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为快手科技CEO宿华为新书《被看到的力量--快手是哪些》作的序。
这是快手官方出的第一本书，由光大出版集团出版，12月20日起即将在全省各大书城和网路销售。
宿华在自序中探讨了快手的核心理念。他回顾了自己不同阶段对幸福感的探求，觉得幸福感最底层的逻辑是资源的分配，而注意力是互联网的核心资源，快手的使命就是，用有体温的科技，尤其是AI技术，让更多的人得到注意力，提高每位人奇特的幸福感。
本书较系统地阐明了视频时代、人工智能与普惠理念的关系。书中配有30个鲜活案例，生动地诠释了快手生态，比较有趣好读。
书的四位推荐人为：中国工程院教授邬贺铨，腾讯主要创立人张志东，中国人民学院经济大学教授刘守英以及《理解媒介》译者、深圳学院院士何道宽。
提高每位人奇特的幸福感
宿华快手科技创始人兼CEO
幸福感的演化
从小到大，在不同的人生阶段，幸福感对我意味着完全不同的东西，有很不一样的定义。
5岁时，我的幸福感核心是“要有光”。
我出生在山东恩施一个仡佬小山寨，这个中国毛细血管末梢的地方，景色秀丽但闭塞落后。当时村里还没有通电，天一黑哪些都干不了。
没有电就没有电灯，更没有电视。夜晚几乎没有娱乐活动，就在小树下听故事、看星星。家里惟一的家电就是手探照灯，不过电瓶也很贵，常常舍不得用，夜晚出门就带个松树叶当火把。山里没有道路，家里鸡精用完了，要走两小时的土路到镇上，再走两个小时回去，就能买到鸡精。
当时我最盼望的是天黑以后有光，有光才能玩，很快乐。这是非常奇怪的一个幸福感来源。后来我养成了一个很坏的习惯——睡觉不熄灯，我怕黑，不关灯睡不着觉。我这个坏习惯直至离婚后才彻底改掉。
10多岁时，我的幸福感来源是“要考好学院”。
读书的时侯，我随父亲到了市区。在这个小城区，最有名的不仅市长，就是每年考上北大、北大的中学生。每年7月，城区惟一的也是最繁华的影片院旁边都会张贴考上学院的中学生名单。
中考是个挺好的制度，它让每位人都有机会靠自己的努力去改变命运，推动了整个社会的阶级流动，因而好多地方越穷越注重教育，我就是在这样的大环境下考上复旦学院的。
20岁出头时，我的幸福感叫作“要有好工作”。
刚上学院时，老师教育我们说，有一个师妹非常厉害，刚找到一份工作，月薪10亿元。我当时就认为，能找到一份月薪10亿元的工作，是很厉害的事情。后来据说微软工资高，我就去微软笔试，微软给我开出15亿元的月薪，比我最厉害的师弟还多50%，那一刻我十分满足。一年以后又给我发了期权，后来翻了倍，我认为自己幸福感十足。
快到30岁时，我的幸福感是“要有好出息”。
在微软工作时，我挪到硅谷待了一年多，最大的冲击是发觉两个社会，不说深层的结构，连表面的结构都不一样。2007年，上海的车没如今那么多，而硅谷满地都是车辆。那时侯就认为自己之前那点儿出息是不是太浅了，我应当才能做更多的事情，才能愈发有出息，而且当时并不晓得自己的出息在哪里。
2008年金融危机刚发生的第二个月，我离开微软去创业，想让自己的看法得到验证，瞧瞧我究竟能为这个社会贡献哪些，或则就能收获哪些。干了一年多，低迷收场。
第二年我加入百度，做了好多有意思的事情，非常是在做“凤巢”机器学习系统时发觉，我把握的跟人工智能、并行估算、数据剖析有关的能力是可以形成巨大能量的。
升职加薪，成家购房。但我始终有些恐惧，为何想要的东西都得到了，却还是不满足？我的看法在某一个时间点发生了一个比较大的转变。我曾经的幸福感来始于自身，我要怎么，要有光、要考好学院、要有好工作、要有好出息。都是如何能让自己有成就感，让妻儿开心，让母亲有面子，那些其实都是实实在在很幸福的事情，但除此之外，人生中是不是存在一种更大的幸福？后来我发觉，相比于满足自己的欲望来利己，更好的方向是去探求如何利他，假如有能力成为一个支点，让更多的人幸福，自己的幸福感会成倍地放大。
