成本。已经是共识了，但是如何召开会议，是否一定要像亚马逊一样最先进，还没有必要形成共识。
另外，语音聊天室、群聊等功能已经集成到会议界面中，让会议讨论可以在一个界面中完成，无需跳出单独的窗口打开视频，群聊和文档，从而提高会议的性能。会议本身的重点和效率。会议形成的结论和成果可以直接归档在OA系统或相应的项目中，直接转化为工作流的一部分。相比只留在会议系统本身和文件中的会议结果，这是一种进步的体现。然而，如果没有工作流程的数字化和云服务的“数字基础”，那么微不足道的进步是不可能的。
通过这些具体而细微的变化，不难看出钉钉近年来“组织数字化”的轨迹：
一个是钉钉自己的产品数字化实践。
用于办公通信的软件很难称为数字化；周报上报、审批流程、订单统计、自上而下管理的移动办公平台，具有数字基因。但仍然不是一个完整的数字物种。只有通过数字化工具真正整合了组织的所有模块，才能提供最广泛、最开放的场景，实现更高效、更人性化的协作，让大多数使用它的人——包括企业主和员工——都获得一种感觉。方便而不是压迫，组织数字化的平台才能真正形成。 2020年后的鼎鼎，一只脚已经跨入了这个门槛。也正是因为如此，它也实现了从中小型企业向大型组织集团的转变。
二是钉钉对企业数字化“多种多态”的认知。
模具厂的车间会议是否应该要求工人和师傅一起默读五分钟的在线文档，注释问题，然后将其投入讨论和实施？广告设计公司应该如何为客户的简报和截止日期独立设置OKR？然而，这家工人开会需要打卡、喊口号的模具厂可能是省内的纳税大户，坚持使用KPI而不是OKR的广告设计公司可能是4A企业。你很难说他们不是先进的公司。毫无疑问，他们都需要数字化，但他们更需要的是交错、多态的数字化。钉钉承载着千万家组织和1亿多日活跃用户，意识到企业数字化需求的多样性是很正常的事情。
第三，钉钉的客户总是觉得自己“不够好”的公司和组织。
大多数中国企业的数字化“不够好”，而这正是中国经济数字化背后的驱动力。让“不够好”的企业和组织变得更好需要拼凑的解决方案，而不是千篇一律、完美和最先进的答案。一个最佳且唯一的标准答案通常意味着只要这样做，就失去了“进步”的可能性。企业或组织需要数字工具，正是因为它“不够好”；这并不是因为它完美和好到值得使用某个数字工具。从这个意义上说，钉钉的进步和它所服务的企业和组织的数字化进步，不是现在完成时，而是长期现在时。
第二
然而，数字经济并不像组织的数字化或管理的数字化那么简单。它最终想要实现的是业务的数字化。
如果一家公司因会议冗长、流程繁琐、官僚式的沟通而产生高昂的隐性成本，迫切需要通过“组织数字化”来解决，那么“业务数字化”旨在解决问题。由于生产工具的落后和低效，企业带来了显性生产成本的降低和产能的增加。如果用经典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原理来解释，“组织数字化”是生产关系问题，“企业数字化”是生产力问题。因此，组织数字化的最终使命是实现业务数字化。组织数字化的“数字基础”是业务数字化的基础，但业务数字化必须为其插上新的翅膀。
钉钉表示，将推动组织数字化与业务数字化的融合。这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
对于互联网、文化创意、广告、咨询、法律等一些智力密集型行业，组织的数字化几乎可以与业务的数字化无缝对接。对他们来说，在大多数情况下，会议是流程，文档和表格是产品，共享是交付。这给一些人和一些企业造成了一种错觉。他们认为自己可以做好会议功能，提供更丰富、更有创意的文档模板，开发良好的沟通模块，让工作信息流畅如丝。一家公司的高质量运营，使一家公司脱颖而出。这确实可能是对数字化的误解。
我国绝大多数企业是实体经济企业，从事智力密集型和劳动密集型重叠的制造、物流、养殖、运输等行业。对他们来说，从组织数字化到业务数字化的旅程不是最后一公里，而是十万公里。提到商业数字化，很多人会想到数字化、智能化的生产车间、数控臂架、无人驾驶运输车和生产自动化。当然，这些都非常重要。但在现实中，并不是所有实体经济企业都有财力和实力一步到位，也没有解决流程中的“软”部分——即人事部分。
钉钉总裁叶军这样解释业务数字化：“从组织数字化到业务数字化，就是进步。千行百业的数字化始于组织之间的协作。组织更敏捷，管理更高效，当企业数字化深入到核心业务环节，企业生产经营数据得以充分流动，数据为千行百业同频降本增效。”
听起来有点假。但去年9月，我参观了浙江义乌的一个光伏太阳能生产基地，使用钉钉直接推产，对这件事有了更多的了解。
日升员工在使用钉钉
工厂名为东方日升，生产太阳能光伏组件和储能设备，产品销往全球50多个国家和地区，是当地的龙头企业和劳动密集型企业。我们穿着全身防护服，戴着安全帽走进它的工厂大门。除了由光伏板制成的会议室桌面的新鲜感之外，吸引我注意的是几乎每一面墙上都贴有钉钉用户指南-车间工作人员需要使用钉钉签到和打卡，并且还可以通过钉钉查看产线的技术文档，这些都不值得炫耀。但是，一个用钉钉修复设备的演示让我感觉很新鲜。