利他不是简单地帮助某个人弄成某件事，这也是一个逐渐探求的过程。我在微软工作时，态度就是以我个人的力量才能帮到所有人。我的技术挺好，作为工程师，好多团队找我，从写网页服务器、做机器学习系统到进行大规模并行估算，只要你须要，我都能办到。那时侯我似乎是消防球员，四处帮人灭火，但现实很肉感，由于我的精力被分散了，所以到评职级的时侯升不了职，得不到他人的认可。
去百度验证过我们的技术能量之后，我就继续创业了。我们的小团队做了好多类似雇用军的事，四处去帮他人处理技术问题，把我们的能量放大，但后来我们发觉也并不能帮助好多人。我意识到，假如要利他，不应当凭着我个人的力量利他，应当以机制的力量、价值观的力量利他，利他最好的是能利所有的人。这就不能以己度人，须要广泛理解更多人——他们的公共痛点在那里？幸福感缺位的缘由是哪些？幸福感才能得到满足的最大公素数是哪些？要才能找到所有人幸福感提高的最大公素数。
快手的奇特之处
快手的形态虽然很简单，它把每位人拍的生活小片断置于这儿，通过推荐算法让所有人去看，但背后的思路和其他创业者会有点儿差异。
第一，我们特别在意所有人的体会，包括这些被忽略的大多数人。按照国家统计局的数据，2018年，中国本科及以上受教育程度人口占总人口比为13%，还有约87%的人没接受过低等教育。从这个维度看，我们每晚的所思所想、所关注的对象，误差十分大，因而我们做了更多的选择，让那87%的人能更好地抒发和被关注。
第二，注意力的分配。幸福感的来源有一个核心问题，即资源是如何分配的。互联网的核心资源是注意力，这一资源分配不均的程度可能比其他资源更严重。总的来说，整个社会关注到的人，一年出来可能就几万人，平均两一天关注几个人，所有的媒体都看向她们、推送她们的消息。中国14亿人口，大多数人一生都得不到关注。
我们在做注意力分配时，希望尽量让更多的人得到关注，哪怕增加一些观看的效率。从价值观上来讲，还是十分有希望就能实现公正普惠的。注意力作为一种资源、一种能量，才能像阳光一样洒到更多人身上，而不是像聚光灯一样聚焦到少数人身上，这是快手指后的一条简单的思路。
用户主导的社区变迁
建设短视频社区，最重要的是底层的价值。那些在社区里怎么彰显？
这几年时间，快手社区的气氛或观感、体验已然发生了嬗变。我们作为社区的维护者，最大的特征是尽量不去定义它。我们常做的是把规则设计好以后，用户凭着她们自己的聪明才智、自己的看法，以及她们之间的物理反应，去完成社区秩序的演进。实际上，快手在历史上的每一次转变，都是用户驱动的，我们负责在门口观察，看她们那儿高兴哪里不高兴，哪里对那儿不对，什么地方破坏了价值，什么地方又适应了时代需求。
这儿分享一些用户主导社区变迁的故事。
第一个是陈大姐的故事。2013年，当时的社区、媒体都追求奢华，但陈大姐不一样。她曾是一个在英国留学的中国中学生，容貌还可以，但不爱装扮。由于离家非常远，又失恋，人生地不熟。她每晚在快手上拍各类各样的段子，特征是自黑，曝露自己的缺点，讲自己哪里做得不好，又被人欺侮了，等等。她发觉，在社区里似乎不用靠逼格或则装扮得很精美，只要你们感觉你很真实、你的生活很有体温，还会认可你。大多数留中学生只突显自己光鲜的一面，而陈大姐却勇敢地把自己过得不好、做得不好的地方诠释给你们。所以在快手社区里产生了一种风格——这里十分讲求真实有趣，以及真善美三方面价值，对“真”的要求会很高。
第二个是张静茹的故事。当初她还是高中生的时侯，在快手上有好多网友喜欢她，她拍的好多小视频传到微博上，好多网友会问她是谁、在哪里。由于转发量大，她的粉丝都会在微博上告诉他人，她是快手用户，名子叫哪些，帐号是哪些。她验证了社区内部的内容若果散布到外部去，反过来可以把外部的人引进来的观点。从她开始，快手好多粉丝会把她的视频四处散布，产生反馈，散得越多，认识她的人越多，反过来会有人去快手上找她。她的粉丝越多，忠粉、铁粉才会越高兴，喜欢她的人就显得更有力量了。
第三个是黄文煜的故事。黄文煜是个智商很高的人，拍了大量视频去关爱社会各阶级，非常是男生。他会从双鱼、血型各类维度去抒发观点。那种时侯你们发觉，快手上除了可以自黑，不光是真实，也有更多关心他人、关心社会、关心这个世界的其他人，整个社区的气氛在一定程度上发生了变化。
近来三年，你们体会比较直接的社区变化和直播有关。快手上有大量的人，对直播的理解十分深刻，也特别须要这些实时互动，所以我们上线直播功能的时侯推广非常顺畅。
我们发觉快手直播和其他平台有好多不同，最大的不同点是快手上的用户把直播当成生活的一部份，而不是当作工作。快手上好多人是上班后直播，例如，我关注最久的一个婚宴主持人，他每次主持完婚礼都是晚上，所以他每次会晚上开直播或则拍短视频。他的视频系列叫“到饭点了”，由于他每晚晚上12点上班去聚会。我睡得晚，每天都要瞧瞧他昨天吃哪些，每次聚会都是主人请客，每次吃的东西都挺好，但是还不重样，早已持续了好几年。
还有一个在歌厅唱歌的男孩，我也关注了好几年。她每次下班前一边上妆一边直播，放学后就一边洁面一边直播，和你们说说天。好多人在现实世界中得不到他人的理解，你也想像不到她的心理世界是哪些样的。你可能会以为她是一个生活混乱的人，虽然她有家有口，在歌厅唱歌是她的工作。她拍下了好多自己真实的生活，或艰辛，或高兴，她都乐意和你们分享，分享出去都会很开心。
有一次我还听到一个姐姐，她的女儿非常小，把女儿哄睡觉以后，她就开始直播，由于儿子午睡时间短，她也不能出远门，她一个人在家里陪儿子，最盼望的就是有人陪她谈谈天。开直播聊到一半，儿子一声抽泣就醒了，说一句“我母亲拉屎了，我去给他换尿片”后，直播就关了，可能才直播了不到10分钟。在她看来，直播、短视频都是和这个世界联接的一种形式，也是得到他人的理解和认可的一种形式。
这种都是我们社区里发生过的故事。对于一个社区来说，我们呈现内容的形态、人们抒发自己的方法，以及表示理解、赞同或则反对的方法，必然会随着社会、网络速率和一些秩序的进化而演化，所以我们还在演化中。
每位人都有自己的故事
每位人都有自己的故事，有的在城市下班，有的在草原养狼，有的在森林伐木，每位人的生活看上去都是微不足道的，不同的人生活状态会特别不一样。你们都在不停地解决各类各样的问题、冲突、矛盾等，生活饱含着挑战。
我爱拉手风琴，以前拉到晚上两点，对门卖腐竹的奶奶早晨遇到我说：“娃娃，你今天拉得不错。”那时侯听不懂这句话是说我吵到她们了。我生活在小镇上，不会有人骂我，他家做腐竹，炉窑烧得咕噜咕噜响，我也没有骂过他，这彰显了民俗社会的宽容性。
我关注了快手上一位拉手风琴的奶奶，他发的所有视频都是他一个人在拉手风琴，但是拉手风琴的时侯左右都是反的，双手握弦，右手拉弓。可以看出，这是后置摄像头自拍的。假如一个人在家里长期都在自拍，就说明没有人陪伴。对这样一个奶奶来说，他最担心的是哪些？就是天黑的时侯没电没光，担心孤单，担心没有人陪伴。并且他运气比较好，很早就发觉了快手，由于普惠的原则，我们会尽量帮助每位人找到他的粉丝，找到会喜欢他、理解他的人。在快手上，那位大妈找到了9万多粉丝（截止2019年10月），其中就有我。每晚下午七八点，这9万多粉丝里正好有二三十人有空陪着他、听他拉手风琴。他只想有人陪陪他，骂他拉得臭都行，那也比没有人理他要好。