面对故障设备，一线工作人员用手机拍照，上传钉钉，扫描二维码提交报修报告，一键提交。负责维修的工人组接到需求，通过钉钉“抢单”，直接赶往故障设备所在的车间。因为有图片或视频显示设备故障，在大多数情况下，不需要额外的电话沟通。工人还可以通过钉钉跟踪“订单”的执行过程。超过5分钟无人“接单”，系统自动提交给维修组负责人，直接派单。每个负责维护的工人的工作记录、工作量和绩效都可以在后台充分显示。最大程度避免了传统故障抢修的问题：电话沟通语言不通，对抢修设备具体情况一无所知，手忙脚乱，班长发号施令派人。我当时的看法是，这就像滴滴打车和电话订车的区别。
您可以将其视为工厂内部维护的滴滴、美团和饿了么。就像网约车、外卖和本地生活服务给我们带来的便利一样，它最大程度地节省了维修的时间成本，使设备的平均故障间隔时间高达98%以上。而一台设备运行无故障的时间越长，它创造的产值就越多。
但是，钉钉并没有帮助东方升腾开发这个“滴滴”，用于维修设备。它是由东方日升的 IT 人员自己开发的。东方日升不是一家互联网公司。他们花了多少高薪程序员来做这件事？不需要。如果每家制造企业都必须像互联网公司一样，成立专门的技术研发团队从事应用开发，或者钉钉要帮助这些企业一一发展，“业务数字化”只能是空中楼阁。 它根本没有在现实世界中运行和运行的基础。
钉钉的解决方案是“低代码”。这是一个从字面上很容易理解的概念：用更低、更简单的代码编写一个小程序或简单的应用程序。传统的制造、物流、金融企业大多拥有自己的IT团队，但业务能力难以与互联网、信息技术行业企业的工程师相提并论。在这种情况下，“低代码”开发的普及是解放传统企业IT从业者的“生产力”，从而提升传统企业业务数字化水平的相对可靠的方式。
我个人最终做了企业级软件的钉钉，决定以后只做“低代码”，即为企业提供开发简单程序的工具和能力。此外，钉钉将“低代码”升级为“酷应用”。其实酷不酷真的不重要，最重要的是能应用。
所谓“酷应用”，就是改变软件开发、交付和使用的方式，让业务流程可以在钉钉的企业群里以“卡片”的形式完成和转发，而钉钉的产品开放文档、音视频、电子签名等能力，可轻松插入文档，让基于低代码开发的业务小程序直接呈现在企业群聊和文档中，无需额外跳转和下载。这样，以往几乎没人关心的低频企业应用，都可以在钉钉上高频使用。钉钉使用主数据和连接器连接应用程序和应用程序，最大限度地发挥数据的价值。
其实你可以这样理解：钉钉正在努力成为企业级低代码小程序的应用商店。而这个“App Store”的主界面很可能不是一个单独的界面，而是嵌入在钉钉最常打开的“聊天”和“文档”中。
“应用商店”最大的忌讳是平台既是裁判又是玩家钉钉打卡篡改客户端数据是什么意思，以开发“底层应用”的名义抢走开发者的工作。在这方面，苹果和谷歌都不是正面的例子。目前，“钉钉生态”已有4000多家低码“酷应用”合作伙伴，覆盖135个地级市和20多个国民经济行业。钉钉开放的接口总数也从2021年初的1300多个扩大到2400多个。抑制开发企业级应用的欲望是对钉钉的考验。
立工钉钉打造的MES系统
钉钉总裁叶军表示，钉钉只会做一件事，就是PaaS（Platform as a Service）。我问他：你觉得钉钉生态的终极理想是什么？ “每家使用钉钉的公司都可以开发自己的企业级应用程序，”他说。
如果能做到这一点，意味着至少有数千万个简单级的企业级应用由钉钉通过钉钉开放的接口、数据和工具自主开发。这意味着钉钉不仅将成为中国最大的企业软件平台，也将成为全球最大的应用平台。在这种情况下，意味着中国企业的业务数字化水平将达到前所未有的水平，甚至是世界领先水平。
挑战在哪里？答案是钉钉作为平台的克制欲望，以及作为平台“进步”的能力。当越来越多的大中小型企业希望开发更复杂、更立体、更丰富的功能，甚至相互交流。当交易是数字化实现所有商业和商业的企业级程序时，钉钉这个“云钉一体”能否提供足够的算力、数据、算法、接口、功能组件和生态服务能力。
希望在哪里？答案是中国企业对数字化升级的强烈需求和增强国际竞争力的迫切愿望。中国已经是世界上最重视“高质量发展”的国家，商业、商业、经济和社会运行的数字化甚至智能化程度无疑是最重要的参考指标之一。换言之，正是整个中国社会、中国经济和中国企业对持续不间断“进步”的渴望，奠定了这一切的基础。
对于中国广大的中小企业来说，正是因为他们觉得自己“不够好”，在业务数字化的过程中面临着诸多挑战和困难。他们希望通过数字化促进组织和谐。生产的生命力，创造更多的价值，实现不间断的进步，钉钉“组织数字化与业务数字化的融合”具有商业和社会合理性。
钉钉提出了一个新的品牌口号：“让进步发生”。我问叶君，进步是什么？
他说：“进步是一个过程，一个方向，一种努力”。
我又问他：什么是高级？
“这是一种状态，”他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