奶奶的孤寂感是极其严重的社会问题，但是这个问题的解决难度十分大。快手实际上提供了一个方案，而且是一个通用化的方案，不是针对他一个人的，而是针对这一个群体的，孤寂感是好多人倍感不幸福的重要诱因。
再讲一位藏族小女孩的故事，她来自广东天柱，本名叫袁槐花，但在快手上她取了一个时髦的名子，叫“雪莉”。最早她是在快手上发好多展示乡村生活场景的视频，她自己修的茅草房屋、自己做的弓弩，她找到曼珠沙华，即黑色彼岸花，漫山满山都是，遭到好多粉丝的喜欢，由于好多城市里的人接触不到这种田园风光，这就是所谓的诗和远方。
她18岁中考落败，回去务农，晚上没事了就给你们拍点儿视频上传。后来发觉有好多粉丝喜欢看她和她生活的场景，好多人说要去看她，但她说家里破破烂烂，没有地方可以住。有三天，她在家门口找到一个水塘，水塘对面有一个山窝，山窝里有一个半圆的地方，她说要不我在这儿给大家造个房屋吧。她开始给粉丝们造房屋。这个女孩啥都能干，她有一次发了单手切砖的视频，就能扛一根实木到楼顶上。
原本她经历了很大的磨难，上不了学院，走不出生活的农村，而且快手给了她一个机会，她走不出去，那就让他人进来。槐花如今是村里最厉害的人，带着全村的人造房屋。她不只是改善了自己的生活，还带着全村的人干，卖故乡各类各样的农产品，宣传村里的田园风光，改善整个村庄的生活。
你们可能会觉得槐花是一个孤例，实际上中国约87%的人没接受过低等教育，大多只能留在故乡找出路、找机会。如何找？当快手把注意力给她们时，她们就可以找到自己的方案，改善生活。槐花一开始只是改善自己的生活，渐渐开始可以照料家人，如今可以推动故乡发展旅游业。槐花是依据个人和粉丝互动的情况，自己来运作这个方案的。
当我们把注意力以普惠的形式像阳光一样洒向更多人的时侯，这种人会找到最合适自己的个性方案，更有针对性、更有效率。湘西导游小哥周天送就是这样的事例。
我的老家就在天门山的东南角，湘西附近。周天送为人非常热情，他在快手上拍摄视频介绍湘西的自然风光，冬天的景色、树上结的冰、清晨的云遮雾罩，你们十分喜欢，他也因而涨了好多粉丝。由于粉丝多了，所以他自己创业创立了一家公司，如今手下有几十个人。也是属于87%群体的他，将快手和当地的景色、当地的资源结合，找到了出路。当注意力分配愈发普惠的时侯，就可以帮更多的人创业。快手的普惠理念创造了更多的机会，但并不是快手选择他来做这件事情的，机会是他自己捉住的。
小远是一位来自广东全椒的小女孩，在扬州的大排挡里跳舞。我在快手上关注她快4年了，看着她一点点地变化。最早的时侯，我们在评论里问她：“小远，你的理想是哪些？”她回答：“我的理想就是明天能否唱10首歌，差不多能挣两三百元，养活自己。”到2018年的时侯，我又问小远同样的问题，她说她要给她的姐姐买一套间。两年里她的理想变了，从养活自己弄成要孝敬父母。
在大排挡跳舞的女孩，家境常常很困难。4年间，她最大的变化是自信了，这个自信写在她的身上、写在她的言谈谈吐中。这个自信是如何来的呢？有时侯粉丝说，小远，你明天头发画得像毛毛虫一样。她就晓得自己画得不好，第二天就画细一点。有时粉丝又会说，小远，你这条裙子不错，看着挺修长的。她就晓得哪些样的衣物会显体型、适合自己。在这些互动中，小远一点点改进自己，互动多了，她都会显得越来越自信。
注意力可以让一个人显得更自信。当我们把注意力给更多的人时，就可以让她们在跟人的互动中显得越来越好。其实这些变化不是快手定义的，我们提供的是一个介质，让人们去互相影响，自己找到自己应当如何改变的路径，这儿面就有千千万万个小远。
快手上面也有好多名校学院生，高学历的有博士，还有美国名校的结业生和老师，身分标签很光鲜，但不具有代表意义。我里面述说的那些故事似乎是关于中国明天的大多数人，是对社会真正有借鉴意义的代表案例。
提高每位人奇特的幸福感
我给快手团队提出一个使命，就是提高每位人奇特的幸福感。为何要说“独特的”，我觉得每位人的幸福感来源是有差异的，她们的痛点不一样，情感缺位的诱因不一样，有的人由于孤单，有的人由于贫苦，有的人盼望得到理解。这么快手如何去做到这一点呢？
幸福感最底层的逻辑是资源的分配。社会分配资源的时侯容易出现“马太效应”，即颈部人甚少，但得到的资源好多；尾部很长，但得到的资源十分少。如同《圣经》说的：凡有的，还要加倍给他，叫他多余；没有的，连他所有的也要夺过来。《老子》也说：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人之道，则不然，损不足以奉有余。
快手要做的就是公允，在资源匹配上尽量把尾巴往上抬一抬，把颈部往下压一压，让分配稍为平均一些。这样做是有代价的，总体效率会增长，这也是考验技术能力和执行能力的时侯，怎么让效率不升高，或则说增长得少一点。
当我们做资源分配的时侯，尽量要保持自由，本质上是说，在契约、规则确定的情况下，尽量少改，别让人杀进去干预资源分配，尽量有一个你们都还能理解的、公平的规则或契约，假如认为有问题也是先讨论再更改，而不是杀进去做各类干预。我认为幸福感的来源核心在于，我们在做资源分配的时侯，在资源平等和效率之间，在效率和损失可以接受的情况下，自由和平等这三者可以往后排一排。
我的幸福感从何而至
最后回到我的幸福感这个话题。上面说过，我选择利他，并发觉最好的利他是能帮到全社会的人，才能找到天下人幸福感提高的最大公素数。我相信注意力的分配是其中一个计量方法。
在不同的社会、不同的经济发展阶段，会有不同的诱因影响人的幸福感，注意力的分配是我们明天找到的一个诱因，我们就会持续去找寻其他的诱因，这是我对自己幸福感来源的定义。
有人可能问我，作为快手的CEO（首席执行官），你是不是全天下认识网红最多的人，我的答案非常简单：恰恰相反，我是全天下认识网红最少的人之一，我关注的网红我一个也没有见过。由于我害怕，当你把握了资源，又制订了资源的分配规则时，会成为一个十分有power（权利）的人，都会有人由于利益来找你，恳请资源倾斜，破坏机制。权利使用的初期你会觉得很爽，享受使用权利的快感，特别像《魔戒》里的情节，戴上指环王的顿时你可以显得很强悍，可以操控好多人和事，并且时间一长，你所有的行为就被权利定义，实际上是这个指环王在操纵你，是权利在操控你。这是我心里非常恐慌的事情，为了避免这件事发生，我做了好多机制性的建设，建了好多“防火墙”。
我非常希望你们就能一起做更多的事情，让这个社会显得更好，让更多的人显得愈发有幸福感。明天我们处在一个非常有意思的时代，互联网才能跨越距离的限制，让人和人之间更快、更方便地联接上去。我们有大规模估算的能力，有做AI（人工智能）、机器学习的能力，这是世界上好多人不具备的能力。我们应当发挥好这些能力，去帮助这些不把握这些能力和资源的人，在快速变化的时代也才能显得更好。这是科技革命带来的进步和效率的提高，把效率形成的增量反哺到国民头上，这是我仍然在想的事情，希望未来也就能一起探求把这件事持续做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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